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城冷笑道︰「是啊!品質越好,日後你兩人修煉起來就更加得心應手。可是你們有啥好品質的花兒?莫說其他,就算姚黃魏紫,你們能拿得出來麼?」
妞兒口快道︰「我家有。可是,只有一株,是給爹還是娘呢?」
花傾城听的妞兒的話,大吃一驚,沒想到這樣一戶窮困人家,居然還有姚黃魏紫。忙追問道︰「品相如何?」
喬大郎捂住了妞兒的嘴,忙道︰「小丫頭胡說的,當不得真。我家有兩株金星雪浪,品相還算不錯,不知可否?」
花傾城听得此言,眯縫了他的一雙丹鳳眼,笑道︰「金星雪浪可算白牡丹中的上品,沒想到牡丹大劫後,還能一見,我可得好好看一看。可否帶路,讓我瞧上一瞧?」
喬大郎心知,這等高人要是去了家中,那一株姚黃怎麼瞞得住,只得放下了捂住妞兒小嘴的手,苦笑道︰「我家妞兒自幼痴痴呆呆的,唯獨愛花。哪曾想我們得了一株姚黃後,她日日睡在花下,這痴病卻是不藥而愈。我二人眼下已是這等情況,無法照顧妞兒,還不知轉為花精後,是何狀況。有那姚黃在,我二人也可以放心一些。」
花傾城听得二人拳拳愛女之心,嘆了一口氣道︰「你們這個女兒,之所以現在這般,乃是魂魄不全的緣故。那株姚黃本是牡丹花王,略有些安神之效,能讓人神智清醒一些。只可惜是治標不治本,不能治好你們女兒所謂的痴病。」
喬大郎日常賣柴賣花,向來善于察言觀色,聞得花傾城之言,知道這位郎君也想尋一株上品牡丹。雖然不知道他哪來作何用,可喬大郎為了女兒,思慮一番,笑道︰「看來這位郎君急需這株姚黃,我夫婦二人本無大志,有那兩株金星雪浪即可,這一株姚黃讓與郎君也不是不可。只是我家妞兒這病?」
花傾城聞弦歌而知雅意,當即笑道︰「我定然治好你女兒的病,為他尋得三魂六魄才是。」
一旁默不做聲的妞兒突然道︰「還要多給我爹娘一些那個修煉的那個對了,法力。♀」
花傾城臉色黑了,喬大郎大吃一驚,家里面沒有一個人修煉,妞兒怎麼知道這些的。
喬大郎忙問道︰「妞兒,這些東西是誰告訴你的?」
妞兒歪著頭,皺眉道︰「不知道。我忘記了。」
花傾城臉上徹底布滿了黑線了,自己招惹了怎樣一個大麻煩啊!家里沒人修真卻知道修真的孩子,另外的魂魄,定然有在修煉的。扯上修煉二字,那就是麻煩。
不過,轉念一想,不論怎麼麻煩,總好過去神界偷王母娘娘花圃里的花來得容易一些。
本著這樣的念頭,花傾城打斷了父女的談話,說道︰「你們的魂魄太弱,久了就沒得救了,還不快些。」
妞兒扯著花傾城的袖子道︰「你就真的不能多給我爹娘一點法力?」
花傾城想了想,笑道︰「我一定多給一點,咱們走吧!」
妞兒一家沒有看清楚花傾城微笑背後的深意,果斷的帶著花傾城,火速的往家里趕。不知道花傾城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果斷的忘記告訴這一家子,老兩口雖然魂魄弱了點,撐個十天半個月的,還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牡丹谷離妞兒家不遠,不過半里路,妞兒熟悉路徑,不過半個時辰,也就到家了。只是喬大郎老兩口還不習慣飄著,由花傾城一手一個提溜著,慢慢的飄在妞兒後面,一行四人到了妞兒家。
才一進門,花傾城丟下喬大郎夫婦,直接飄進了妞兒的房間,看著床邊那一株姚黃,花傾城笑得見牙不見眼的,這株姚黃好啊!這株姚黃本生長在皇宮中,被法陣困著,不能修煉。雖然這株姚黃沒有修煉,沒有一絲法力,可畢竟生長了上萬年,這株姚黃的本體很是不錯,雖然被火燒過,可根系未曾受損。
如今老樹發了新芽,品質上乘,潛力無限,乃是花傾城重新鍛體的不二選擇啊!花傾城越看越高興,除了這花兒的顏色不是紅的,花傾城真是滿意非常。
花傾城這兒滿意著,妞兒可是不樂意了。這個男人傷了了爹娘,要了自己的姚黃,如今還光顧著看花,不做事兒。他不是說了嗎?我爹娘這小魂魄可弱著呢!要是出了什麼岔子,該怎麼辦呢?
就這樣,花傾城被自己的話給套住了,連多看兩眼自己未來的身體的時間都沒了,直接被妞兒拉著,去了院子里看那兩株金星雪浪,忙著給老兩口移形換體,灌注魂魄。
這一攤子事情做完,還不算完,又被妞兒揪著,知道老兩口如何化形,如何修煉,等忙完這些,妞兒才法外開恩,讓花傾城去看他的姚黃去了。
那天晚上,妞兒沒能在自己房間里睡覺,因為花傾城怕妞兒再壞他的好事,顧不上花色的糾結,自己把自己灌進了姚黃花里了。
花傾城可不是一般的花精,那株姚黃也不上萬年的角色,這一次的移形換體並不容易,這也大大的出乎了花傾城的預料。
而妞兒,則是被剛剛化形,年輕了數十年的喬大郎兩口子攆去了自己房里,那株姚黃里面的芯子可是個郎君,自己的乖女兒還睡那一屋,名聲呢!清白呢!還有木有?有木有?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5天,還好,老兩口自從移形換體以後,沒了瞌睡,迷戀上種在土里修煉的日子了,尤其喜歡月光。
這樣也好,免費給花傾城護法了。
花傾城也說到做到了,多給了老兩口一些法力。化形不是要一百年麼?老兩口五十多歲的人了,差了四十好幾年呢!花傾城各給了老兩口一人五十年的法力,鑽了個字眼,也算多給了不是,好幾年呢!!
如今,種因得果,老兩口沒日沒夜的給他護法,也算還了這移形換體,教導修煉,外加多送幾年法力的恩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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