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雙手抱胸,有了剛剛的休憩,她此時已然整裝待發,面對未知數,做好充分的準備才是王道。
「膽小鬼,主子,戰天替您開道去!」戰天收回雙翼,朝著剛剛赫連璃楊過下巴的方向小心踏入,土豆扭捏了幾下,跳上戰天的背,該省力的地方還是要省的,戰天也沒有發怒,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煙霧繚繞的密林。
赫連璃緊跟其上,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提著幻影劍,眸子中的清冷比之林中的陰深,有過之無不及。
嘶嘶土豆豎起耳朵,側耳傾听,「主子,你有沒有听到什麼聲音?」听著這種聲音越來越多,越來越近,土豆突然有些毛骨悚然,渾身汗毛倒立。
赫連璃單膝跪在地上,將耳朵貼近地面,沒有靈力的她就是個常人,只能憑借自身的經驗和身手硬闖了。
其實她大可以不來這一趟的,亦或者直接調頭就走,但是她還就不信這個邪,這幾年都懶散慣了,難得遇到有挑戰性的事,她不想錯過,歷練,無處不在,就看自己怎麼選擇了。
再者,背信棄義不是她作風,尊者?不知道人家還記不記得自己這個小人物呢?
東煜,帝都,最大的客棧,繁錦客棧,一名戴著斗笠的男子坐在正堂,手中握著被子,有一口沒一口地品著茶,心里面焦躁不安,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到現在還沒有回來,七年了,自己用了七年時間,終于擊敗那些預謀不軌、同父異母的兄弟,至少短時間內,沒人再能危及到他的地位了,所以才馬不停蹄趕來東煜,只為了這個七年來一直午夜夢回的身影。
「主子,屬下無能,混不進去,抓了一個小太監也是一問三不知,打探不到主子想要的信息,屬下知罪!」一名身著東煜服飾的普通男子走進客棧,在男子耳邊耳語幾句,說完便恭敬地立在一邊,听候發落。
「沒有被人發現吧?」慵懶的嗓音從斗笠下傳來,手中的杯子擱在桌上,濺出一滴水珠,袖長的手指蘸著水珠,在桌面寫字,一筆一劃極為認真,剛剛進來的男子眼神剛好可以掃到那個地方,雖然水跡很快就干了,但是他還是看見了,那是一個‘璃’字。
感受到頭頂的目光,男子立刻低下頭,雙手緊握在身體兩側,甚至有些顫抖,「沒、沒有,屬下辦事的時候很、很小心!」太子殿下這幾年變了很多,以前和藹可親的殿下早已不復存在了,心狠手辣已經成為他新的代名詞了。
「嗯,下去吧,」安陵候,讓你久等了,本王來的不算晚吧,剛想抬頭摘下頭上的斗笠,卻因為眼前闖入的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重新戴好,掃了一眼原本守在門口的幾人,眼中的冷意讓人感到冰冷。
「屬下知錯,屬下已經告訴他們包下整個客棧,可是他們仍要硬闖,屬下、屬下攔不住一名侍衛打扮的男子跪在最前沿,似是這些人的首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