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我在麥德林集團的主要販毒分子的腦子中,都下了一個禁制,就和你腦海中的一樣,從今天開始我就會一個一個地催動這些禁制,無論他們在哪里,也無論他們怎麼保護,但這些人的腦袋就會象被鐵錘砸中的西瓜一樣一個一個炸碎開來。
而如果向你自首的,我自然會幫他們解除,只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審判。假設我是神,那麼你就是神的代言人,我讓你掌握這些毒販的生死,你應該可以預料到你如果成功地做成了這件事,那麼,你會得到多少的選民。
最重要的,你的身份不僅僅再是凡人了,而是神的代言人,這樣的好處,你不想得到嗎?」梁山舀著電話,臉上露出一種神一般的微笑,他原本只是想懲罰那些毒販,可是正好可以助桑托斯一臂之力,如果這件事成功,桑托斯在哥倫比亞的聲望將會一時無倆。對于他競爭總統,具有非常大的助力。這樣一來,不但幫到了桑托斯,也懲罰了那些毒販,更重要的一點是,讓華夏國布局成功,在美國的後院放了一把尖刀。
「啊,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您就是我的神,我馬上去召開新聞會,您看電視就好了,我一定會利用好此次機會,再次感謝您桑托斯作為一名政客型的將軍,自然明白這次機會如果利用得好,會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這麼多年以來,無論是總統,還是美國人,都無法讓麥德林集團屈服,如果自己做到了,這種巨大的聲望將給他帶來無窮的好處。
桑托斯行動果然很快,一個小時後,桑托斯就了講話,會一完,整個哥倫比亞便是一片嘩然,批評指責聲一片,甚至連總統都公開表示,無法接受神諭之說,但是底層百姓倒是十分相信,畢竟昨天晚上梁山搞出的動靜一直持續到天亮時才慢慢消散而去,你要說不是神跡,還能是什麼?桑托斯這一公開講話,直接就引起了世界的關注,有等著看笑話的,有強烈抨擊的,也有人問教皇的,總之,一石激起千層浪。桑托斯除了發表講話外,也在麥德林以演練的名義,布置了不少軍隊過去,這自然是便于接受販毒集團的自首。
麥德林販毒總部此時為了爭奪老大的位置,已經快白熱化了,每天的開會都是吵鬧不休,不是互相指責就是漫罵不休,要不是當初埃斯科瓦爾定下過嚴厲的規矩,不允許內部分歧時使用槍支,估計早就死傷不少了。波哥大的異象和桑托斯的講話,對于他們的觸動並不大,他們個個都是玩命之徒,誰會在意什麼神不神的,桑托斯的講話他們更不在意了,類似于這樣的表態,每年都得來上個幾次,只不過此次加上了神的名義而已。
販毒總部的大會議室里坐著二十幾個人,每人的身後都站著兩三名保鏢,又和往常一樣,開始討論誰來當老大,經過幾次探討、串聯、許諾、洗牌後,已經明顯地分裂成四個集團,四方各執一詞,而且都理由充分,其中負責美國銷售的頭目叫努瓦爾,他掌管著在美國的終端銷售,哥倫比亞在美國的移民有近一百萬人,有近十萬人和毒品生意有著或多或少的關聯,有的是直接銷售者,有得的是保護和掩護者。有著這麼龐大的實力,他自然也是強有力的競爭者。但他也是最早被梁山種下禁制的一批。
這次,他正和負責運輸力量的克魯斯在大聲爭執,兩人都是四方勢力之一,克魯斯所撐的力量是運送渠道,這個渠道的人數和重要性不言而喻,在長年的販毒生涯中,兩個人也一直有著矛盾,在失手的時候就會互相責怪對方,努瓦爾怪克魯斯計劃不周密,克魯斯就怪努瓦爾的接頭人是弱智,平常就有不少摩擦,這次為了爭老大的位子,更是早就撕破了臉。
「克魯斯,你每年丟的貨,都夠我在舊金山賣一年的了,你怎麼還好意思來跟我搶這個位置?如果不是我在終端銷售,我們集團怎麼可能會發展如此之快?這個老大的位置就應該我來做努瓦爾大聲地喊道,他長得個子並不高,棕色的皮膚,一雙三角眼總是冒出令人心寒的殺氣。
