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確實很有挑戰性!
仰頭看看四周的東西,朦朦朧朧的呈不規則形狀,ru黃色,有女乃昔般的潤滑質感,隱約生出無數細細小小的尖利鋸齒。底下,一片猩紅色底拖著四小瓣白色絮葉狀物,金虹長風正以極其高難度的姿勢,雙手雙腳各自反撐在那四小片白色物上,把他的身子弄成一個拱橋,供紫夜伏趴在他身上。
到底是怎麼會變成這般奇怪的姿勢,不管是金虹長風還是紫夜,都不是很清楚。
模模糊糊記得片刻前,有一股無可抗拒的巨大吸力,把她的雙腳拖拽到一處可怖之極的深洞前,只看見黃光一閃,人便翻卷了進去。
那一刻,她看見金虹長風滿面焦灼不顧生死地撲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被她一同帶入這未知空間之中。
與此同時,金虹長風手腕大力將她騰空一甩,大約是想要將她在最後一刻甩出去。結果,那洞口急速閉攏,金虹長風那一甩,把紫夜與那洞壁相撞反彈,反而讓紫夜重重地回落砸在他身上,砸落了他腳下可憐的一片雲彩。
那雲彩嗉忽掉進底下的猩紅色粘液里,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化成一縷白煙,震撼了紫夜的神經。
金虹長風被紫夜重重一壓,身子失去了上浮力,悶哼一聲向後仰著掉落,眼看就要掉到猩紅色的粘液中,紫夜百忙中,用腳勾住一處斜狀白色睫狀物,伸手用力將金虹長風的腰一提,硬是將他在離猩紅粘液分寸之間停住。
須臾之間,二人已經歷了生死。
當下,金虹長風反撐雙手繼續扮拱橋,而紫夜上半身全壓在他身上,雙腳倒勾在那睫狀物上,兩人的姿勢驚險卻優美,很像是一對在表演空中飛人的雜耍高手。
只是這難以支撐的姿勢能堅持多久?在外面毫無援兵的情況下,只怕最終,還是會掉入那猩紅粘液中去。
而且還有那不停騷擾的觸須狀細絲,弄的紫夜渾身發癢難受,紫夜忙著為自己和金虹長風趕走那些討厭的東西,雙手亂揮,上半身動個不停。
只是她那般動來動去,與金虹長風卻是異樣的感受。
她上半身幾乎是全趴在他身上,那發育極好的兩團柔軟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她胸前的衣襟可能是先前被藤蔓上的倒刺割破了,這下又是俯身趴著,那雪白在金虹長風眼前晃來晃去。
他閉上了眼楮,不去看紫夜的襟口,可身體上的感知卻越發地強烈起來。
許是體力不支的緣故,紫夜略略放軟身子,胸部緊緊貼在他的胸口,連心跳的頻率都能清晰計算,讓人不由得想象若是能抓握在手中輕輕揉搓,那又該是何等的享受!她的下月復剛好壓在了他的重點部位,以金虹長風超乎常人的觸感,他能清晰想象到紫夜那個敏感部位貼在他的哪個地方。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沒近了,往日在這方面一向自認定力不差的他,竟在紫夜的幾個無意摩擦後,蠢蠢欲動並堅挺起來。
金虹長風覺得自己這個樣子會嚇到紫夜,但這種拱橋式的姿勢實在太耗體力,當下他也沒有精力對紫夜循循善誘。何況,紫夜那柔軟的嬌軀誘惑,對他是艱難的挑戰,他實在沒辦法對紫夜說出什麼冠冕堂皇的理由。
「紫兒,你不要誤會,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反應金虹長風努力地艱澀地想要解釋點什麼。
紫夜噗地笑出聲來︰「師傅,我知道,你只是在腦子里想著和我滾一堆嘛
「——」若是手還能自由行動,金虹長風很想扶額,可想想當下的情形,只得在心內連連嘆息,這小徒弟在這樣的情況下竟還敢這般調戲一個男子,如此愚笨如此無知,若是離開他的身邊,還真是不放心,于是,那一刻他就決定了︰「紫兒,你以後就做為師的娘子!」沒有問號也沒有命令,就那麼平平淡淡地說著,要紫夜做他的娘子。
愣了好一會,紫夜嘻嘻笑著道︰「師傅,做了娘子是不是就可以和你隨便玩親親?」來東岳前,她確實真正動過想做他娘子的心思。
那個時候,對于狐族發生的事,她不敢面對事實。心底一直告訴自己,那是真,所有發生的一切都是真。
她寧願孫子言背板她是真的,寧願狐王被殺死是真的,寧願族人被成為邪狐的絡翌殺死,囚禁,凌辱都是真的,這樣,她就會想盡辦法拼盡全力的為他們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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