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高翔的刑罰
(大力求收藏,走過路過的朋友,點一下加入書架就好了,請兄弟們多支持呀……)
宋大芝一直把梁山送到使館門外,梁山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在分別的時候點了點頭。宋大芝也沒有多說話,一名職業的特工是不會在安全屋以外說任何關于行動的事情。
默默地看著梁山的遠去背影,她只能在心里祝願梁山可以一切順利,可以把那個已經駐扎在她心中的男人的消息帶回來。只要有了確定消息,無論如何,她都會想辦法說服高層進行武裝營救。
梁山拐過一個街角隱影遁去。他雖然願意去救高翔,但不願意和國安局有任何的正式關系,對于他來說,他現在的舉動只不過是因為友誼。他拿出gp定好方位,便化為一道淡淡的黑影飛遁而去。
一個小時後在考卡省南部的山區里,梁山出現了,這里完全是山脈縱橫的地方,森林茂密,隨處都種植著古柯和大麻,反革命軍把總部選在這里除了方便躲藏之外,估計和這里能出產最好的古柯和大麻也是有關聯的。梁山懸停在山脈的高處,神識早就放了出去,這片大山脈里有著不少人類在活動,看服裝有游擊隊,zhengfu軍還有印地安人,雖然暫時沒有發現高翔,但如果情報沒有太大誤差的話,高翔肯定是在這里了。
一道虛幻的黑影在山脈上高速地掠過,十分鐘後,梁山發現了高翔,他正被關在一個閣樓下面,閣樓下面還養著豬,除了高翔之外還有三個東方人,應該是和高翔一起失蹤的國安局人員,四個人都被反綁在柱子上,看他們幾個的臉se已經非常憔悴了,高翔原來的體重有二百斤左右,現在瘦了許多,頭發也長了不少,衣服更是破破爛爛的。與原來的樣子早就已經是天壤之別了,要不是梁山和他相交多年,而且神識強大,一時半會兒都認不出來。
梁山拿出電話跟宋大芝通了一個電話,宋大芝听到梁山已經發現了高翔的時候,高興的都差點跳起來,兩人商議了一下,由宋大芝向哥zhengfu協調一架直升飛機在森林外等候,兩人約好時間地點便掛了電話各自忙去。
高翔正迷糊的時候,忽然發現眼前多了一個身影,一名身穿休閑裝,留著短發的青年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仔細一看竟然還是梁山大哥,他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便不再有動作,依舊垂下頭,他自然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或者是做夢,可是低下頭的時候,發現這個幻影並沒有消失,高翔咬了咬嘴唇,生疼,這不是夢,他心中馬上反應到,立馬又抬起頭吃驚地看著梁山用嘶啞地的聲音喊道︰「梁山大哥,你是人是鬼呀?」
梁山搖了搖頭,一臉不爽地說道︰「你哥當然是人,你以為你魅力大呀?我死了還變成鬼來看你,靠!」邊說邊去解高翔的繩索,這些繩索都是用皮牛做的,打得結也很復雜,就是綁得人來解,也要一小段時間。梁山自然沒有這些耐心來解鎖,直接就扯斷了,牛皮之類的對他來說,豆腐都算不不上。
「山哥,你怎麼會來這里?你快走,你救不了我的高翔此時神智也清醒了過來,他左看右看只見梁山一個人,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讓梁山先走,他被抓進來的時候,見過這里層層崗哨,兩人想要這樣逃出去難于登天。
「老九,」這是高翔在部隊時的外號,「你小子少廢話,你什麼時候見過我做不靠譜的事情呀?」
梁山暗暗打了道真罡到高翔體內,高翔立馬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全身充滿了勁頭,身體一來了勁膽子自然也肥了,「嗯,山哥你說了算,兄弟能和你死在一起,我也沒什麼遺憾了說完嗖地一下站了起來,只是他忘了他的身高,這個閣樓下面只有他胸脯那麼高,這一站咚地一聲就撞上了頭上的木板。
「你個傻大個,什麼死呀活的,我還等著喝你和宋大芝的喜酒呢,跟著我,咱哥倆去耍一下,回頭再來救他們幾個梁山一把拉著高翔就往外走去,順手把從毒販子手里弄過來的手槍給了高翔。