「笑話,我丟貨是真,誰能不丟貨?沒有我的運輸,你掌控的人員再多,也只能賣空氣,我在路途上承擔的風險不比你少,為何我不能跟你爭這個老大?論資排輩,你當年只不過是個馬仔的時候我就已經跟著埃斯科瓦爾在運毒品了。論貢獻,我每年運進美國的毒品佔到了集團的百分之八十。請問各位,我這樣的人不能出來競爭老大誰能競爭?」克魯斯卻是一個胖子,肥碩的肚子跟個糧袋似的腆著,雖然穿著一套名貴的西裝,但看上去確很滑稽。
「你當年貪污過集團的錢,當時老大沒有處置你,你根本就不配競爭老大努瓦爾立馬翻起了老帳,當時克魯斯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那女人偏又大手大腳的,當時他還不算是大佬,手頭上的錢並不多,他就挪用了一部分集團的錢去給這個女人揮霍,後來被查了出來,埃斯科瓦爾倒也沒有為難他,卻把那個女人殺了埋在了大麻地里,這件事對克魯斯的打擊很大,平常誰也不敢跟他說這個。
克魯斯本來就坐在努瓦爾不遠的地方,听到他說這件事,火氣立馬就像干柴澆上了汽油騰地一下就上來了,雖然他有點胖,但動作依舊很迅速,沖到努瓦爾跟前,一拳就搗在了他的臉上。這時雙方的保鏢也圍了過來把兩人拉開,努瓦爾雖然挨了一下,但並沒有什麼大礙,一雙三角眼,死勁地盯著克魯斯。
「啊……啊……好痛……好痛……啊……」努瓦爾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劇烈的痛疼起來,那感覺就像有人用挫子一下一下地挫著他的頭,那種痛疼不但是**上的,渀佛連靈魂都跟著一起痛。他抱著頭放聲的慘叫著。
「努瓦爾,我只不過是輕輕打了你一拳,你少跟我裝蒜,大家都看見了的克魯斯自然覺得他是假裝的,不但是他,全體在場的人都覺得是,大家都是出來混,挨刀砍都正常,就這麼一拳,你至于演成這樣個樣子嘛,有不少人見此情景都露出鄙視的神情。
「啊……痛死我了努瓦爾大聲地喊著,慘叫著,漸漸地大家發現,從他的七竅中竟然絲絲地滲出鮮血。他的兩名保鏢趕緊上前詢問和查探,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其中一名保鏢迅速向外跑去喊醫生了,而另一名保鏢對克魯斯怒目而視。
努瓦爾忽然停止了慘叫,只是鮮血依舊從七竅往外滲,此時他突然露出了笑容,逐一地看向在場的毒販頭子們,這種場面看起來異常的詭異,一時間,誰也沒有發出動靜,克魯斯還往後躲了躲。
「神,將懲罰罪人努瓦爾用手指著眾人說完這一句話,只听見「 」地一聲脆響,他的整個頭顱忽然炸裂了開來,很像是被威力最強大的狙擊槍擊中一樣,碎肉和紅的白的腦漿炸得四處都是。克魯斯的臉上也濺上了一些,有一塊無巧不巧地濺在他的嘴唇上,雖然腦子還是很震驚這個畫面,但他身體已經忍不住惡心把早上吃的早點全吐了出來。
眾人發呆了得有十幾秒,看著努瓦爾那沒有了腦袋的身子,一陣陣寒意從尾骨尖往上冒了起來,然後有不少人異口同聲地狂吐了起來,整個會議室因為這個變故,氣味難聞之極。克魯斯因為是先吐的,倒是最早正常的,見此情景他高聲喊道︰「各位,大家都看得很清楚,我只是打了他一拳,不可能導致這樣的情景出現,我想,這可能是政府的陰謀,他們在努瓦爾的腦子里裝了個微型炸彈,這是一場戰爭,我想,我們應該團結起來反擊政府對我們的暗殺克魯斯大聲地喊道,听到他的話,會議室里交頭接耳和嘔吐的人都開始安靜下來。
安靜並不是因為相信了克魯斯的話,而是覺得克魯斯的話有太多的疑點。如果政府有本事把努瓦爾抓過去,還能在他毫無知覺的時候裝進炸彈,還能讓他死前說一句「神將懲罰罪人」,如果政府這麼厲害,那麼早就已經打進了麥德林,把他們全送進監獄了,這群人都是高層人士,能和政府斗這麼多年,個個都是聰明絕頂。而且他們也知道昨晚在波哥大的神跡和今天早上桑托斯的電視講話,其實就是克魯斯自己也是不相信自己的話,但這種詭異的事情出現後,他覺得只能這樣解釋,要知道,這件事如果解釋不好,那麼很可能會導致麥德林集團的崩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