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外面對自己的議論紛紛,還有所有女子敵視的眼神,赫連璃此刻卻拿起一本雜記看了起來,眾人都不知道她葫蘆里藏著什麼藥,倒是獨孤翼顧自閉上眼楮開始假寐了,這幾天的奔波趕路,腿上的傷倒是基本好全了,但是心口的那一刀還沒有痊愈,她想玩,就由著她玩,等受不了長了,自己再出面不遲。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看著兩人一個比一個悠閑,小筱只能憋著氣,這些人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她家小姐才不是廢物,小姐怎麼都不出去解釋一下,只要露那麼一手,就能把她們全比下去。
「起來吧
「少將軍?」韓忠正糾結不已時,司徒戰上前給他解了圍,此刻這副場景到底該如何收場,太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到現在都不出現。
「守著吧,你問我,我問誰去!」他現在可是人家的跟班了,你見過那個跟班敢去找主子問情況的,哎~
外面的議論聲越來越響,眾人沒有見到心目中的戰神,都以為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廢物’阻攔著,此刻更是怨聲載道了,還有人直接想要闖過守衛的將士,沖到馬車邊探個究竟,只是他們沒有那個能力,戰士也只是攔著,並沒有真正實施鎮壓。
「少將軍?」韓忠實在忍不下去了,她安陵侯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既然挑起了事端,就出來說句話也行啊,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吼什麼吼,本將軍耳朵又沒聾,你急,本將軍就不急嗎?一邊呆著去!」司徒戰也好不到哪兒里,韓忠還要自己往槍口上撞,他正好拿來出氣了。
城樓上,一個小丫鬟看著這一幕,匆匆走遠了,皇後寢宮,坤寧宮,一名女子坐在上首,雍容華貴、儀容萬千,把玩著手中精美的護甲,下首也坐著一名女子,年紀尚幼,原也是閉月羞花之容,卻被紅腫的雙眼破壞了這份美感,此人正是獨自回來的夜腕兒,手中握著絲巾,斷斷續續地抽泣著。
「母後,您可得為婉兒做主啊,這個赫連璃真是蛇蠍心腸,不僅蠱惑夜表哥疏遠婉兒,甚至乘著表哥不在將婉兒趕走,可憐婉兒要不是命大,就再也見不到母後了,求母後為婉兒做主啊」
「行了,連個丫頭都斗不過,還有臉找本宮訴苦,滾下去,反省三日,不準踏出房門一步!」厭煩地揉了揉眉頭,當初收養她,也只是想多一顆可以利用的棋子罷了,如今看來,有與沒有也沒什麼區別,枉費自己付出那麼多心血栽培了。
「母後?」夜婉兒以為自己听錯了,這還是那個對自己百般疼愛的母後嗎?看著座上年輕美貌的養母,听到這些話,對她的來說,實在是不小的打擊。
「滾!」
這一聲徹底驚醒了夜婉兒,傷心欲絕地跑出來宮殿。
「怎麼樣?」
「回皇後,赫連璃惹下眾怒,此刻正被困在城門口不得進入呢!」環兒將剛剛看到的情況講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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