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間,二個人都感覺到很奇怪,都用了原本不應該有的語氣。以前在宮外的時候,卻顯得很緊張,按照常理來說,現在在宮中應噶更加小心才是,可是卻開始貧嘴。
「我知道了,你說的都記下了,我會格外小心的。」若兒其實已經猜出了幾分,突然之間叫自己和幕歌留在宮中,應該不是四皇子想要和幕歌多接觸一些這麼簡單。
「知道就好,要是一個不小心惹禍上身,要知道這是在宮里,沒有人能救得了你。」男子語氣中盡是關懷,自己雖然可以做到很多的事情,但是要想在宮中保住若兒自己還是做不到的。
「那千美人呢?她怎麼辦,要是沒有人救她的話,她會不會就一直被關押在天牢里了?」想起千美人,若兒就有些心痛,她也沒有比自己大上多少歲,就要在宮中受苦,還要受到牢獄之災,自己就算是再不幸,現在怎麼說也算是衣食無憂了。
「我正要說呢,她是被冤枉的。」
「那你是要救她嗎?要怎麼救直接去劫獄嗎?」若兒說的這些,她自己都知道是行不通的,可是有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了,他進宮都是偷偷地,有能有什麼辦法去救天牢里的人呢?
「這就需要你的幫忙了。」男子其實心里早就有辦法了,這些經過自己是都知道的,只是不能出面,現在有若兒在,那救人就變得十分簡單了。
「我?我能幫到什麼?」若兒心里好奇,自己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是那都是不能說出去的,救人這件事情自己能幫到多少呢?
「對,彩春不是千美人殺的,殺她的人想的很簡單,但是卻太心急了,現在宮里的四皇子已經開始著手查這件案子,我現在掌握了一些線索,不方便直接告訴他,你就在借著郡主姐接近他,把這些消息傳遞給他就行了。」彩春是怎麼死的沒有人比自己再清楚了,死個人沒什麼,只是千美人一直以來都為自己做事,自己不忍心她這樣受冤枉,況且被關當天她並沒有反抗,那就是說明她在等著自己來救她,自己不可以讓她失望。
「那彩春到底是怎麼死的,我听說千美人身邊的丫鬟又死了一個,這些事情之間有什麼關系嗎?」若兒其實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經過,她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那個幕後的人犧牲這麼多人。
「這些日後你自然會明白,冪妃宮中有個叫如夢的宮女,你有時間去和她接觸,從她那你會得到答案的,然後再想辦法通知四皇子,千美人應該就可以沒事了。」
男子說完話縱身一躍,留給若兒的只剩下一個井口,若兒想不通,但是如夢這個名字算是記下來了,那冪妃是誰?自己要怎樣才能接近冪妃呢?
若兒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自己一個人悄悄走回了屋子里。
第二天一早,四皇子就來到幕歌的住處。
幕歌和若兒一早就起來了,坐在院子里喝著茶,正說到回王府要怎樣給弟弟妹妹們講宮中的見聞。
「二位姑娘還真是好興致。」一個人男子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幕歌和若兒急忙起身,一看是四皇子,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氣。
「怎麼,看樣子二位姑娘像是很緊張,宮中的生活不習慣嗎?」說話之間,看到若兒的衣服,四皇子這才明白,原來以前之所以會感覺熟悉,是因為那晚見到若兒的緣故,若兒衣服上的蘭花,對就是這個圖案。
「皇宮這麼大,也不是我們一時之間就可以習慣的。」幕歌倒不覺得有什麼,知道了是四皇子留自己住在宮里,反而感覺和他很熟悉似的。
「是啊,宮里很大,所麻煩也就有很多,你們在宮里要多加小心才是,一個不留神可能會送命的。」看著幕歌開始和自己貧嘴,四皇子也不禁開始逗她,自己見慣了宮里的各種女孩,就是沒見過幕歌這樣的。
「是啊,宮里大得很,我們一點都不熟悉,不如皇子帶我們去走走可好?」若兒看著他們在一旁說笑,自己也實在是插不上嘴,想起冪妃的事情,自己就繞開話題。
「也好,今日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帶你們去見各宮的娘娘,你們以後是要在宮中居住的,早一些熟悉是比較好的。」
「主子今日是有事情的,您怎麼說是沒事呢?」听完四皇子的話,一旁的小廝笑著說。
「多嘴。」四皇子嚇了一句,小廝收斂了笑容。
「既然皇子是有事情的,若兒我們還是回屋里歇著吧,別耽誤了人家的事情。」幕歌心里有些不痛快,既然有事情,還來自己這里做什麼,本來以為可以在宮里轉一圈,雖然給娘娘們請安不是一件什麼樂事,至少不用困在這院子里啊。
「郡主別生氣了,我剛才說的我家主子有事情,其實就是來陪郡主的。」
幕歌一听,他是專程陪著自己的?可是自己為什麼一點都看不出來,半信半疑地問︰「你是來陪我的嗎?」
「你說呢,要是路過我會在這里這麼久嗎?」四皇子微微一笑,自己的確是來陪著她的,不過也是來看看她們和千美人的事情到底有沒有關系。
「皇子來的很是時候,姐姐剛好繡完了一個手帕,是給皇子你的,姐姐,拿出來吧。」若兒看著氣氛有點尷尬,想起知道幕歌繡的手帕,現在送給他也好。
幕歌听若兒這樣一說有些不好意思,從懷里慢慢拿出來,想要伸手遞過去,卻感覺手臂一點力氣都沒有。
若兒笑了笑,從幕歌手里拿過手帕遞給四皇子︰「這是姐姐繡的,寓意著姐姐和皇子日後可以永結連理。」
四皇子結果手帕︰「繡的很好,我會貼身收藏的。」看著上面的痕跡,再看看若兒身上的蘭花,一直都知道有丫鬟會替主子做手工,這個手帕應該是若兒代勞的吧。
幕歌听著,心里感覺很溫暖,看樣子他是接受自己了,以後自己這一輩子子就跟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