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愣著干什麼,讓醫生立刻過來!」冷少澤五指不由得慢慢握攏成拳,青筋暴起,他的語氣有種徹骨的冷,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般扎人。
「是!」
容媽從沒有見過如此這般的冷少澤,听聞他的話,立馬離開。
尹沁沫的額頭不斷地滴落著冷汗,蒼白如同死去的女圭女圭。
砰——
冷少澤掄起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旁邊的床櫃上,臉色深沉地可怕。
**!
這群廢物,如若她有什麼意外,他一定會先斃了那群廢物先。
「媽媽……」尹沁沫已經被折磨著神志不清了,她就像置身于死亡邊緣一樣,腦袋開始昏沉,呼吸逐漸困難,身體就像被一根又一根細小的銀針刺入皮膚的深層,疼痛不已。
冷少澤看著她那一臉的痛苦,心也在承受著激烈的疼痛。
原來這般強大的人,也總有一天會嘗試到無助的時候,他以為人生中只有那一次,只有冷倩倩死亡的那一刻,可是現在,他又再次嘗試到這種感覺。
他以為只要自己強大了起來,那麼就可以保護身邊的人,可是,現在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尹沁沫在自己的面前睡死掙扎。
冷少澤有些粗魯地將她拉進懷中抱住,一手摁著她的後腦,讓她靠在他胸膛上。
「沫兒,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準你離開我!」
可是尹沁沫已經听不到冷少澤在說什麼,她的手臂緊緊地抱著冷少澤那精壯的腰肢,全身還是冷熱交加,她無意識地呢喃著季雪琴。
「媽媽……」
她就像剛出生的孩子,不斷地想要去尋找媽媽那溫暖的懷抱。
人總是在脆弱的時候,總會第一時間就想起自己的母親。
十月懷胎,無論再怎麼割舍,再怎麼遠離,畢竟孩子是母親孕育十個月才生產下來,臍帶相連,母女連心。
從小就失去母愛的尹沁沫,她渴望母愛,即使身邊有再疼她的爸爸,可是父愛始終並沒有母愛來的要深重。
「澤少,醫生來了!」
醫生很快匆忙而來,看到這種情況,他的冷汗也急速落下。
「他媽的還愣著干什麼,還不過來!」
「是……」
那名醫生快速上前,為尹沁沫注射鎮定劑,然後開始進行拯救。
冷少澤看著偌大的床上一臉蒼白的尹沁沫,拳頭不由地緊緊地握著,青筋暴起。
尹沁沫,沒有我的允許,我不準你死!
醫生還在一旁急救,容媽也在一旁擔憂地看著。
明明是一個好好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般不成人樣,容媽一天又一天看著尹沁沫消瘦,她的心也不好受。
「澤少,尹小姐的病情已經壓抑下來了!」那名醫生伸手微微擦過臉上冒出來的冷汗,膽顫心驚地說道。
冷少澤沒有說話,他漆黑的眼眸緊盯著還在昏迷當中的尹沁沫,毫無氣色所言,,仿佛就像死去一般,靜靜地躺著,若不是他還能感覺到她那一點微弱的氣息,他恐怕早已經以為這個女人已經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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