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媽咪最怕的就是這類東西,是從來不讓他放的。那時候的他每次都是站在自己家的門口,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在那樣美麗的煙花下,那麼歡樂的跟著爸爸一起玩著那漂亮的炫彩奪目的煙火,這一次,他沒想到,他也終于實現這個願望了。
蘇染站在別墅門前,看著歡樂得一次又一次尖叫的蘇落和笑得從未有過的燦爛的顧修離,兩個人一起嬉戲在那如爛漫櫻花下的煙火下,她突然間覺得,現在的生活竟然是這樣的幸福。
有孩子的歡聲笑語,有心愛的人給做的熱菜熱飯,還有兩個人相伴的溫暖。
想起這些,她突然間想起曾經有個老演員這樣跟她說過︰對于一個女人來說,一輩子最幸福的事情,也無非就是擁有兩個最親最近的人。而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她的孩子,一個就是她的男人。
看著面前這個第一次笑得這樣燦爛的男子,還有第一次因為有爸爸陪伴著過年的孩子,她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也已經實現了上面那句話里的境界。
因為太過歡樂,蘇落小朋友瘋玩了一陣子以後,很快就累了。
從外面回來以後,蘇落小朋友弄得滿頭大汗,蘇染給他收拾好換洗的衣物,又給他放好熱水,他就自己屁顛屁顛地跑到洗浴間洗白白去了。
蘇落自小就被蘇染教導得非常能干,很早就會自己放水自己洗白白了,今天蘇染見他這麼開心,又是玩得精疲力竭,為了防止他在浴室里摔倒,就特地一直在旁邊守候著。
而顧修離也因為開心一直站在浴室門口看著兩母子在浴室里折騰,一臉的笑容。
隨後蘇染將蘇落哄睡了以後又拿著蘇落的衣服扔進洗衣機里,隨後才去給自己洗澡。
等蘇染洗完了,出來以後,她發現顧修離還依舊一臉笑容地躺在沙發上,仿佛還依舊沉浸在剛才的快樂里。
蘇染一邊端著蘇落的衣服去陽台上晾,一邊提醒道︰「時間不早了,你也趕緊洗洗睡吧!」
被打斷思緒的顧修離立刻回到現實中,抬頭,立刻看到了剛剛沐浴完畢又開始為兒子忙碌的蘇染。
一時心中愧疚,就立刻站起身來,一邊搶過她手里的衣物,一邊催促她去沙發上坐著休息,然後自己就拿著衣服去陽台上晾衣服了。
回來的時候發現蘇染正勾著頭揉她之前骨折了地方的小腿骨,他這才想起,她雖然腿好了,但是今天因為一起做飯菜,後來又看著他們玩煙火,而後又給兒子洗澡洗衣服,這會兒肯定是因為今天勞累過度,骨折的地方有點疼了。
意識到這是自己的失職,他心底一陣憐惜和自責,便立刻上前,坐在她的身旁,然後說也沒說就直接拿起她那還放在地毯上的小腿,直接提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輕輕地認認真真地按摩起來。
蘇染穿的是一件睡袍,睡袍里面還是一件棉質及膝的連衣睡裙,因此,突然間被提起小腿的時候,她還有點兒驚慌失措。一來是被顧修離突然的舉動嚇著了,二來是因為害怕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曝光。
說實話,從顧修離剛踫她的時候,她誤以為顧修離的動機了,以為他是想對自己在這沙發做點什麼。等一會兒過去,弄明白了顧修離的想法,發現他不過是憐惜自己的腿傷,而非要對她干點什麼的是偶,蘇染的臉瞬間就紅了。
顧修離一直低著頭給她認認真真地按摩,完全沒有想那麼多。
他一邊按一邊內疚。
最後,他也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話︰「落落很乖,你教得很好,這些年你辛苦了!」
蘇染還沉浸在剛才那桃色的想法里,這時候臉蛋上的紅暈也還沒有消退,這會兒听到顧修離的話,都有點兒不好意思出聲,怕他感覺到自己的異樣。
可認真的顧修離最終還是發現了蘇染的異樣,他發現她不但沒有回應自己,更是渾身有點僵硬,甚至肌膚也有點兒熱熱的。在這樣的納悶中,他抬起頭來,才發現蘇染這樣的羞澀。
看著她這樣的羞澀,他立刻也想起了他們曾經在一起的那些美好畫面,想起她那令他銷*魂*蝕*骨的身段……如今再看著手下、眼前,這白皙的小腿肌膚,細細的血管下,有如瓊脂般的柔女敕,模起來是那樣的柔軟極具彈*性……
一瞬間,他的血液也跟著爆炸起來。
最後,顧修離吞了吞口水,就一把將她抱起,朝樓上的房間里走去。
蘇染一陣愕然。
難道這就要去滾床單了?
當這個想法飄過蘇染的腦海的時候,蘇染一瞬間渾身就更加僵硬和粉女敕了起來,就連她的全身,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淡淡地紅暈。
她沒想到,他們之間竟然會以這樣迅猛的速度發展。
即便如此,她還是非常期待的……
這一刻,她又立刻回憶起他曾經的那些床*上功夫,沒有一次不令她如痴如醉,沒有一次他不顧及她的感受;想到這里,她的臉就更加紅了。
她想,時隔九年的今晚,她希望自己能夠好好表現,盡力讓他快樂……
意識到這個狀態以後,蘇染立刻將手緊緊扣住顧修離的脖頸,仍由他抱著自己朝樓上的大房間走去。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顧修離最後選擇的房間竟然是她的房間。
看到這個決定,她又再一次在心底給顧修離加了一分。
原來這家伙,到現在為止都還一心只為她考慮,就連床鋪都要選擇她熟悉的。
一切都如此美好,在幸福的新年里,兩個人做「幸福」的事……
就在她沉浸在這樣的美好中,顧修離將她緩緩放在床上,然後抽出手臂,給她蓋好被子,最後在她的眉心簡簡單單地印下一個曖昧不明,但又非常清水的晚安吻︰「早點睡吧,晚安!」
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在離開以後,還不忘將門給帶上。
一時間,蘇染在心底也徹底地窘迫了;而她的臉也更紅更漲了,這樣的她,完全就是一只煮熟了的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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