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章起因
梁山听到一半,也站了起來,「你們在這里不要亂走,我去打探一下消息,很快就會回來,你們放心,我來了,余財智不會有大事的,只是你們要先保重好身體。」說完,梁山徑直往門外走去,出了門放開了神識,他現在的神識已經有一百公里了,很快就找到了賽梅花所言的審訊基地,放了一個隱身訣後,直接飛了過去。
幾十公里的路程對梁山來說只是片刻之間的事情,這個審訊基地看樣子應該是個渡假山莊,四層的白色主樓,邊上有一些附屬建築,大概有個兩萬平方米,亭台樓閣都有,環境也很是幽雅,如果不是門口站了兩名持槍武警和散布在各處的攝像頭外,沒人知道這竟然是一處審訊基地。梁山的神識也看見有不少人正在被提審,還有一些警察在房間里睡覺。余財智的待遇到是不錯,正坐在房間里看著電視,只是愁眉苦臉的,雖然眼楮看著屏幕,但心思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兒。
余財智正在滿月復的心思,想著這天降的災禍,心中也是壓抑的很,,他從小在農村長大,初中完就出來打工了,靠著自己的拼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著實不容易。當年為了讓企業能壯大起來,他也付出了不少,不但要裝孫子受氣,還經常被人嘲笑,好不容易現在風光了,可是沒兩年,又被抓了進來。想到難受處,三十多歲的漢子也免不了灑了兩滴眼淚。
「喲,堂堂余董事長也會跟個女人一樣躲在人後抹眼淚?」梁山遁進了房間,布下一個隔音的禁制後,坐在椅子上揶揄地說道。門外站著兩個看守,梁山自然不想驚動別人,所以還是很謹慎地布下了禁制。
余財智看了看椅子上的梁山,表情並沒有太多的變化,爾後又轉過身看著電視屏幕去了,自言自語道︰「MD,大白天都出幻覺了。」
梁山無語的搖了搖頭,怪不得被無視了,原來是把自己當成幻覺了,無奈之余心中也是一沉,余財智如此平靜,看樣子平時也現過如此的幻覺,這種囚禁的確對人的傷害很大。梁山走上前去拍了拍余財智的肩膀道︰「是我,不是幻覺,你小子,還當大老板的人,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這才關了你一個多月就這樣了?」
余財智先是呆滯了幾秒後,神情變得激動起來,連臉色都涌起一片潮紅,「梁山,真的是你?靠,我不是做夢?你怎麼進來的?」邊說著一緊緊地拉著梁山的手,生怕這是假像,一松手人就沒有了一樣。
「冷靜一點,別激動,當然是我,不是我難道還是鬼呀?我去龍虎山跟高人學了道法,所以我能潛進來。」梁山要說他是元嬰期大修士,這過程就太長了,而且余財智也搞不懂,但一說龍虎山的道士,余財智肯定就明白了,兩人都是江東省的人,龍虎山也座落在江東省,兩人小的時候沒有少听關于神仙和傳奇道士的傳說。再加說梁山是特種兵出身,老有一些千奇百怪的本領,時間久了,余財智也是見怪不怪了。
余財智聞言,點了點頭道︰「那怪不得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里的?你肯定見到了我的家人,他們還好吧?」余財智也慢慢恢復了平靜,畢竟也是上億的老板,心理素質還是可以的,馬上接受了梁山會道法的事實,只是問到家人情況時,又有點激動的樣子。
「我從國外回來,正好順路來看看你,去了你家後才知道你出事了,你家人都好,只是專案組現在要封你的房產,你的家人估計要再搬個地方住了。別的,我看並沒有什麼問題。」梁山把手從余財智的手里抽了出來,被一個大男人拉著手,他還是有點不習慣。
「人沒事就好,騰房子也不算什麼。」余財智說道。表情也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看樣子這次的牢獄之災的確讓他看破了很多的東西,梁山對他知之甚深,他平時都忙著工作,忙著應酬,對于家人的關心並不多,不是他沒有那個心,而是真沒有那個時間。
「他們你就不用擔心了,你還是多擔心擔心你吧,你一個上億的老板,沒事跑過來吃公家飯干啥?生意人就是愛做不吃虧的事情呀。」梁山打趣道。兩人十幾年的交情,平常也都是這麼領的。
「唉……這事兒說起來還全都是怪我自己,是我瞎了眼呀。」余財智雖然知道梁山在和他打趣,但他也實在是沒有心情回應了,要擱原來肯定是要反諷回去的,兩人以前沒事也愛斗斗嘴,互相損一通,連小時候偷雞模狗的事情都要拿出來說一遍。
「別急,慢慢說,我有的是時間,你要知道,我是有道法的,你要不願意住在這里,我隨時可以把你弄出去的。」梁山先給財智交了一個底,免得他有什麼想不開的。
