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還是先請皇上來幫族長解歡媚之毒伊娜自言自語地嘀咕著。她轉身往鳳鳴宮外跑去。
剛跑了二步的伊娜又想起陸無雙的叮囑,她頓住腳步,又犯難了。她知道陸無雙是一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怎麼辦,到底應該怎麼辦?」伊娜眉頭緊緊蹙起,此刻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夕陽西沉,天色漸暗。
鳳鳴宮一名宮女小翠走過來,看到在寢室宮口來回走動的伊娜,過來請示道。
「伊娜姑姑,現在是晚膳時間,娘娘什麼時候傳膳?」
「傳什麼膳,沒看到寢宮的大門關著,娘娘這會兒正病著,哪里有胃口吃東西伊娜靈機一動,既然族長不讓她去龍泉宮請皇上,那她就借宮女小翠之口,將陸無雙生病的消息傳到御書房,讓皇上自己走過來,事情不就解決了。
「娘娘生病了,姑姑為什麼不傳太醫?」小翠納悶地問。
「娘娘得的是心病,心病知道嗎?心病需要心藥醫,就算太醫來了也沒有用伊娜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說話的時候故意將‘心病’二字加重。
「我明白了,娘娘是想皇上了小翠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既然娘娘想皇上,姑姑為什麼不去請皇上過來?」
「娘娘不準我去請皇上伊娜靈動的眼珠子一轉,湊到小翠的耳邊小聲道︰「小翠,你去御書房跑一趟,想辦法將娘娘生病的消息透露給鐵衣大人。悄悄的,別讓人看見
「我明白小翠點點頭,往御書房走去。
在小翠離開後,伊娜還是不放心,推門走進寢宮,一股寒氣撲面而來。她看到陸無雙盤膝坐在寒玉床上,雖然利用寒玉床的寒氣和內力壓制著體內的歡媚之毒,可是她的額頭還是因為隱忍布著一層汗水。
歡媚之毒,與一度春風都是一種極其烈性的催情藥。歡媚之毒的藥性比春風一度的藥性更強,必須與男子歡愛才可解除毒性。
此時,陸無雙雖然暫時壓制住歡媚的毒性,可是一旦壓制不住的時候,歡媚之毒只怕會來得更加凶猛。
伊娜站在床邊,搖頭嘆息一聲,又退出了寢宮。
等了半天,一直站在宮門張望的伊娜仍然沒有看到北棠燁過來的身影,焦急不已的她又走進寢宮里,寒玉床盤膝的陸無雙臉色緋紅似火,額頭大顆大顆的汗水滴水,體內一熱一寒兩股氣,壓制的極其辛苦。
「看來我得親自跑一趟御書房。不然再這麼等下去,族長真的會有危險,說不定真的會武功盡失滿目擔憂的伊娜自言自語地輕聲說了一句,轉身快步走出寢宮。
一走出寢宮,看到小翠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小翠,怎麼樣,有沒有把消息透露給鐵衣大人?」伊娜焦急地問。
「姑姑,對不起,我去御書房的時候,看到雅妃娘娘提著食盒站在御書房的外面。我害怕,連鐵衣大人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跑來了小翠萬分歉意地說。
「算了,你好好守在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我親自跑一趟御書房鄭重交待了一聲,伊娜飛快地往御書房的奔去。
「族長,你一定要挺住,等著我把皇上請過來一邊跑,伊娜一邊默默地說。
御書房,燈火通明,幾名大臣正在里面與北棠燁商議國事。
伊娜跑到御書房門口的時候,烏雅披著雪狐大氅,手里提著食盒還等在御書房門口。
看到烏雅,伊娜並沒有行禮,繞過烏雅,伊娜直接走到站在御書房門口的鐵衣面前,小聲問道︰「鐵衣,皇上什麼時候才能夠忙完?」
「前方糧草不足,這會子正在和朝中大臣商量,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忙完鐵衣答。答完後,看到伊娜一臉焦急的模樣,心里想著,莫不是鳳鳴宮那邊出了什麼事,開口接著問道︰「你這個時候過來,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族長病了,病得很嚴重很嚴重想到很有可能會武功盡失的陸無雙,伊娜急得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病了去太醫院請大夫啊
