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澤勛全身都在發軟,他這一刻真的好害怕,他作為醫生見過了很多的生死離別,但是現在西子為了他而擋下了兩刀,眼睜睜的倒在他的面前,他的心好痛。
「西子,堅持住,我不允許你出事徐澤勛將西子放平,然後快速的幫她檢查身體來了。
刺中的兩刀在月復部,目前看不出到底情況如何,只能先止血了。
西子早已經痛昏過去了,眉頭緊皺,但是嘴角一直噙著笑容。
唐婉墨早以慌了手腳了,這種感覺又來了,曾經她親眼見到她媽媽倒下,然後她媽媽就永遠的離開她了,而現在她唯一的親人西子又倒下了,她真的好害怕。
徐澤勛抱著西子直接往車上去了,心里說不出的痛苦。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會為了他不要命,明明知道擋下那兩刀可能會死,但是西子這個傻子居然義無反顧的擋了。
她到底是傻還是笨啊,怎麼可以讓他那麼感動。
「開車,回醫院徐澤勛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了,只想快點將西子送到醫院去,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他都要將西子救活。
唐婉墨雙腿都在發抖,但是知道現在害怕是沒有任何幫助的,只能鎮定下來想辦法救西子。
听到徐澤勛的話,她上車快速的開著車子往市中心去了。
一路上車子並不比來的時候慢,而是更快,車子都快要離開地面了一樣。
終于在15分鐘後到了醫院門口,徐澤勛一把將西子抱進醫院去了。
她大步的跟了上去了,一直到了搶救室門口。
「我去救她,你在這里等著徐澤勛快速的換好了衣服,他必須要親自上,因為他不允許西子出事。
「一定要救她,一定要讓她活下來她緊緊的抓住徐澤勛的手臂,眼里都是祈求。
徐澤勛重重的點點頭,現在他的心里比她還要緊張。
「放心,她一定沒事說完徐澤勛直接進了搶救室。
她一個人在外面等著,感覺時間一分一秒的好像度日如年,不停的走動,坐立難安。
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久到她幾乎快要覺得整個世界都要末日了,搶救室的門終于開了。
西子躺在病床上被人推出來了,徐澤勛也緊跟著出來了。
「怎麼樣了?西子怎麼樣了?」她緊緊的拉著徐澤勛的手,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發抖。
徐澤勛額頭上都是汗水,手上的手套都還沒有取下來,全部是鮮紅的血液。
「她,她暫時沒事了,撿回來一條命徐澤勛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中是壓制不住的興奮。
天曉得他剛才做手術的時候,有多麼的緊張,看著那麼深的傷口,差一點就刺破肝了,心里一陣一陣的心疼。
但是他更清楚他必須要救活西子,不管是因為那是一條生命,還是因為唐婉墨,而更多的事他不願意承認的是因為他。
從西子倒下的那一幕開始,他就知道西子對于他的意義已經不同了,或許是因為太過感動了,但是他真的覺得西子對于他不同了。
听到徐澤勛的話,唐婉墨總算送了一口氣了,她提到嗓子的心髒終于又放回了原處。
「我,我去看看她她現在只想陪在西子的身邊,要親眼看著她沒事了才行。
「去吧,我馬上也過去了徐澤勛點點頭,然後轉身向著他的辦公室走去了。
她拔腿就往西子的病房去了,現在只想看看西子的情況。
到了病房後,看到西子依舊緊緊的閉著眼楮,好像睡著了一樣。
她坐到了西子的旁邊,將西子的手握著手里,感覺到西子的手好冰涼。
「西子,傻丫頭,你就是個傻子。西子,你快快醒過來吧,或許你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了,那個人我能感覺他對你的態度不一樣了,這樣是不是你想要的?你這個傻丫頭,難道你就真的那麼在乎他嗎?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嗎?你為什麼這樣傻啊?」她將西子的手緊緊的握著,然後在她的身邊說道。
她其實很清楚的感覺到徐澤勛對西子的態度變了,不過這個代價未免太重了一點,但是她也真的為西子守得雲開見月明而高興。
過了幾分鐘,徐澤勛就過來了,換好了一身干淨的衣服,只是臉色還有些疲憊。
「坐吧她看到徐澤勛溫柔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憂愁,再看看床上的西子,心里已經明白了。
「嗯徐澤勛看了一眼她然後又將目光移到了床上的西子身上。
她看了看,覺得應該給兩個一點空間。
「那個徐醫生你先幫我照顧一下西子,我的腳扭了一下,我去找人看看她起身向著門口走去了。
「你沒事吧,我陪你去看看吧徐澤勛其實心里很矛盾,他能肯定他喜歡唐婉墨,但是現在西子卻讓他感動。
他一時都迷惑起來了,到底他要怎麼面對兩個人。
唐婉墨一直都拒絕她,而西子喜歡他他是知道的,但是已經這麼久了,西子還是喜歡他的嗎?
想到這個問題他不禁有些擔憂起來了,如果西子已經不再喜歡他了,那麼他該怎麼辦?
「不,不用了,西子還沒有醒,隨時都有可能醒過來,你在這里照顧一下她吧,我只是一點小傷不礙事的她趕緊推辭,就想讓徐澤勛留在這里陪伴西子。
她不能讓西子付出的努力白費的,而且她是橫在他們中間的人,雖然不是她所願,但是她還是要盡量避免。
听到她的話,徐澤勛也沒有再堅持了。
「那好吧,你去看看吧,順便好好的休息一下,這里就交給我吧
她點點頭轉身出了病房,心里重重的舒了一口氣。
房間里很快就剩下了徐澤勛和昏迷的西子,徐澤勛坐到了西子的旁邊,一時間還有些不知所措。
他只是看著昏迷的西子,過了良久才開口說話。
「西子,你,你,你怎麼那麼傻,你干嘛要擋下那兩刀,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出事了,我會內疚一輩子的,你是想讓我欠你嗎?」徐澤勛嘆了兩口氣,心里亂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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