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你的傷?」司徒戰看著換了一身衣服,又再次來陪赫連璃的他,實在看不下去。
「本王沒事,她的人到了沒有?」看著床上的人氣息越來越減弱,他哪兒有心思處理自己的傷,只要死不了就任它去吧。
「還沒有,應該快了,那兩兄弟出去接人去了,」早上起來看到自己還是腫的像豬頭的臉,氣得他想罵娘,若不是看在赫連璃的面子上,他一定要找他倆報仇。
「你先吃點東西吧,我給你端進來,」他知道現在讓他離開,就算自己說破嘴皮子,也不可能,只能想辦法讓他吃點,從赫連璃出事到現在,他滴水未進,嘴上都起皮了,還是不肯離開半步,哎,情之一字,無解!
「不用了,本王不餓,對了朝中最近如何?她有沒有開始下一步行動?」原本明日即可回朝處理的事,又得緩幾天了,那個女人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再次行動。
「今日的密信還未送到,應該就快來了,翼,你要不要先回」雖然知道自己問了也是白問,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問出口。
「本王不會丟下她,你別說了,先出去吧,」獨孤翼緊鎖著眉,若是她能安分守己,有些事他也只當睜只眼閉只眼算了,但是,若是她還是沒有學會知足,到時候自食惡果也就怪不得他了,眼中的怒氣一瞬即逝。
「翼,有件事,我想我要跟你說一下,」司徒想了很久,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他一聲。
「什麼事?」頭也未抬,眼中只有床上的女子。
「哎」司徒戰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只怕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郡主不見了雖然翼對她沒感情,但人家畢竟是郡主,而且這次是打著那個女人的旗號來迎他們的,若是找不到,也不好交差。
「隨她去吧,或許提前回東煜了,以後璃兒面前,不要提別的女人,她不喜歡!」可惜他眼中的深情,那人沒有看見。
北嵐,怡蘭坊,正在房內做康復訓練的墨正在看剛收到的密函,‘速回’信中只有兩個字,卻讓他激動了半天,終于可以回去了,他以為主子不要他了呢,可是顏兒那邊該怎麼解釋,正頭疼地想著措辭,有人進來也不知道。
「墨,你在想什麼呢?」飛顏一進門就看到他坐在桌前發愣。
「哦?沒什麼?」手一翻,手中的紙條落入袖中,飛顏掃了一眼,裝作沒有看見。
「我有事需要出趟遠門,你是跟我一起,還是繼續留在這兒養傷?」今早突然接到璃島座令,所謂座令即璃島高層在宮主不在的情況下,經過投票決定的事宜,這是宮主一早定下的規矩。
令中要她即刻啟程前往東煜,同一時間,一個人在打理璃宮的飛雨也接到了同樣的座令草草交代完事宜,便馬不停蹄地上路了。
「你去哪兒?」一听她要走,情急之下,墨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只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東煜,那兒新租了一個鋪子,需要去打理,」飛顏也不是扭捏之人,但是突然的觸踫,還是讓她羞紅了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