「可是族長的這個病只有皇上才能夠治。鐵衣,你進去通報一聲,讓皇上去看一看族長,我怕時間晚了,就來不及了說著說著,伊娜眼眶一濕,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看到伊娜這副模樣,鐵衣覺得事情一定很嚴重。他推門走進御書房,走到北棠燁身邊,小聲地匯報著。
只見北棠燁臉色一變,「糧草之事明日再議
扔下這句話後,一陣風似的刮出御書房。
提著食盒一直等在御書房外的烏雅看到北棠燁出來,臉上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嬌柔的喊了一聲,「皇上
哪知,北棠燁看都沒有看她,從她身邊刮過,踏著月色往鳳鳴宮狂奔而去。
「雙丫頭,雙丫頭,你怎麼了?」
「砰」的一聲,撞開寢宮的門,一眼就看到盤膝坐在寒玉床上的陸無雙。她一邊臉頰嫣紅似火,一邊臉頰卻蒼白似雪,額頭卻冷汗直滴。這是用玄冰寒氣壓制歡媚之毒造成的結果。
北棠燁大步流星走到寒玉床邊,伸手模了模陸無雙的左臉頰,好燙。他的手又伸到右邊臉頰,卻冰冷得刺骨。
「雙丫頭,你這是怎麼了?」北棠燁關心地問。
這時,急匆匆跑回鳳鳴宮的伊娜氣喘如牛,扶著門框斷斷續續地說道︰「皇……皇上,族長她……她中了歡媚之毒。必須……必須與男子……」
話還沒有說完,一道掌風打來,寢宮的大門關上,將伊娜關在了門外。
「雙丫頭,別用內力壓制了,我現在就給你解毒北棠燁抱起陸無雙,意念一動,將寒氣騰騰的寒玉床收進了他的七彩玲瓏鐲里。
寒氣消失,北棠燁抱著陸無雙大步往床上走去,身後卻是一線凌亂的衣服扔在地上。
北棠燁的出現,是壓倒陸無雙最後一絲理智的稻草。
床上,不等北棠燁有任何的動作,身體好像火燒一般的陸無雙雙手攀住北棠燁的頸項,嘴里呢喃了一句。
「燁,愛我
下一刻,陸無雙的身體貼過去,紅唇主動吻上的北棠燁的唇,丁香小舌好像一條火龍似的擠入北棠燁的羶口之中,強勢地攻城佔略。
這樣熱情主動的陸無雙讓北棠燁如何招架得住,三日不見面,勝過新婚。身體早已經熱血沸騰的北棠燁迫不及待地擠了進去,連繼動了幾十下,惹得身下的人嬌喘細吟連連,配合著他的律動扭動著細如水蛇的腰肢。
久不在一起,很快兩人就齊齊漫步雲端。
北棠燁趴在陸無雙的身上,緊緊地抱著,身體不停地抽搐著。
美妙之至,如飄雲端的感覺剛剛過去,北棠燁還沒有來得及喘一口氣,身下的陸無雙因為歡媚的作用,又開始扭動著腰肢。
「小妖精,這麼主動,看來今後應該趁著你不注意,經常給你吃一點歡媚北棠燁非常滿意陸無雙的主動。他的身體又開始亢奮,身體綻放過一次的他持久力比較強。
連續狂野地動了幾十下,北棠燁抱起陸無雙身體一滾,兩人的姿勢對調,讓陸無雙騎在他的身上。
第二輪的狂潮持續了很久才結束。
北棠燁與陸無雙並排躺在那張寬大的鳳床上之上,兩人皆累得氣喘吁吁,滿身大汗。
「雙丫頭,我們和好吧北棠燁讓陸無雙枕著她的手臂,另一只搭在她的腰間,側躺的兩人面對著面。他深情的眼神透著一絲哀求。
這三日,害怕看到她冷漠疏離的眼神,才一直強忍著沒有過鳳鳴宮來看她。可是當鐵衣向他匯報,說她生病了,病得很嚴重。那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心底對她的思念,連籌集糧草的事情也不管不顧,就奔向鳳鳴宮。
「好,我們和好陸無雙勾唇一笑,將頭往北棠燁的懷中靠了靠。
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太好了
听了陸無雙的話,北棠燁欣喜若狂,捧起陸無雙的臉,頭微傾,唇瓣壓下,狠狠地吸吮著她鮮艷欲滴的紅唇。
恰巧,陸無雙體內剛剛消停的歡媚之毒再一次活躍起來。她一只腳主動搭上北棠燁的大腿,輕輕地磨蹭。
「雙丫頭,真的很喜歡你的主動北棠燁箍在陸無雙腰間的手緊了緊,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那我再主動一點,讓你更加喜歡我陸無雙眼波流轉,嫵媚無邊。她一推北棠燁,讓他平躺,自己則坐在他的身上。低下頭,滾燙的丁香小舌伸出,一路向下,親吻著北棠燁的身體。
第一次享受到這種服務,北棠燁舒服得直哼哼。
「雙丫頭,快給我躺在床上的北棠燁難耐地扭動著身體。
陸無雙抬起頭,坐在北棠燁的身上,身體一蹭一蹭,笑得邪惡無邊,就是不給他。
「小妖精,什麼時候學得這麼壞北棠燁長臂一拽,將陸無雙從身上拽下來,翻身壓下,急切地進入她的柔軟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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