財智搖了搖頭道︰「我出去容易,可是我這樣出去了,就是不明不白了,在國內肯定是沒有辦法呆了,只能舉家去逃亡,這樣的日子我可不想過。再說了,我根本就沒有罪,也不需要逃走,我只是被人陷害而已。」
梁山聞言點了點頭道︰「我相信你。」財智听聞梁山的話,心中也是暖暖的,也有像這樣從小一起成長的哥們才會這樣無條件的相信,也才會在自己有事的時候想盡辦法來幫助自己,那些在生意上認識的朋友兄弟們,估計現在早就避得遠遠的了。
「你知道我做生意一直是講究賺個良心錢的,我的貨從來都是正品行貨,沒有做過以次充好或者假冒偽劣的,從小,我家老爺子就教導我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無愧于良心就行。這次出事情完全是被陷害的。
要說起來,真正的原因還是在我那套房子,我那房子蓋得早,那個時候只花了兩千萬不到,經過這七八年的經濟發展,我那套房子已經價值兩個多億了,而且地段好,風水也很好。」說到這兒財智頓了一下,梁山也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看著余財智,表示自己正在認真听。
「前三個月前,有一位外號叫‘大姐’的本地人來找到我,說有領導看中了我這個房子,讓我出讓出去,這個人是楊市本地的,是這個地方的一霸。我心想,民不富斗,富不于官斗,不就是一套房子嘛,轉就轉好了。
結果他給我開價說我房子只值三千萬,還說本來只想給兩千萬的,但看在我還痛快的份上再加了一千萬。我當時就氣呀,想也沒想就直接把那個大姐轟了出去。你知道,我做生意的人,和氣生財是沒錯,但也不能讓人這樣欺負了。
過了一段時間,我覺沒有什麼大動靜,我也就把這事兒忘了,結果一個多月前,我有一批貨在發往單慶市的時候就被查封了,拿去一檢查,竟然全是假冒的,並且對人身還有的安全威脅。」財智說到這兒,臉上露出憤怒的樣子,雙眼也瞪得跟牛鈴一樣。他是典型的南方人,個子比較瘦小,皮膚又很白,平時同學們一起的時候,都嘲笑他是個小白臉,他這金剛怒目的樣子到也覺不出有多大的威勢,反而還有點搞笑。梁山見狀也是忍住了笑意,兄弟受這麼多苦,他這要一下子笑出來,余財智還不得傷心死了。
「結果當場就把我給帶走了,在公安局關了兩天後,直接給我下發了逮捕令,然後就把我送到這里,然後他們就讓我承認罪名,我自然不能承認,我根本就沒有做呀,我怎麼承認?于是他們就對我進行疲勞審訊,他們是三班人,不讓我睡覺,不停地問我同樣的問題,這但凡是個人都受不了呀,實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我就認了下來,我想,這事兒總有地方去講理,我先認下來再說,等到那天有領導在的時候,我再翻供就是了。
後來檢察院過來預審的時候,我就直接翻供了。檢察官走了之後,那些審訊我的警察也是很生氣,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塊大冰塊,讓我光腳站在上頭,靠,那可真TM的要命呀。」
余財智舌忝了舌忝嘴唇,神情也有一些痛苦的樣子,看樣子這件事情對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用手捂了捂嘴後接著說道︰「第二天我就生起了病,發高燒打擺子,但他們依舊沒有放過我,拿了十幾床棉被捂我,雖然病被捂好了,但那一身一身的虛汗呀,這此王八蛋也不知道怎麼想得,非要給來個冰火九重天。
我心里也明白了,只要人在他們手里,反抗是不明智的,所以他們想讓我認什麼罪,我就認什麼罪吧,沒想到我認了這個危害公共安全罪後,他們又說我涉黑,你也知道咱們老家那邊有不少人在這里打工的,有的過來打工的是因為在老家犯了罪才過來的,他們找到我,讓我給份工作,我又不知道他們犯了事情,自然就給安排了一份工作,讓他們在工作上班。
後來這些人也干不久也都離開了,但他們並沒有回去,而是在這里混了起來,放高利貸開雞店開賭場參于毆斗,也很快就形成了一個幫派,我正經生意人,自然是不願意和他們接觸過多,只是人在江湖,出門應酬的時候,難免會遇上,也就是互相敬個酒,他們也記我這個人情,偶爾會把我的單給買了,前不久他們這些人也被抓了,七審八審就說到認識我,結果我就又多了一個涉黑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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