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需要給各位一個交代啊?」炎風話音才落,一身黑袍,臉戴金色面具,腳踏烈焰翼虎,肩頭趴著噬血嬰王,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單手在戰天背上一拍,動作灑月兌地跳下,落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幾人呆愣的表情,嗤笑一聲,一笑、斬天下!
「他就是刑天?的確很年輕啊?」
「就是,怎麼跟剛剛靈界(水晶球)上看到的有些不同?」
「」
尊者中有些人已經開始私下議論,的確,赫連璃跟他們剛剛看到的有很大出入,在他們看來,此刻即使刑天能闖上靈山,也絕不可能是這般整潔不說,甚至、甚至神采飛揚
錢御瞑一個眼神掃去,議論聲頓消,「呵呵,真是英雄出少年啊,老夫至尊學院尊者——錢御瞑,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在下刑天!」一如既往的狂,赫連璃眼楮緊盯著站在錢御瞑身旁的紫衣男子,面色冷峻如雪,同樣帶著面具,只是他的面具亦是紫色系,配上一頭紫羅蘭的發絲,倒不顯得突兀,反而更舌忝風華。
「你來了!」炎風不著痕跡地打量她一番,恢復得不錯,短短時間就看不出曾經受過傷,四目相對,熟悉且陌生,熟悉的是那張同樣戴著面具的臉,陌生的是注視著她的眼神,那個人的眼里,從來只有她
「嗯,來晚了口氣像是久違的老朋友,完全無視其他人詫異的眼光。
「呵~~是晚了點,但是,沒忘記就好!」
「刑天閣下此行硬闖靈山,所謂何干啊?」錢御瞑打斷兩人的對話,他話里的冷意,使站在過道兩邊的一眾學子打著寒顫。
看了一眼威嚴聳立的界碑,上書‘至尊學院’四字大字,隱隱環繞著靈力,讓人不由自主從心里仰望其。
低頭看去,尊者周圍站滿了著統一學子服的男子,看樣子都是至尊學院的學生,放眼望去,基本修為都在靈階之上,其中還有靈尊,隨便走到哪兒,都是受世人尊敬的強者。
難怪,在天下人眼里,至尊學院都是權利的象征,有了能力就等同于有了權利。
「不敢,只是,這幾日得空,來履行與他之間的約定罷了!」眼中沒有絲毫的示弱,反而至始至終掛著一些淺笑。
「你!」其他尊者沒想到他真有那麼狂,之前听說過他在靈武大會的表現,以為只是以訛傳訛、添油加醋罷了,卻不想此人如此不識抬舉,當他們至尊學院是何處,也敢在此撒野!
「退下,以閣下的修為,怕是不用再繼續修煉,便已達登峰造極之術,」錢御瞑不知何意,將他抬得如此之高,只是話鋒一轉,臉上的笑影也跟著消失。
「再者,學院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神,您還是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吧!哼~~」
眾人將視線轉向炎風,畢竟人是他找來的,此刻錢御瞑這麼一說,等于給了他一耳光,以他的脾氣,不可能坐視不管,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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