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了霸王蚯,鐘小蠍已是有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卻還是被嚇了一跳。什麼玩意兒,這是蝗蟲嗎?鐘小蠍只覺得,自己好像不小心掉進的地方,是美國的科幻片。
飛撲過來的蝗蟲,個個有雞蛋那麼大,揮舞著他們強勁有力的鉗子,露出鋒利無比的牙齒,體型比鐘豆豆還大,黝黑的外殼看上起似乎無堅不摧。嘎嘎嘎……這是神馬蝗蟲啊,鐘小蠍簡直要驚愕的要暴走了。
福氣已躍下了大樹,逃不出便只能殊死一搏了。
他抽出長劍,一個飛躍,砍向離他最近的蝗蟲,只听得當的一聲,長劍被彈回,蝗蟲的盔甲卻是毫發無損。
「氣爺爺,砍頭砍他腦袋鐘豆豆在噬魂蛇的懷里大喊,被飛身而來的蝗蟲發現。不顧噬魂蛇猙獰的表情,那大頭蝗蟲只朝著鐘豆豆的腦袋撞去,一副撞不死你不罷休的模樣。
噬魂蛇刺啦一聲,長長的蛇信子一吐,朝著那蝗蟲攻去。腦袋還沒踫到蝗蟲,只听得吧唧一聲,那大頭蝗蟲,黑黝黝的腦袋炸開了花,白色的腦漿糊了鐘豆豆一身。
一人一蛇瞬間石化……
鐘小蠍驚的差點從樹上跌下來。昨兒個看見豆寶一掌拍在噬魂蛇的三寸,不過覺得他是二階橙靈,有些功夫罷了。米想到,這丫的臭小子,竟然是個天生神力啊有木有。
竟然一把就捏碎了這和自己拳頭一般大小的大頭蝗蟲。丫的,連死去的蝗蟲都大概要死不瞑目了。
一邊與蝗蟲交戰,一邊觀望這邊情況的福氣,好想哭。他辛苦修煉了幾十年的靈力,還抵不過這小屁孩的一身蠻力,什麼世道啊魂淡。
接下來,鐘小蠍壓根兒就不用出手,噬魂蛇爽快的擋在了鐘小蠍的面前,由著鐘豆豆一掌一個,只听得吧唧吧唧響個不停,黑壓壓的蝗蟲軍團,前僕後繼的到鐘豆豆的懷里來送死。
這不是對戰,是鐘豆豆這小屁孩紅果果的屠殺啊!
學武功學的厲害有神馬了不起啊,還不如生個奇葩的兒子呢?雙手抱胸,悠哉悠哉的觀賞人蟲大戰的鐘小蠍,幸災樂禍的瞧了一眼正孤軍奮戰的福氣。
誰讓你三番兩次的想丟下我們不管,豆寶,咱別理他。
福氣哀怨的瞧了一眼鐘小蠍,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于是乎,森林里只剩下 里啪啦,和吧唧吧唧的聲音。
不過,這個蝗蟲是靈獸哦,長得又綠綠的比較可愛,當烤串吃起來味道一定不錯。重點是,這東西夠多啊。鐘小蠍流口水。她愛吃,手藝也不錯,最強的就是各種烤。她慢條斯理翻出一口袋,選擇了死相不太難看的收起來,嘿嘿,今天午飯有著落了。
邊吃邊修靈神馬的,最有愛了!
蝗蟲過境,蛇頭被那白白的腦漿糊成了一個雪人兒,看上去實在幾分惡心。
噬魂蛇啪嗒一聲,將鐘豆豆給扔到了地上,那三角形的臉上,神情十分嫌棄。
鐘小蠍無語,從樹上一躍而下,撿起被嫌棄的鐘豆豆,將他罩在外面的長袍給月兌了,又擦了擦那張黏糊糊的小臉。抹掉一頭的腦漿之後,她淡定的皺眉︰「我再也不吃豆腐腦了」
福氣無語,這女的整一個吃貨,三句不離吃的。
「娘親快跑,大批蟲蟲要過來了鐘豆豆嘴巴一能開口,急忙對著鐘小蠍說道,又抬頭對著噬魂蛇喊道,「菜包,你留下引開蝗蟲,到時候往東來找我們
說著,抓起鐘小蠍,扯開兩條小短腿,就撒歡兒的跑了出去。
鐘小蠍一把將他扯回,丫個小短腿,能跑得過蝗蟲嗎?她抱起鐘豆豆,往自己背上一扔,這福伯佝僂著背,她怕磕著自己兒子。
「福伯,可有進入森林的近道?」不能漫無方向的跑,這一二階的昆蟲,雖然沒什麼致命的殺傷力,可是數量龐大,實在吃不消。既然外圍已被包圍,逃不出去了,被困在這兒垂死掙扎,還不如往里走,踫踫運氣也好。
「你還要進去?」福氣臉色微有些驚愕,這對母子都是奇葩,一個力大無窮,一個不知死活。
「擒賊先擒王鐘小蠍干脆利落的回答,福氣很是納悶,這女人眉宇之間的自信到底從何而來,就一個連赤靈都還沒達到的廢物,竟然要去森林深處挑戰守護者?他是該仰天大笑呢,還是該捧月復大笑……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被這些一二階的昆蟲給弄死,還不如進去拼一場見福氣的神色,帶著一絲鄙夷,幾分納悶,鐘小蠍一言點出目前的困境。還有,她這個身體早八百年就突破過赤靈了,不過是生孩子生倒了帶,不要動不動就用一種看廢物的眼光看著自己。
在皇宮里,好吃好喝的供著,她要是還不能存足進入赤靈的靈力,就太不對不起被她吃掉的那些靈獸神馬的了。她只是沒找到一個好時間突破罷了。因為她看到書里好象說,第一級最好壓住靈氣,慢點突破,這樣基礎打得實在,房子才能蓋得高。
有很多人都是突破得太勉強了,以至于到最後升級瓶頸嚴重,退步不前。
她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她可是現代人,不知道看過多少前人的內功心法,對于修靈,自然有自己的見解。再說,她到現在還沒有一本好的內功心法,所以還是暫時壓制下好。
時機成熟了,她再突破不遲。
再說,和靈獸搏斗,得斗智斗勇,單靠靈力有用嗎?咱兒子靈力比你低,殺的蝗蟲還不是比你多嗎?最討厭那些仗著自己靈力高,就眼楮鼻子高,瞧不起人的家伙了。
「氣爺爺,你要是害怕的話,就留在菜包身邊,讓菜包保護你,我跟娘親要去找小白了鐘豆豆女乃聲女乃氣的。說道,如今在他眼里,娘親才是天下無敵。
那是紅果果的鄙視啊,有木有?這小屁孩丫的才來一天一夜,已經鄙視他無數次了啊,魂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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