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之怒,她是听說過的,她可不想被燒成焦炭!
「上神息怒,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就是和師傅隨便玩一下,真是很隨便的玩,不是認真的紫夜試圖解釋,力求不要讓某只正處于崩潰邊緣的不死鳳凰冷靜下來。
金虹長風淡淡地看著紫夜,小徒弟是不知道她自己說的是什麼,憑他對她的了解,她會越解釋越糟糕,越描越黑的,他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沉默。
果然,金虹熠听完臉都黑了。九華像是也被雷到了,那俊逸的臉陷入了呆愕中。
「長風,你,你,你到底想干什麼!」金虹熠低低叫道,那神情憤怒卻隱隱有著無措。
金虹長風伸手指指紫夜,淡淡道︰「我都听紫兒的金虹熠臉更加黑了,黑中還透出點紅來。九華則恢復神色,雙手抱胸,完全是一副旁觀者的樣子。
紫夜抓抓頭,這樣的事,好像不該是她一個女孩子來出面澄清的吧,可看看那斜斜躺成一道風景的美男雕像,那一副迷離神色唯恐天下不亂的模樣,紫夜就知道,這事兒,只能她自己來說。
「上神,事情是這樣的,我被後山的妖花傷了,師傅給我療傷,因為我傷的重,師傅就把我的衣服月兌了,但是師傅好像不擅長月兌女人家的衣服,就把我的衣服弄碎了紫夜指指床邊那一地碎布片,「咯,就是你現在看到的
九華咽了咽口水,看看金虹熠,娘咧,這丫頭還真是有趣,竟然睜著眼楮說瞎話,看看她那紅腫的嘴唇,那凌亂的發髻,還有那衣裙下赤果果的小白腿——療傷?當他們是瞎子麼?
當然,若是說金虹長風不懂得月兌女人的衣服,他是相信的,因為,女人到了長風的床上,一般都是早就沒有衣服的——「紫夜姑娘,你怎麼會知道你師傅不太懂得月兌女子衣衫九華一副好學生的模樣,桃花眼一眨一眨地盯著紫夜看,態度極為誠懇。
本來慵懶斜躺著的金虹長風忽然坐了起來,把紫夜往懷里一帶,遮擋住九華的目光︰「找我有什麼事?」他語氣淡淡,神色間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寡淡。
看到他的反應,九華眼里閃過一絲趣味,指指金虹熠,笑吟吟道︰「我能有什麼事,是父親大人對你朝思暮想,坐立不安,非說要來看你
金虹長風聞言,不再理會,只輕輕為紫夜梳理起發髻,紫夜打掉他的手,對金虹熠扯出一個討喜的笑臉,金虹長風又伸手梳起她的發髻,她又打掉,對金虹熠再扯出一個獻媚的笑臉,如此反復。
那模樣,仿若一對小情侶在打情罵俏,目中無人。
紫夜是確實覺得愧對金虹熠,不管怎麼說,他曾準許她叫他爺爺,雖然又莫名其妙地仇視起她來,但,那瞬間的感動,讓紫夜並不想傷害他。
金虹熠對金虹諾的疼惜,紫夜是非常向往的。所以,她極力想證明,沒有和金虹長風怎麼滴,她有種感覺,如果她老老實實地當金虹長風的徒弟,眼前的老人是不會為難她的。
她多麼希望,能有人像爺爺那般疼愛她!
然而,金虹長風顯然不是那麼想的,他正努力使事情往金虹熠想的那個方向發展!
剛遇見紫夜時,她的莽撞言語讓他常常無可奈何,她的呆憨可愛常常讓他繃不住臉上的冰冷,如果她是他的劫,那麼他已在劫難逃!
也許在她撲進他懷中蹭來蹭去的時候,也許在她睡著後還流著淚叫著絡翌哥哥的時候,也許在她伸手揉他的耳垂的時候,也許在她把淚水擦在他手上的時候,也或者,在他透過她的一滴淚水,看到她所受傷害的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紫夜這個名字已經刻在了他的骨骼,她的笑容已經滲進了他的血液。
反正,從此後,她只能是他——金虹長風的女人!別人同不同意,都已經不重要了,他的女人是誰,並不需要他們來決定。
為了金虹一族,他已經忍讓的夠多了,如果必要,他會帶她離開東岳,從他收下她做徒弟,他就考量到了——對于金虹長風的疏離,金虹熠卻沒有發怒,只是輕擊一下手掌。
一個白衣勝雪的美男款款站在門口,向著紫夜張開雙臂︰「吃貨,到這里來陽光在他身後照耀著,使他的周身籠罩在一層淡淡的白色光暈里,對紫夜來說,他猶如天使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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