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先回去吧!」
听此夜楚暗松一口氣,好在師父不打算追究。看來她得提前想好一個理由,來應對日後的突發事件了。
今日是口口香開業的日子,眼見時間已經不早,可師父為何還不出府。
因不放心店里之事,夜楚謊稱去買些女兒家用的東西。不等夜隨風開口夜楚早已跨出房門,大步離去。
看著夜楚急忙離去的樣子,夜隨風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個急性之人,說風就是雨。」
夜楚趕到口口香之時,已經正在舉辦開業慶典了。店門口人頭涌動,議論聲此起彼伏︰「這什麼店鋪這樣奇怪?奇裝異服的。」
「管它什麼店鋪,今日免費吃,不吃白不吃。」
「我可不是來吃小吃的,我是來看美人的,那幾個小美人長得倒是不賴。」
「……」
店外鑼鼓震天,喜氣洋洋,店內擁擠異常。人多了自然免不了爭吵。更是有惡霸流氓趁機惹事。
一中年男人,滿臉胡渣,看起來凶神惡煞,自己獨佔一張桌子,不讓人做。店員美妞見此上前好心勸說︰「這位公子,店里人多,請您讓個座位行嗎?」
中年男人見美妞立馬來了精神,目光猥瑣的直盯著美妞的前胸︰「要是小美人坐這兒,我當然歡迎。」說話間一雙手極不規矩的向著美妞伸去。
「你,你,請你自重。」美妞顯然沒見過如此世面,一雙眼楮驚恐的盯著中年男人,步步後退。
「能出來拋頭露面還裝什麼清純,哼,不識趣,大爺讓你做你就做。」中年男人聲音粗重,怒吼出聲,很是粗魯的一把抓起美妞就往桌子上按。
美妞眼淚汪汪,許是因為驚嚇過度,嘴巴張了張就是發不出聲音。雙眼驚恐的看著中年男人的手,就在中年男人將踫到美妞的胸,部時,突然一黑影騰空而出,一把抓住中年男人之手。
片刻店鋪響起中年男人殺豬般的嚎叫︰「啊!疼,疼,你給我松開,快松開」中年男人面色慘白,企圖掰開冰成之手。
冰成面無表情,手下動作稍稍加重了一分,片刻骨頭碎裂之聲傳出。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圍看笑話之人,懊惱不已,頹做在地上,指著冰成︰「你,你等著。」說罷從地上爬起,灰頭土臉嚎叫著離開。
美妞面色通紅,嬌羞不已上前對著冰成道︰「你沒事吧!」
冰成瞥了一眼美妞不做回答,轉首便走。美妞撅起小嘴上前一步接著道︰「那人是地方惡霸,得會兒他定會帶人來拆店的,怎麼辦啊?」
「來一個殺一個。」冰成殺氣霸露,冷聲道。
周邊之人听此話頓覺寒氣逼人,忍不住直打哆嗦,此人實在危險。
三樓之上夜楚笑容滿面,目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客人。
「老大,我不懂,這麼多人白吃白喝,您為何還這樣高興。」逸軒一臉疑惑,哪有吃東西不給錢還這樣高興的?
「你出去轉一圈說不定就該明白了。」此時此刻估計島中心都在議論口口香吧!過了今日口口香的名聲就該打出去了,到時慕名來吃的人便更多了。
忙碌一天,晚上夜楚準備在街道上賣小吃。準備好一切,正準備出發時,一群人凶神惡煞,手持大刀長劍怒火沖沖的向口口香而來。
其中一人還,手中大刀便對準一店員揮來。夜楚隨手拿起菜刀扔了出去,隨即 當一聲,大刀應聲而落。
「我們和你無冤無仇,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夜楚上前一步,態度嚴謹,語氣冰寒質問道。
「無冤無仇,就是這個人今日將我的手折斷,我要見你們老板,必須陪我一萬兩,否則,大爺我今日拆店。」中年男人手中綁著砂帶,滿面惡容,恐嚇道。
冰成听此怒不可遏,剛要上前將他解決,夜楚連忙抓住冰成之手,開門做生意,她可不想動不動就殺人來解決問題,若是今日她殺了這麼些人,想必師父定會徹查此事,她可不想讓師父知道這是她的店鋪。
思及此夜楚對著中年男人接著道︰「一萬兩是不是有些太多了,這里有五百兩,算我們老板給您的醫藥費。這事也就此作罷你看如何?」
中年男人接過五百兩銀票在手中使勁︰「哼,五百兩,你打發叫花子呢吧!」
「交不出一萬兩,我今日就拆店。」中年男人齜著牙,示意身後一眾小痞子前去拆店。
「給臉不要臉,冰成這里交給你,好好教訓一頓,只要不出人命怎麼整都行。」夜楚丟給冰成一包藥粉,而後帶著店員前往熱鬧的街中心而去。
冰成接過藥粉,嘴角輕顫,小主子又要用藥粉來折磨人。他習慣殺人時一陣見血,但並不擅長折磨人的招式,小主子不是難為自己嗎?他真怕等會懲罰這些人時下手太重而造成命案。
片刻口口香後院先是傳來痛不欲生的狂笑,繼而是生不如死的哀嚎聲。聲音咱亂無章,听起來人數似乎很多。
殺豬般的嚎叫一直持續到深夜,夜楚愜意自在的游走于一眾小痞子面前,嘴角始終一抹惡毒的笑︰「知錯了沒?」
一眾人連跪帶爬到夜楚腳下,連忙磕頭認錯︰「我真是不長眼竟然來口口香惹事,我該死,我該死。」中年男人用另一只首手猛拍自己臉蛋。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鑽心的癢,刺骨的痛,這個店的老板實在太狠太無情,他早知道就打听清楚在下手了。
「知錯就好,藥粉已經撒上了,我也無法,要想不癢只有等到明天了。」
口口香忙碌了一天,整治完小痞子,晚間夜楚急忙回府,這樣晚了,她必須得趕回府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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