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二百騎兵開路,中間是一輛豪華的車輦,車輦上坐著一人。舒愨鵡
華服錦袍,身材魁梧,墨發如瀑,編著一條細小的辮子垂在一側。一對烔亮有神的大眼楮傲慢的掃視著城門下等候的官員。
這人就是烏林部落的大王子烏布。
陸修元面帶微笑,帶領幾名官員上前迎道。
「北眺國宰相陸修元奉皇上之命,在城門迎接烏布大王子,歡迎烏布大王子來到北眺國
「原來你就是北眺國的宰相,陸妃的父親
烏布傲慢的目光從陸修元的臉上掠過,只說了一句話,就掉開了視線,指向陸修元身後的一名官員。
「本王子一路長途跋涉,你還不快點本王子去驛館休息擺明了給陸修元臉色看。
「宰相大人,你看?」身後被指到的那名官員向陸修元請示道。
「既然烏布大王子指明要你帶路,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全權負責陸修元訕訕一笑,活了一大把年紀,為官多年,除了他那個性子冷傲的女兒外,還沒有人敢這麼不將放在眼里。
在那名官員的領路下,烏布的儀仗隊一路往驛館方向緩緩前行。
街道兩邊,清晨本來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可是正午過後,遲遲不見儀仗隊到來,耐心用盡,大家早已經散去。
目送著儀仗隊離去,陸修元樂得清閑,直接回府了。
回府的時候,正巧陸無雙今日抱著小安安出宮,想到等烏林使臣一離開,她就會帶著兒子去水月族,所以打算出宮來看看陸修元。
剛走到宰相府的大門口,管家陸忠迎上前,「老爺,陸妃娘娘帶著小皇子出宮來看你,此時正在落棲院等著你
「什麼時候出宮的,都這麼晚了,怎麼不先開飯,萬一餓著我的小外孫怎麼辦?」听到女兒與外孫來看自己,陸修元心中的郁悶立刻煙消雲散。
「老爺,小皇子現在還在吃女乃,不開飯也餓不著小皇子管家陸忠提醒。
「瞧我,真是樂糊涂了。你立刻命令下人開飯,我去落棲院看看交待完,陸修元往落棲院大步行去。
走到落棲院門口,院內歡聲笑語傳出,站了一天的陸修元听著這笑聲,身體里的疲倦也立刻消失。
「父親,你不是去迎接烏布王子,怎麼這個時候才回府?」吃過早飯就出宮的陸無雙一直呆在宰相府里,並不知道城門邊發生的事情。
「儀仗隊行走得慢了一些,傍晚的時候才進城不想讓陸無雙操心,陸修元輕描淡寫地說完,笑著朝小安安伸手,「來,外公抱抱
血緣真是很奇妙的東西。♀
陸修元雙手伸來,小安安肉肉的小身體朝著他撲過去。
「哎喲,一段時間不見,小身子又重了陸修元抱著小安安掂了掂,慈祥地笑著。
「現在宮里不是正忙的時候,今日你怎麼有空出宮了?」陸修無一邊逗著小安安玩,一邊問道。
「父親,等烏林使臣一離開,女兒打算帶著安安回水月族陸無雙平靜地說。
「皇上同意了?」陸修元微微一怔,隨後皺眉問道。
「他同意了陸無雙點頭。
听到這個答案,陸修元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得重重地嘆息一聲。
屋內,氣氛沉悶。
「老爺,飯菜已經備好,可以開飯了管家來報。
「去吃飯吧陸修元抱著安安往花廳走去。
知道陸無雙過幾日又要離開,陸修元做為父親,自然是舍不得。這頓飯,吃得很是沉悶。
用過飯,陸無雙帶著安安回宮了。
鳳鳴宮。
一推開寢宮的門,北棠燁坐在書案前批閱奏折。
「你怎麼來了?」看著幾日都不曾露面的人,陸無雙納悶地邊問邊往屏風後走去。
「想你,就過來看看你北棠燁放下手里的狼毫,走到屏風後,從後面摟住正月兌下外套,準備換上常服的陸無雙。
此時的陸無雙,手里拿著一件來不及穿上的外衣,身上只系著一件單薄的粉色肚兜。他側著頭,一說話溫熱的呼吸全部都噴灑在她的頸項間,酥酥的,癢癢的。
陸無雙身體一僵,不敢亂動,轉移話題道︰「剛才進門看到書案上還堆積著許多的奏折,正事要緊,你還是去批閱奏折吧
「都是已經批閱完的北棠燁抱著陸無雙身體的手緊了緊,無賴地說道︰「雙丫頭,雖然答應了要放手,讓你帶著兒子離開北眺國,回水月族。可是在你離開前,你能不能先喂飽我?不然我怕我舍不得放你離開
陸無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明明就是自己精蟲充腦,還說得這麼好听。
罷了罷了,反正也不過就這麼幾天,就滿足一下他。
曖昧的氣氛下,看到陸無雙沒有掙扎,北棠燁心頭一陣竊喜。
火熱的大掌罩在肚兜上,隔著肚兜揉搓著她胸前的柔軟。頭微偏,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火熱的靈舌逗弄著。
「嗯
北棠燁太熟悉她的身體,陸無雙身子微微一顫,雙眼氤氳迷離,已情動。
一把搬過陸無雙的身體,北棠燁傾身,吻上她迷人的紅唇,狂野而激情地吻著。
想到再過幾日就要離別,明明還深愛著對方的兩人,此刻都有一種想抵死纏綿的想法。
陸無雙抬手,攀住北棠燁的頸項,腳尖踮起,丁香小舌主動伸出,滑入他的羶口之中,。北棠燁用力地吸吮,舌根一麻,陸無雙渾身如遭電擊,嘴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一聲嚶吟。
下一秒鐘,只听見一聲脆響。
長裙被撕成了兩半,肚兜也被扯掉扔到了一邊。
一只滾燙的手邪惡地往下滑去。
陸無雙一只手勾住北棠燁的頸項,一只手放下,移至他的腰間,拽開繡著雙龍戲珠圖案的龍紋腰帶。
龍袍月兌掉,又是一聲脆響。
北棠燁身上的里衣也成了兩半,陸無雙朝北棠燁投去一個挑畔的眼神。
柔軟的小手往下滑去,握住炙熱的某處。
「這麼熱情,爺受不了了
下一秒鐘,陸無雙整個人被北棠燁打橫抱起,往那張纏綿多次的寬大鳳床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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