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上前,掀起白布一角,一句面目全非的男子尸體躺在布下,最奇怪的是,他的眼楮處被人剜去了里面眼珠,再次掀開另一具,果真又是如此,雙目被剜,這與她有什麼關系,這兩人也是穿著侍衛服飾,她不記得自己有殺過學院的侍衛啊
等等,這兩人有些面熟,昨日的畫面從眼前躍過,這兩人不就昨日硬要闖入自己房間的侍衛嗎?而她在不得以的情況下用了那麼一點點‘美男計’。♀
眼神瞥向悠閑品茶的男子,除了自己,誰還會那麼閑,雖然她也有此意。♀
從來她都是小氣之人,自然不會就此算了,只是還沒來得及出手,便有人替她出手了,但是既然辦幫她辦了,就不該留下把柄,直接弄成‘失蹤’不是更好!
赫連璃皺著眉頭想著,錢御瞑及其他幾人都以為他是被抓住把柄,在想計策月兌身,誰能想她是在埋怨某人的辦事能力,她此刻甚至在想,焱風是不是故意的,殺了人還留在現場,浪費自己時間。
「尊者這是何意?刑天不明白!」
「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左側一名尊者在錢御瞑的授意下出口質問。
「敢問尊者,人證在哪里?物證又在哪里?莫非這兩具尸體是人?既然是人,就讓他們與在下當面對峙,若這是物證,那在場所有人都是物證了?所謂物又可稱為東西,那在場所有人都是東西不成?若不是,那尊者們就都不是東西了!」
一番話,將在座之人都罵了進去,看著他們由白轉黑的臉,赫連璃心里嗤笑,今日本姑娘心情非常不爽,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真的鐵齒銅牙也不是不可!
「你!刑天,你做錯了事還敢如此囂張,當真以為我們不敢對付你!若真惹急了我們,便早日將你」
「老四!退下!」錢御瞑冷聲打斷那人的呵斥,赫連璃疑惑地緊皺雙眉,他最後那句將她到底是將她如何?
「啪」錢御瞑說話的同時,這邊有人將杯子摔在了桌上,引起眾人側目,赫連璃也看向焱風,這男人又想干嘛?
「手滑」侍者趕緊為他換了杯茶。
「呃,咳咳,小心點,」凡霧連忙出來替他打了圓場,但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相信他的說辭,手滑?虧他說得出口。
「錢老,看得起你我刑天才叫你一聲錢老,不管你信不信,這人,不是我殺的,若是沒其他事,我便不奉陪了!」早上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才會天剛亮就去後山赴約,以至于還沒睡夠。
天塌下來有個兒高的頂著,那話怎麼說來著,睡覺是一門藝術,誰也無法阻擋她追求藝術的腳步,這是她前世最喜歡的語句之一。
現在鬧出這麼一出,還有什麼興致睡,能站在這里好好陪說話已經很不錯了。
「刑天閣下留步,你誤會本尊的意思了,既然人不是你殺的,又何必急著走呢?」走至赫連璃跟前,手按在她的肩膀上,臉上分外客氣,只有赫連璃自己知道,她的肩膀刺痛得發麻,他這是在給自己警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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