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較顯年輕的老者對著坐在首位的男子說道。
「不用了,他過不過得了之後那關還難說,你急什麼急啊,」被老者成為錢老的人,沒有再去看水晶球,端起茶杯,卻沒有喝茶,看著他若有所思,其他人也不敢打攪,只是還是有人小心地議論著。
「七年前,焱兒所說之人是不是就是他?」突然擱下茶盅,指著水晶球上面顯現的赫連璃說道。
「錢老的意思,他就是當初奪得五門靈斗大會至尊靈武之人?還是個五跟靈系!」眾人再次圍著水晶球,眼中透露不可置信,這也太年輕了,莫非他們這些老東西是真的老了?
「應該是他無疑,有至尊學院面試令牌不用,居然敢硬闖靈山,膽子不小!」錢御瞑整個都陷入大理石花崗岩的台面上。
眾人都收回了竊竊私語,大家都知道,他這是發怒的前兆,這一次,炎兒怕是要受罪了。
〞倘如他真的有本事上來,本尊倒不介意親自教教他什麼叫做謙卑有理,哼!〞錢御瞑扔下一句話便甩袖走出大殿。
眾人直至確認他已走遠,才敢開口議論,〞錢老是真的發怒了,這下可怎麼辦。〞
〞誰說不是呢,這小子倒不管我們什麼事,只是炎兒〞
〞你們說,咱們要不要給炎兒開個後門,他對這個刑天可是評價很高啊,若是我們放任不管,他絕不可能走得出來,到時候炎兒問我們要人,可如何是好?〞
其中一位看上去較慈祥的老者看著水晶球中狂奔的黑色身影嘆息道,眼中帶著可惜,何苦呢,有這份本事還不如先用面試牌上山再展示不遲。
〞這恐怕不好吧,錢老的態度你不是沒看見,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為妙,大家的看法呢?〞不是他們不惜才,而是他們不願為了一個素不相識之人,而冒險得罪錢老。
「既如此,我們靜觀其變吧,」之前為赫連璃說話的老者不想再多說什麼,只是眼楮仍盯著水晶球,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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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璃完全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其實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此刻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這些,看著前方充滿靈氣的空地,嘴角揚起嗜血的微笑,身後兩條銀蛇看著她的笑容,不知怎麼,就覺得陰深之極。
「戰天,從現在起,每一步都要按我說的走,萬不可踏錯一步,不然我們將會萬劫不復!」她說這話,完全不是危言聳听。
前面這片看似安全的空地,實則布滿陣法,這也是之所以她會突然讓戰天突然改變方向,將那兩條畜生引來此處的真正原因,她要用這里的陣法滅了這它們!
但是,事情卻發生了變化,原本緊緊追擊的兩蛇,在離陣地不過一丈距離的地方停住了,燈籠眼中泛著警覺,盯著前面也已停下的一人一獸,凶狠之色未減,只是沒有進一步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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