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嫌,月兒的丹藥就由各位來評選吧,在下就不參與了宣皿這番話,說得通情達理,也贏得了更多人的敬仰,看著眾人皆是點頭贊揚,宣皿很是滿意這種效果,昨日丟的臉,算是找回來了。
「不愧是藥聖的徒弟啊,昨日凌月姑娘是在藏拙嗎?今日這洗髓丹就是老夫也未必能練得如此精粹,佩服、佩服啊」其中一個評委拿著凌月的洗髓丹夸贊道,一半是奉承,另一半倒是實話實說。
「多謝前輩夸獎,月兒實在是不敢當,跟前輩們比,月兒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日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前輩們支持和幫助,到時候希望前輩們不要推辭啊?」凌月先是給他們戴了頂高帽,然後才為自己今後的路做鋪墊,論心計,她的確比同齡的閣樓小姐要深層的多。
昨日被凌月頂撞的薛某,看著那粒丹藥發愣,眼神中透露著懷疑,不可能,昨日的駐顏丹,她雖然煉得也算不錯,但僅僅是不錯而已,今日這洗髓丹的火候,絕不是像她這種資質煉得出來的,就是要煉,也得十幾二十年之後,才有這個可能。
赫連璃冷眼旁觀,將薛某的疑慮看在眼里,其實她早就注意到了,只要某些人若是能安分守己,她也懶得去拆穿,但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那麼好說話的。
看著薛某眼中的懷疑,凌月的心頓時緊張起來,「怎麼了?薛前輩可是有什麼話想跟月兒說?」嬌滴滴的聲音,加上豐滿的身材,是個男人都被她魅惑了,可惜在她面前的是個老頭,沒戲。
「凌月姑娘的洗髓丹的確可稱得上‘上品’,但是冒昧地問一聲,姑娘煉藥有幾年了?」
「五年有余?如何?」凌月看向還在悠閑喝茶的宣皿,手心里的汗已經將整個手掌濕透了,雖然師傅說過即使出了事也會替她擺平,但是現在看他的態度,好似要放任她不管,若是被人拆穿,那還了得?大會作弊是要被取消參賽資格的,大好前程都會被毀于一旦!
「原來如此,那再請問凌月姑娘,你的靈力級別是?」
「靈斗五級,」雖然不是很高,但是在她這個年紀,能有如此靈力,又會煉藥的,已屬罕見,所以靈凌月並不打算隱瞞,反而很是驕傲地回道。
「既如此,那就請凌月姑娘解釋一下,為何一個靈斗五級的人能煉出一粒至少需要靈武八級才能煉制出的洗髓丹!」譏諷的眼神,咄咄逼人的態度,凌月此刻才反應過己是上了他的當了。
「這」凌月頓時語塞,她怎麼就忘了,憑丹藥的品質,就能看出煉藥之人的靈力高低,這次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眼神投向宣皿,她不相信,他一代藥聖也會不記得,這只能說明他是故意的。
好你個宣皿,昨日讓我偷偷換上他煉制的洗髓丹的人是你,現在仍由我被人羞辱的也是你,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也別怪我狠,大不了拼個魚死網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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