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瑩白,細膩,透著溫熱,讓軒轅絕愛不釋手。
漆黑的冷眸幾分幽暗,瞧著眼前低頭不語的人,嘴角邪肆的勾起一抹璀璨的淡笑。
「先玩哪一樣好呢?不如院使大人自己挑一挑?」他冰涼的手,回到她的唇下,抬起她低垂的頭,迫使眼前之人與自己對視。
精致絕麗的面孔,並沒有他預料的懼意。
清透的鳳眸,冷傲孤清,被束縛了雙手雙腳,卻依舊盛氣凌人的讓人生氣。
他忽然好想瞧一瞧這女子絕望哭泣的模樣。
究竟要如何折磨,才能讓她變了臉色,才能讓她像個正常的女人。
「沾著鹽水的鞭子?還是被火拷過的烙鐵?或者……」他微眯了眸子,眼底閃過一絲曖昧,「或者,試試本王的威武霸氣?這樣的角度,本王定是讓院使大人欲擺不能
鐘小蠍內心里,將軒轅絕已經詛咒了無數遍。
面上卻仍舊是雲淡風輕,無一絲懼意。威脅也好,調戲也好,她就當他在放屁而已。
「或者,院使大人,想要一樣一樣的來?」見鐘小蠍無動于衷,軒轅絕的眸色更是暗沉,幾乎想要迫不及待的瞧一瞧她變色的神情。
「八皇子看上去英明神武,風流倜儻,卻原來也是個喜歡恃強凌弱,欺負弱女子的無恥之徒鐘小蠍開口了,清淺溫和好似潺潺流水拂過。
「小女子落在你手上,是用鞭子抽,還是用烙鐵烙,只能由著八皇子你高興!」
她神情高傲,語氣卻委屈。
「既然院使大人如此爽快,那本王可就不客氣了軒轅絕輕笑,修長白皙的手落回鐘小蠍的誘人的蝴蝶谷上,微微用力,只听得刺啦一聲,單薄的罩衫被扯開,絲滑的緞子瞬間落在了地上,只留下包裹著她玲瓏身子的白色單衣。
果然是尤物,完美的身材曲線,讓軒轅絕幾分想入非非。
鐘小蠍身子輕輕一顫,光彩琉璃的眸子閃過一絲厭惡。
貝齒輕咬,忍住了嘔吐的沖動。
軒轅絕轉身,拿過了一旁放置的鞭子,玩味的瞧著眼前玲瓏的身子,一鞭子下去,皮開肉綻,鮮血淋灕,想想便覺得興奮。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劃破了寂靜的死牢。
鐘小蠍胸前的單衣瞬間被鞭子撕破,露出了淡青色的肚兜,和內里若隱若現的雪白。
靠!鐘小蠍一聲低咒,貝齒緊咬,愣是不吭聲。
這變態,不就是想瞧瞧自己害怕哭泣的模樣嗎?只怕是自己哭的越淒慘,他抽的越高興吧!
抽個幾鞭子,鐘小蠍真心覺得沒什麼?
她是殺手,槍林彈雨的日子,受的傷還會少嗎?
子彈貫穿肌肉,她都毫不動容,何況是小小的鞭子。
就算被這變態男人性侵,她也要死命忍著活下去。
活下去,才能千倍百倍從敵人身上要回來。
「院使大人,果然是女中豪杰軒轅絕聲音低沉,話音未落,又是狠狠一鞭抽在了鐘小蠍的身上。
縱橫交錯的兩鞭,撕碎了她的白色單衣,單衣滑落,只留下天青色的肚兜。
豐盈輕輕抖動,好似藏不住要跳出來一般。
軒轅絕眸子更是幽深,目光放肆的在她身上來回游移。
鐘小蠍閉上了眸子,不想瞧他赤果果,想吃人的目光。
內心閃過無數個注意,卻被自己一一否決。
在七階紫靈面前,她的一切小伎倆都不會得逞,只會讓眼前的家伙變本加厲而已。
除了用藥,她還能有什麼法子?
唯一的毒藥,就在她的指尖,雙手被束縛,根本沒有辦法。
貝齒輕輕咬住了下唇,自己大概是好日子過太久了,那沾著鹽水的鞭子,才不過兩鞭而已,就覺得幾分吃不消。
身子被看光光到沒什麼,那毒辣辣的疼痛,讓她死命的咬住下唇,才能抑制住不發出痛苦的。
眼底的痛苦一閃而逝,卻落盡了軒轅絕的眼里,他越發的興奮。
果然,再是凶殘狠辣又如何,還不是扛不住一頓鞭子抽打。
「才不過兩鞭而已,院使大人就吃不消了嗎?」軒轅絕輕笑,還真以為這女人有多厲害呢!
看來也不過如此嗎?
他扔開了鞭子靠近,冰涼的手在她被鞭子撕開的口子上游移。
雪白的上,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好似開出的艷麗薔薇,有一種讓人欲擺不能的凌辱之美。
「啊!」鐘小蠍忽然一聲驚呼,這變態的手竟然狠狠的插向她的傷口,這種痛,比子彈穿過的灼熱還要可怕。
「要听院使大人的,還真是困難,早喊出來不就不用受這些苦了嗎?」
鐘小蠍緩緩抬頭,眼神冷如極地冰川,帶著寒風呼嘯的刀鋒,嘴角卻緩緩勾起一個涼薄的笑。
「讓八皇子如此辛苦,到真是本院使的錯了
軒轅絕朦朧幽深的眸子閃過一絲狐疑,眼前的女子好似換了一個人,清冷也好,凶殘也好,詭計多端也好,在他面前的,終究是個活生生的女人。
可眼前之人。分明帶笑,卻笑的毫無溫度,漂亮的鳳眸寒的令人發指,那樣的眼神根本不屬于人類。好似地獄深處的冷面修羅,分分鐘都會奪人性命。
軒轅絕星眸微眯,這樣的感覺讓他略微不爽!
他伸手,從袖口掏出一方絲帕,干脆蒙住了她的雙眸。
「八皇子,還有這等癖好?是怕本院使將來做鬼都要來向你索命嗎?」語氣森冷,就算是遮住了雙眼,也遮不住她滔天的冷意。
「八皇子盡管放心,本院使定不會化為厲鬼來欺負你。因為本院使定會活的比你舊,所有你欠我的一切,我會變本加厲的討回來她語氣分明雲淡風輕,那周身狂飆的寒意,卻讓人幾分毛骨悚然。仿佛這些話,並不是她隨意的開口威脅。而且將來某一天必定會發生的事。
「哦,本王倒是期待的很毛骨悚然的是別人,凶殘的軒轅絕,自然不怕這女人輕飄飄的威脅,也不怕她快要凍死人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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