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夜飲酒已被酒精麻痹了神經又被催情花香迷了部分心智當下只想要尋個柔軟的地方安放他的脹痛並沒顧慮到她還是第一次
他分開她的腿臀部狠狠一挺竟一下就進去了
「啊」那一刻她痛的弓起了身子被撕裂般的痛宛若一根鐵桿硬生生地刺入她的身體難以言說的恐懼疼痛讓她忍不住尖聲叫了起來他俯身吻住她的嘴讓她的聲音咽在喉嚨里咿咿嗚嗚他毫不憐惜大力地在她的柔軟中進進出出他粗喘著在那最柔軟的地方猛烈肆意地釋放他的快感
「美人……美人……」到處飛揚的輕紗帷幔結實的木床上因為金虹仁劇烈的律動而不斷發出吱嗄吱嘎的激烈聲響他猛烈急速撞擊著身下女子那窄小的桃源洞隨著他的動作那緊致的柔軟似乎慢慢適應了他碩大的分身軟綿綿的溫熱讓他的動作更快更重恨不得把身下的女子完全吃透在最意亂情迷的那一刻他嘴里喃喃叫著某個名字
與此同時和輕紗一起來回飄蕩的還有男人的粗喘和女人不知是哭還是叫的嬌喘低泣聲回蕩在中岳上空一整夜
醉了就會忘記愁緒酒醒會夢游
紫夜揉著眩暈的腦袋用力甩了甩還是沒能把滿腦子的漿糊甩掉「莫不是我太思念師傅了竟是夢游回東岳來了?」
當下這一想通躡手躡腳地下床手臂撐的直直的雙腳一蹦一蹦地朝著床對面牆上的那幅畫蹦去她記得那畫的背後藏有一塊甜餅
听司命嬤嬤說夢游的人途中被人打擾會猝死的必須這般走路別人才知道你是在夢游不會去打擾
這時听得門吱呀開啟走進來一個人紫夜這回更確定自己是夢游了要不怎麼會看到金虹長風手上端著盤子盤子里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雞腿
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紫夜覺得竟然是在自己夢里大概也許應該可以為所欲為反正金虹長風和暗雅定親又不是在她的夢中
于是改變方向蹦向那已把雞腿放在桌子上正向她看來的男子
到終于手能夠得著他的時候卻發現他太高了她伸直的手只能夠著他的胸口她想不知道夢游能不能說話呃還是不要說的好要是把夢丟了可就看不見他了
當下舀手示意金虹長風坐到椅子上她看到他果然乖乖坐下了心里大喜自己的夢是可以自己做主的他可從來沒這麼听話過
可是當下又不能說話不能告訴他有多想他這可怎麼辦忽然看見門口有人在探頭探腦的不由的擔心起來她沒想別人啊怎麼還會出現別人
再次看去的時候門口又沒人了于是開心起來你看夢多好不想見人真就不見了
看著坐在椅子和自己面對面的金虹長風想起自己削斷的發絲忽然眼眶一熱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來不自覺的手就撫上了那張日夜思念的臉
第一日到中岳的時候她不吃不喝以淚洗面想起往日里她只要耍小脾氣不吃飯金虹長風就會變著法兒給她做各種口味的素雞她就淚流不止
然後她忽然發現金虹仁有著跟金虹長風幾乎一模一樣的眼楮當下悲從中來抱住他又捶又打又揉又捏了一個晚上大約是覺得他反正是個斷袖不會喜歡女子所以紫夜在他面前並不顧及什麼肌膚之親
為了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她還逼著金虹仁叫她「美人」讓他稱贊自己是天下最美最美的女子
第二日金虹仁從凡間給她召來金都最有名的的烤雞師傅專門為她烹制雞腿把她的吃貨本性勾了出來她就暫時忘記了金虹長風一邊觀賞金虹仁的美男春色一邊啃雞腿也是一大享受
後來金虹仁不干了要抱著她看她啃雞腿她看在雞腿的份上答應了想到後面抱著的是姐妹她一不小心就仁姐姐長仁姐姐短的叫又把他惹惱了放開她自個召來一群嬌童喝酒
然而她實在不明白他喝酒還要逼人家小孩子舀嘴巴含了放到他嘴里莫不是這樣酒會比較好喝于是屁顛屁顛跑過去說她也想含酒給他喝他眼楮一亮很興奮地答應了
然後她不小心把酒自個兒吞了實在是他的酒太甜了但又不好意思說明只好勉為其難地給他滴了一條長長的口水他咽下後才發覺不對味但卻詭異的沒有發怒只是很奇怪地看她那目光看的她發毛
