「手一翻包袱就沒了?」梁山疑惑地問道,難道他有儲物的法寶?這可是個好寶貝呀,神州結界里有空間類法寶的也不超過二十個,他當時想要弄一個,三個老怪物想都沒想,都是一口回絕了。要不是梁山打不過他們,搶他們一個的心思都有。可這小子只是個金丹中期的人物,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寶貝呢。
「嗯。就是手一翻就沒了劉鵬舉起手比劃道,在右手的中指中,赫然戴著一枚看起來很普通的白金戒指。
「把這個戒指月兌下來給我看一看梁山說道。
劉鵬使勁摘了半天這才摘了下來,這要不是他已經金丹之體了,估計是摘不下來的。梁山用神識一掃,發現果然是一枚儲物戒指,只是張英並沒有完全死,戒指上張英的印記並沒有消除。梁山也無法打開,只能慢慢地用真罡磨去印記,梁山把戒指帶在右手中指中,打了一道真罡在戒指里慢慢地磨那印記。
梁山手一招,掉在地上的金se小塔和銅鏡飛了過來,金se小塔有七層,看不出是什麼質地的,但當時張英用此塔砸向梁山的時候,和梁山的真罡相撞後,竟然毫無裂痕,不說別的,光是這個材質就一定是寶器的級別。
銅鏡有什麼用處,梁山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明白,但只要是鏡類的法器都有不小的神通,自己的兩道電芒打到這銅鏡,這銅鏡動也未動,難道是可以吸引攻擊力的?同樣,因為張英的元神未滅,他也打不開,只好各打了一道真罡慢慢消磨封印,然後貼身藏好了,也幸虧是冬天,梁山雖說早已經無所謂寒暑了,但仍舊穿了不少,就這樣,仍然是鼓鼓的。得盡快把儲物戒指的封印解開呀。
梁山把另外兩個人也救醒了過來,張英倒沒有下什麼狠手,只是封了五識。兩個人清醒後見劉鵬依舊暈迷,也是悲痛不已,听說可能要長期植物人,那簡直就是哭天抹淚了,也看出劉鵬這個人還是很得人心的,劉鵬在邊中也是感動得不行,這兩個兄弟真是情義深厚呀,搞得梁山都想把事實告訴他們了。
梁山用神識找到車子,是輛牧馬人,雖然有不少傷痕,但梁山試了一下,開還是沒有問題,梁山想了一想,直接給應霸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地說了一下情況,讓他趕到南呂市匯合,他自己也將車直接開到南呂市,剛到南呂市的時候,電話響了,卻是程小龍來的電話,說張長軍想見他,問他什麼時候方便能不能來一趟。對于張長軍梁山心中是很認同的,為官好,有正義,而且也很平易近人,听到張長軍找,梁山立馬答應下來,說剛好快到南呂市了,一會兒就能到。
二十分鐘後,梁山開著牧馬人就趕到了江東省省委門口,程小龍已經在門口等候了,梁山把車子交給劉鵬,讓他去和應霸接頭,他也打了個電話告訴應霸,這是他的師弟,並且說現在有點急事,回頭再來找他們。
「梁老弟,這次實在是麻煩你了,讓你勿勿趕來程小龍老遠就伸出手滿臉的笑容說道。雖然是笑著的,但他眉宇之間的一絲憂慮又怎能逃得過梁山的眼楮。
「好了,程哥,別說客氣話了,張書記找我,必是大事,咱倆就不用寒暄了梁山握住程小龍的手,稍用力的捏了捏。
「好,我們上去,張書記正等著你呢程小龍手一擺,做了一個請進的手勢,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了上去。
他倆這一走,門口的崗哨是全都驚呆了,都暗自猜測梁山的來頭,江東省第一大秘親自出來迎接呀,還執禮甚恭,這得什麼身份,就算是省長,程大秘也沒有這樣吧。望著梁山的背影,很多目擊者心中都升起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
張長軍正坐在沙發上,面前放了一杯香茗,只是他現在已經沒有心思去品嘗了,只是閉著雙目養神。听到輕輕地敲門聲,他知道是程小龍和梁山來了。
「梁兄弟呀,這麼快咱們又見面了呀張長軍站起身和梁山握手道。
梁山在張長軍的邊上坐下道︰「張書記,您也不必跟我客氣,您喊我來,肯定是有事的,直接說吧,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必定不會推辭