兩人剛抬步,閣樓上就跳下了兩個人往這邊看,梁山手一揮,那兩個人哼都沒哼一聲就緩緩地倒了下來。梁山走了出來,一手一個拖著上了閣樓的一個小房間。閣樓上有三個房間,看起來應該是守衛住的地方,一邊房間都是床鋪,中間放著桌子等雜物,另一個房間卻是各種刑具。梁山把兩個人直接拖到刑房扔在地上。這時高翔走了上去,眼楮放著綠光,這兩個守衛審訊他的時候,可沒少折騰他。
「山哥,這兩個王八蛋沒少折磨我,我先報個小仇呀高翔獰笑著說道。
「嗯,問問他阿方索在什麼位置,咱們兄弟不能白吃了這個虧梁山本非善人,吃了虧總是要討回本來,甚至還要多賺一點兒。他竟然來了這里,不收拾一下阿方索那是不可能的。反正離約定的時候還早。
「行,山哥,你就看我的,這些年在國安別得沒學會,這些招數可學得不少高翔把其中一個個頭和他差不多的守衛衣服全剝了下來,倒不是他變態,實在是他的衣服已經破爛的不成樣子,高翔換好衣服後把其中一個守衛固定在一張刑椅上。這種椅子是特別設計的,四肢和腰部都被鎖著,除了頭部能動之外,別的地方都扣得緊緊的。
梁山見他準備好了,放了一個法訣,這名守衛就悠悠醒轉過來,只是一睜眼發現自己被固定在刑椅上,而且站在他對面得竟然是他天天折騰的囚犯,立馬就魂飛魄散了,雖然他也是革命軍的一員,但並不是什麼不怕死的英雄好漢,看見眼前殺氣騰騰的高翔,心中的恐懼如滔天大海一樣。
高翔開始也不說話,找了一把鉗子,先拔下了這名男子右手的全部手指甲,這生生的把指甲剝離,簡直就把這男子疼得背過氣去,巨大的慘嚎聲頓時遠遠傳播開來,只不過這附近的人都早已經習慣了這種聲音,別說沒听見,就算是听見了,也不會有人來理睬。
梁山知道高翔在這里應該沒有少受折磨,也不阻止,讓他盡情發泄,人就是這樣,心中的yin影和恐懼不發泄出去,就容易產生心魔,心理學上叫心理障礙,以後很容易得jing神類疾病,而且對于這些打著革命旗號卻去綁架販毒的人梁山打心里膩歪。
五分鐘過後,在高翔的yin笑聲中,男子手腳的指甲全部被拔了下來,受刑的人已經痛暈過去一次,高翔澆了一盆水後又弄醒了繼續他的酷刑大業。這哥們已經快神經錯亂了,過度的痛疼的確可以摧毀人的意志,特別是像高翔這樣,連問題都不問的,你不知道敵人所求才是最恐怖的。
看見高翔拿著燒紅的烙鐵走了過來,眼神還瞄向襠部,這男子已然崩潰了,淚水和鼻涕口水混在臉上,用已經嘶啞地聲音胡亂喊著。以前他這樣對別人用刑的時候,可從來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情況會落在自己的身上。如果有後悔藥吃,他肯定不會再加入革命軍了,寧肯守在自己不富裕的家里過著簡單而平淡的生活也不會再加入到這樣的團體之中。
高翔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通紅的烙鐵直接就印在了男子的襠部,這種烙刑的痛苦已經不是可以用文字形容了,男子一陣抽抽後,暈死了過去。高翔卻紅著眼想把這人弄醒再收拾,卻被梁山制止住了,梁山打了道清心訣在高翔體內,猛地一下,他的心就清明過來了,看到這血肉模糊的一片,似乎有點不相信是自己做下的。
「好了,你受了委屈,發泄一下也是應該的,這個人已經暈死過去了,而且以後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你就放過他,繼續下一個梁山雖然制止了高翔但並不覺得他錯了,他制止只是擔心高翔會被自己的心魔入侵罷了。要是習慣了這樣的虐殺,再回到了正常環境就會格格不入了。要是高翔有著和梁山自己一樣的心境,讓他虐殺也無所謂。
高翔點了點頭,松開了這高個男子,把另一個男子固定住,然後照著矮個男子的臉上煽去,被打了四五個耳光後,這男的就已經醒了,但高翔卻並沒有停,一直把這男子打成豬頭一樣才停了下來,從邊上的火爐里又拿出已經燒紅了的烙鐵站在邊上問道︰「告訴我們,阿方索在什麼地方?」
這矮個的男人一听這話,臉上露出革命式的笑容,用西班牙語喊道︰「我是不會說的,有種你們就殺了我
高翔一听他如此堅強,馬上就開心的笑了,正好沒借口虐待你呢,也不再問話,拿著烙鐵就印在了男子的襠部,當一陣炎熱的感覺傳來,矮個男子也終于發現躺在地上已經血肉模糊的同伴,而此時灼熱的劇痛讓他都無法呼吸了,更別說再說話了。頭一歪,很自然地暈了過去。其實人類痛暈過去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下意識的保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