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我能干什麼?這樣吧,藥聖您先去評藥,我雖然才疏學淺,但是醫治這種小事,就由在下代勞了,如何?」赫連璃說著已經起身向宣皿靠近。
「等等,這恐怕不太好吧?刑天閣下還有比試要參加,就不勞煩閣下了宣皿的耐心已經全部用完,刑天此刻挑戰的是他的極限。
「無妨,比試還沒開始,正好閑著也是閑著,若是閣下再推遲,就是看不起我刑天了,城主大人你說是嗎?」
「額,既然刑天閣下這麼熱心,藥聖前輩就不要推遲了,再拖下去,只怕凌月姑娘就要不行了!」裘世豪明顯是幫刑天說話,笑話,尊者看上的人,自要是不關照點,日後他去了至尊學院,要是在尊者或是院長那兒告狀,那還了得,就拿這次比試的獎品,哪一件不是至尊學院所拿出的,只是此事除了自己沒人知曉罷了。
「這」若是刑天,他還能直接拒絕,卻沒想到他會拉著城主下水,這面子又不能不給,「好吧,既然如此,便麻煩刑天閣下了宣皿思索再三,只能妥協,只是將閣下二字咬得格外重,他心里早就盤算了另一計,刑天不是要他留下來鑒藥嗎?行,至于結果如何就要看他的心情了。
接過宣名手中的凌月,將她放在地上,不理會宣皿算計的眼神,赫連璃蹲在地上,看著昏迷不醒的她,動手查看她的傷勢,沒有外傷,那就是傷及筋脈了,看著刑天絲毫沒有避諱地在凌月身上翻查,不斷有議論聲響起,雖然很小聲,不過以他的耳力想不听見也難,這也不能怪他們,畢竟男女有別。
赫連璃沒有抬頭,取出隨身攜帶的丹藥,一一喂她服下,「名節固然重要,但是有命重要嗎?」輕描淡寫一句話,用了靈力,在場所有人都听到了,議論聲消聲滅跡。
宣皿這只老狐狸真夠狠的,看著傷勢不重,實則筋脈寸斷,築基全毀了,即使救活也是個沒有靈力的平凡人了,沒有靈力又如何煉藥,不知道她醒來會不會接受不了。
抬手在她脈搏上探了探,原本風輕雲淡的她,不禁皺起了雙眉,不相信地再次探了,結果還是一樣,比起失去靈力,這個消息怕是會將這個花季少女逼上絕路。
等她醒來,她該怎麼告訴凌月,她懷孕了,懷上了她那個禽獸師傅的孩子,這叫她情何以堪,赫連璃看著地上凌月慘白的小臉,其實她也只是個苦命的女人罷了,自己真的是越來越多愁善感了,呵呵。
「刑天閣下,凌月姑娘如何了?」裘世豪看著赫連璃起身了,上去詢問。
「命保住了,其他的不知道!」赫連璃說這話時眼楮看向正在評藥的宣皿,眼中的冷漠讓他冷汗直流,轉身擋住他的視線,才稍稍好些。
「額」
「先送她去客棧,晚些時候我會去看她!」這一句話說的很重,她就是要所有人都听到,尤其是宣皿!即使只能護她一時也算是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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