張長軍點了點頭,心中對梁山好感愈加多了起來,「好,妍妍失蹤了,而且是在家里失蹤的,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每天早上妍妍都會跟我一起吃早餐的,但今天沒下來,我去她的房間,床上有人睡過的痕跡,人卻不在了
梁山點了點頭道︰「讓程哥帶我去看一看吧,無論死活,我會把人帶回來的梁山並沒詢問別的,以張長軍的智慧,他要判斷說是失蹤,應該不會有什麼誤差,如果是來人可以毫無生息地潛進省委大院,並且把人劫走,那麼,這個人就太可怕了,也意味著這個人可以隨時要掉張長軍的命。暗中調查的原因是擔心有可能有內jian,如果沒有內jian張長軍也不願意張揚出去,政治高層的人,都是顧慮很多的,所以他很直接地想到了梁山,他知道梁山是一個奇人,如果梁山也沒有辦法,那只能讓公安和國安介入了,他這個層面的人,家屬失蹤可不是一個普通的案子,國安必然要介入調查。
張長軍站起身來,緊緊地握了握梁山的手,什麼也沒說,沖程小龍點了點頭。
省委大院離省委並不遠,兩人沒用五分鐘就趕到了大院門口,門口也是雙持槍崗哨,圍牆有四米多高,而且上面還有鐵絲網,張長軍所住的別墅正在建築群的中心,別墅被兩米多高的圍牆圍著,這道圍牆主要是因為了,起不到什麼防護作用的,三層樓的樓頂上也裝了不少攝像頭,應該是沒有死角的。
程小龍見梁山看攝像頭,連忙說道︰「三點到四點之間,監控室系統出了問題梁山听完點點頭,對方如果連這個都沒有辦法應對,那就是一群傻子了。張琛妍的臥室在三層的東邊,臥室是套房,外面還有一個小客廳,放著電腦和書櫃,臥室布置的很溫馨,充滿了少女清新的味道,一只真人大小的泰迪熊放在床邊,房間很整潔,這說明張琛妍肯定是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帶走的。房子的南邊是一扇窗戶,肯定就是從這窗戶出去的了,但卻沒留下任何痕跡,做案的人是一個高手呀。梁山閉上眼神放出神識查探起來。片刻之後,梁山一提氣從窗戶里竄了下去,落地的地方是一片青綠的草地,也是別墅的南邊小院子,接著閉目沉思起來。過了片刻,心下便了然了起來。
程小龍也走樓梯跟了過來,他見梁山若有所思,便知道梁山有了發現。梁山回頭向程小龍問道︰「那天的ri本人後來怎麼處理的?」
「尋釁滋事、擾亂公共秩序,除了和田惟一和後來的兩個隨從,全都給刑事拘留了程小龍說道。
「梁山點了一點頭,那應該就是他們了,你讓jing方和ri本方面聯系一下,查一下這個和田惟一的底細梁山說道。
「好,我馬上查,十分鐘就好程小龍拿起電話打給自己的同學,公安廳當然也能查到,但是耗費時間會很長,所以,他直接打給了在駐ri使館當文化參贊的同學。
梁山也沒停留,繼續向外走去,他的神識多厲害,多微小的痕跡他也能發現,從幾處痕跡來看,應該是ri本忍者做的,雖然過去了不少時間,但仍然有些能量的波動,這種波動也只能是金丹期以上的修士才能感覺到,而且梁山也鎖定了做案人的氣機,只要這人被他的神識掃到,他就能認出來。梁山隨著波動一直找到東側的圍牆上,在三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個淺淺的腳印,能帶著一個人躍起三米多高,這個人的身手也不簡單了。當然,這種不簡單是相對于世俗間的人,對于梁山那根本就沒有辦法比較。
梁山一縱身,飛過鐵絲網落到了外面,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二緯路了,應該是從這里用車接走的。梁山一跺腳又飛了回去,程小龍正好打完電話,看見梁山這飛進飛出的,嘴巴張得老大。
「程哥,發什麼呆呢,你也是大秘書了,什麼沒見過,這點小手段你就呆了?」梁山打趣著說道。
「不行,這得建議加強這個省委大院的防衛程小龍說道。
「哈哈,沒用的,這個世上有很多隱藏的高
手,你這個地方再嚴密十倍,我也能進出自如的。我能做到,別人也能做到。張琛妍失蹤就是一個例子
程小龍听完也默默無聲了,果然是俠以武犯禁呀。法制社會所制約的只是一些普通人,像梁山這樣高來高去的人,根本就是屬于無法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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