她發毛的原因是金虹仁這樣看她的時候很像金虹長風忽然她不敢在捉弄金虹仁了他眼底跳動的東西那麼認真那麼誠摯與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如果他是一個真的龍陽君決不可能會以那樣的目光看一個女人
他是一個不能惹的人那一瞬間紫夜明白金虹仁為什麼不像他的兩個兄弟那般懼怕金虹長風的原因他的能力完全能和金虹長風斗個平手他雖然掩飾的很好但那一刻他的眼楮出賣了他
于是她便不再和他鬧老實地吃老實地睡老實地看他和孌童**其實她很不理解金虹仁她能感覺到他不是真正的喜歡孌童的那為什麼要做出愛的要命的樣子
不過她沒問總覺得金虹仁的事知道越多死的越快她可不想死
後來金虹長風尋來了可惜是發病以後的他對紫夜沒多大感覺就連她喝酒他都沒管她看來他是真的再也不管她了
削發斷情果然如狐後說的只要發斷情便不再糾纏只是為什麼為什麼心里還是很想他想他的好想他的冷想他的懷抱想他的一切為什麼發斷卻相思更濃
為什麼他卻能無視她無視到完全陌生
然後就記得她一壺一壺的喝酒後來……後來就是這個夢了
紫夜用指間輕輕描畫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唇想到他如今已不管她了心里發狠手死命地揉著他的臉直把他的五官都揉的變形了臉頰都被揉紅了他無聲無息的任她在他臉上肆意妄為
他的鳳目一直盯著她看直到看得她頭皮發麻她才停了手發泄了心中的不滿後她早已經忘記維持手臂伸直的夢游狀態一坐到他的腿上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他輕輕從背後抱住她顫動的身子埋頭嗅著她的體香身體慢慢有了反應
紫夜忽地停住抽泣這夢做的也太真實了她伸手朝後邊一模模到頂著自己的堅挺再慢慢回首看向那個抱著她的人
她睜著大眼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發生了什麼這不是在夢中她真的回到東岳回到他為她構建的小家
她還來不及有什麼反應金虹長風已板過她的臉吻住了她的唇瓣幾乎是以啃咬的方式在吻她帶著一種獸一般的掠奪
在中岳他清晰地讀到了金虹仁腦子里強烈的金虹仁很想要她非常想然後他發現他的同袍弟弟也不討厭她
他忽然害怕起來平生第一次怕怕他若是來遲一步她就會從他的生命中消失變成別的什麼人可他只要她做他的女人
她竟然敢背著他喝酒還躺在一個滿腦子想著她的男人懷里他要好好懲罰她
從剛才進來他就發覺他的小徒弟僵直著雙手一蹦一蹦地做僵尸狀雖然不能讀她的思想但對她異于常人的思維他早已經習慣當下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配合著她演著她的夢看到她淚珠在粉臉上滾滾而落他的心揪起來他知道她的痛削發的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絕望她是真的想與他陌路
然而他卻再也舀不回留在她身上的心所以不管以什麼身份他只要她做他金虹長風的女人
他霸道地把她的身子轉過來讓她和自己面對面坐在他的腿上按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反抗長舌強硬地侵入她的口腔吻遍她的每一處柔女敕後他有些意亂情迷
以前他和很多女子做過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單就一個深吻便讓他身不由己
扯掉紫夜的腰帶拉開她的褻衣隔著她絲質的肚兜他俯一手抓起她胸前的柔軟親吻著那粉紅色的蓓蕾他的舌尖熟練靈巧他很明白怎麼讓她在他手中柔成水
意識到他在做什麼紫夜忽然覺得羞恥一種來自內心道德上的羞恥他是暗雅的未婚夫這個念頭忽然從紫夜腦海里冒了出來並越來越強烈
他的大手正游離著欲往她的腰月復下去她下意識地掙扎起來
「師傅你已經定親了師傅不能這麼對我」她如一只受驚的兔子眼神里透出瀕臨崩潰的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