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定離手,買定離手
又吆喝的二聲,賭場轉盤手手指一轉,指針再一次飛速轉動著。
「螞蟻螞蟻螞蟻
螞蟻雖小,賠率卻大,一賠四十,是轉盤桌上賠率最大的動物。陸無雙大著嗓門喊叫著。還別說,真讓她給喊中了,指針尖的那一頭最後真的停在了螞蟻那一處。
「中了,中了陸無雙激動地跳起來。她轉過身,抱住站在身後一直溫潤而笑的南宮玉,激動萬分地喊道︰「南宮玉,你看到沒有,我押中了,我押中了,一賠四十,那可是四千兩銀子
狂喜中的陸無雙卻忘記了,她這一次光下注就花了三千八百兩銀子,算下來,她也才羸了二百兩銀子。
南宮玉被陸無雙抱著,看著她美麗的笑臉,听著她歡快的笑聲,漆黑的眼楮里漾著滿滿的寵溺。等到陸無雙松開他,轉過身,收了銀票,繼續將注意力轉到轉盤上的時候,南宮玉眼底的寵溺化成黯然。
「無雙,為何你喜歡的人偏偏是北棠燁?他根本就不值得你愛。如果你愛上我的話,我會把全世界捧到的面前
可惜沉浸地羸錢喜悅中的陸無雙,完全沒有注意南宮玉苦澀而矛盾的表情。
剛才羸了一把,陸無雙還是用她的老方法,不過這一次加注了,每一種動物上面各押二百兩銀子。在大賠率的動物上面,她還各自加了二百兩銀票。她將手里所有的銀票全部都押上了。
「空白格,莊家通吃
賭場轉盤手一聲高喝,直角木尺一勾,押注桌上面所有的銀子與銀票全部都給勾了過來。
看著那一張張銀票被勾走,陸無雙一陣肉疼,恨不得將銀票給搶回來。來賭場,玩得起就是輸得起,肉疼也沒有辦法。
陸無雙轉過身,兩手空空地望著南宮玉,很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才玩了幾把,那一萬兩銀票全輸光了
「輸了就輸了,走,我帶你去樓上包間玩南宮玉寵溺地笑了笑,牽著陸無雙往樓上走去。
在南宮玉剛踏進賭坊的時候,賭坊的掌櫃就已經知道老板來了,早就將最好的包間給留出來。
最大最豪華的包間,隔音效果也是絕對的好。
這間包間總共有二個房間,一休息室,一娛樂室,還有專門如廁的房間。
南宮玉帶著陸無雙走進包間的時候,里面已經有三位肥頭大耳的富商坐在里邊等著。
「玉公子,好久都沒有看到你了,這幾個月你跑到哪里去了?」
三位富商曾經和南宮玉玩過牌,雖然次數很少,可是南宮玉這樣出色的人,一眼就會讓人記住。之所以稱玉公子,是因為南宮是狄南國國姓,不方便讓外人知道。
「回狄城了南宮玉客氣地笑道。
「這位小兄弟是?」一名墨綠錦袍的富商姓劉,指著跟著南宮玉走進來的男扮女裝的陸無雙,疑惑地問。
能夠進入這間包間玩牌的,身價都是不凡。而且都是有規矩的,除了本人,連下人都不許帶。如果需要什麼,賭場里面自然有專門的人提供服務。
「我內人,一直吵著呆在客棧悶得很,我就帶她來賭場玩一玩,見識見識南宮玉淺笑著解釋道。
南宮玉此話一出,立刻招來陸無雙一記眼刀。
「原來是內人,玉公子要是不說,我還以為是個俊俏的小子劉富商笑著說。
「玉公子還真是疼寵內人,連賭場這樣復雜的地方都肯帶她來劉富商對面的男子姓張,一襲金線瓖邊的華貴錦袍,不陰不陽地說道。他盯著陸無雙的目光有些熱烈,令陸無雙與南宮玉兩人有些不悅地蹙了蹙眉。
「四位客人,今日是推牌九還是玩別的?」一名專門負責這間貴賓室的女子手里端著一壺極品雪山銀針,給後進來的南宮玉與陸無雙上完茶後,禮貌地問。
「最近不是新出了一種馬吊的牌,我們就玩那個吧。玉公子,你沒有問題吧?」張富商笑著說。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肉太多,一顫一顫的。
「馬吊,這個好,我喜歡玩本來听到推牌九,陸無雙有一種想離開的沖動,可是听到張富商提出打馬吊,頓時兩眼一亮。馬吊不就是麻將,這玩意在幾千年後都還十分的流行,她平時有空的時候,也會找幾個閨蜜玩幾把。
「你會打馬吊?」南宮玉有些吃驚。馬吊在金鉤賭坊推出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都不太熟練。
「牆上不是貼著打馬吊的玩法,看透了理解了不就無師自通了陸無雙指了指牆上貼著一塊說明,笑著解釋道。
「你想玩,那今日就讓你玩吧,我坐在一旁看著看到陸無雙兩眼發亮手癢癢的模樣,就跟隔一段時間沒有進賭坊的賭徒突然進到賭坊一樣興奮,南宮玉溫和而寵溺地笑著說。
「那我就不客氣了陸無雙一挪,坐在了南宮玉讓出來的位置。南宮玉則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身旁。
負責服務這間包間的那名女子取出一副骨頭雕刻磨制而成的馬吊。
「我不喜歡玩給籌碼的方法,我比較喜歡玩現開現的,這樣比較刺激,三位覺得如何?」陸無雙一雙手忙碌地洗著牌,一邊抬望著三位肥頭大耳的富商。
「可是賭場里面有規矩張富商皺了皺眉,臉上的肉也跟著皺著一團。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按照我說就得去辦,至于賭場里面,就交給他去交涉陸無雙眼波流轉,看向南宮玉。她並不知道南宮玉就是賭場的幕後老板,她只是認為,憑著南宮玉太子的身份,隨便拿出塊玉佩或者腰牌之類的東西,肯定能夠搞定賭場老板。
「就按照她說的方法玩,我現在就去賭場老板交涉一下,讓人把你們的籌碼全部換成現銀或者銀票南宮玉說完,轉身離開的包間。
過了一會兒,一盤盤的現銀端進來,而且都是一百兩一綻的現銀,銀晃晃的光芒刺得陸無雙眼楮愈加的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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