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閣內「你告訴她了?」剛才看到夜楚殷勤的跑到雲逸身旁就知道她是問他誰是主謀這件事。
「沒有,怎麼說那人也是你青梅竹馬門妻子的親生妹妹,這件事當然得先告訴你了」雲逸一臉壞笑,言語中帶著那麼一絲調侃的味道。
「果然是她」只一句話便沒了下語,思緒像是飄飛到很久以前去了,良久惆悵了一句「絲語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就知道你還是忘不了她;不過也對,想你這麼優秀的人竟然被她給拋棄,內心一定無法釋懷吧」雲逸哪壺不開提哪壺。
想想他們這樁婚姻還是當年老爺子臨終前硬給定下的,訂婚時兩人才只有八歲,你不情我不願,還因此事而大打了一場,但最終仍是拗不過老爺子,兩個死對頭就這麼把婚給定了。
這一晃十幾年過去了,兩人早已過了試婚的年齡,而如今絲語卻失蹤了。
「出去」夜隨風瞪他一眼,真想把他嘴給堵上,就他話多。
「好好,出去,出去,不耽誤你想她了」雲逸看他變了臉,立刻逃之夭夭,但走前還是不忘打擊他一把。
婷楓院
夜楚剛回來就听到小喜的苦苦哀嚎聲「玉兒姐姐,對不起,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故意把你的衣服給弄壞的,求求你,求求你了,啊—玉兒姐姐饒命啊—」
听到小喜慘絕的哀嚎,夜楚頓時怒由心生,這個玉兒,認定絲柔會成為他們的島主夫人,又仗著自己得絲柔的歡心,因此在這府里耀武揚威,真真是一個狗仗人勢,欺善怕惡的家伙。
「住手」夜楚快步向前,語氣冰冷的怒道。
眾人听到這冰冷刺骨的聲音都不免哆嗦了一下,紛紛膽寒住了口,但當抬頭看見是夜楚便沒了剛剛那份緊張畏懼,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他們的草包小姐,她們本感覺夜楚這次回來似乎是變了,但她這幾日竟然天天和那個野男人跑出去鬼混,看來她是一點沒變啊,還是一樣的不長腦子。
「大小姐,小喜實在太過分,竟然將我們的衣服全給撕爛了,這讓我們以後穿什麼啊?」小玉看到夜楚,立刻苦著臉一臉氣憤的抱不平,這草包向來是非不分,只要她一添油加醋,這小喜今天一定難逃一頓毒打。
「是嗎?但我有一事不明白,這你們的衣服又怎麼會跑到小喜手里的」欺負人竟然欺負到這種地步,當真是不要臉。
「這,我們……」原本還一臉得意的小玉,沒想到夜楚會這樣說,原本想好膽詞都不能用,如今只能結結巴巴,支支吾吾重新想法子。
「這什麼這,我來告訴你們怎麼回事?你們又讓她洗衣服了吧;門口的家規是怎麼定的來著?你給我背一遍」夜楚陰笑著一張臉慢慢靠近小玉,一字一句慢慢提醒道。
「亂嚼舌根二十大板」
「以多欺少三十大板」
「擅離職守四十大板」
「偷懶陷害五十大板……」小玉顫顫巍巍越說聲音越小。
「好了,下面的不用念了,你們各自去領五十大板去吧」夜楚躺在搖椅上翹著二郎腿悠閑自得的道。
「大小姐,我們哪里錯了,為什麼要罰我們五十大板」小玉大聲嚷嚷,順便示意其她人跟著一起‘質問’夜楚,她們五個人一起質問她就不信這個膽小怕事的草包會不怕。
「逸軒,將她們給我拉出去—打—,不過不是五十大板」幾人听到夜楚這樣說暗暗得意,就知道她沒這個膽打她們,但下一句話卻讓她們嚇破了膽「是六十大板」六十大板對于幾個柔弱的女子來說不等于要了她們的命一樣。
其中一人看她像是來真的,于是趕緊求饒「小姐饒命啊;小姐」其她三人也跟著紛紛求饒,但只有小玉仍是一臉不服。
「很好,她們四人一人減輕十大板,另一個再給我加十大板」小樣,治不了你她就算白活了。
「小姐,謝謝你,但你這樣對她們,就不怕,不怕……」小喜仍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她並沒有因為此事而開心,反而是更加害怕,害怕她們記仇會對小姐和她變本加厲的迫害。
「她們」思索一下接著道「算個屁」
「小姐,你……」小姐她怎麼能說髒話啊;
一刻鐘逸軒進來報「老大,全部昏死過去了,怎麼辦」
「暫且放過她們,等傷口稍好些在接著給我把剩下的板子打完」
「領命」逸軒嘴角顫了顫,老大實在太狠了,這多重的傷口最起碼也要半個月才能好轉,倒時若是在接著打,那就是火上澆油,她們至少一個月都下不來床,看來這一個月她們都要活在疼痛,忍耐與錐心的皮癢中了。
「哦,對了,她們每日要做的活計一樣也不準少做」末了夜楚又補了一句。
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尤其是老大這種無賴小人。
今日一大早夜楚早早來到繁星閣,這是她第一次來師父這,看著眼前優雅壯觀的三層閣樓,以及雅致怡人,清新月兌俗的庭院,夜楚在一次感慨,‘真不愧是五國首富啊’。
順著樓梯夜楚爬上三樓便直奔其中一間房抬頭看了看門上赫然兩個大字‘月下’遂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間房了」還好來之前她向人打听了師父的臥房,不然這麼多間房間可真夠她找的。
來之前她已經想好了,這幾日她一定處處順著師父,討好師父,寸步不移的守著師父,她都做到這樣了就不信師父會不帶她一起去東陵。
來到門前夜楚偷偷模模從門縫往里望,這個時辰不知道師父起來了沒有啊;畢竟像他這種首富是很會享受生活的,睡個懶覺也很正常,她這麼貿然會不會饒了他老人家的美夢而惹的他不高興呢;
看了看門上用來遮擋的窗紙,夜楚用手指戳了一個孔往里偷瞄。
「你在干嘛呢?」夜隨風剛出房門便看到她貓著腰趴在門上的情形。
「啊;師父我是看這門實在太華麗了,所以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尼瑪,是誰說的師父住這間屋的,看她回去不找那人算賬。
「是華麗,可惜美中不足的是門窗上有個洞」夜隨風瞄了一眼門上的一個洞,嘴角含笑。她還真是會狡辯的很吶。
順著師父的眼神夜楚看了看剛剛她戳的洞︰「就是,怎麼會有個洞呢;師父你應該趕緊叫人來修修才是」。
听到她的話夜隨風咂舌,她的臉皮還可以在厚點嗎!他可是親眼看到她將窗紙戳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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