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他忍的多辛苦,可是紀流年因為被抱得太緊又不安分起來……
雙手被困在顧景生懷里沒辦法「作亂」,于是雙腿卻是自由的,那縴細的長腿不安分的踢著,試圖為自己開創更自由的空間,可是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總是不痛不癢的摩擦著顧景生那不該摩擦的部位。♀
心底那一根弦「轟然」繃斷,顧景生一個翻身將紀流年壓在身下,可是紀流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依然嬌憨的睡容讓他頓時挫敗︰
「笨女人,你個小妖精!」
顧景生呢喃一聲,無奈的放開紀流年,翻下床,無奈地站在冷空氣中,這從內而外的無奈讓他慢慢冷靜下來。
這個世界上只有這個笨女人可以讓他甘願強忍痛苦也不願傷害。♀
更何況,連更痛苦他都忍住了,這個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知道過了多久,欲-望退去,窗外微微有了亮光。
竟然要天亮了?
紀流年低低的無力的笑了︰「紀流年,也就只有你值得我如此呵護!笨女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笨女人已經成為了紀流年的代名詞,不過,顧景生覺得就是這個名字甚是貼切。
顧景生坐在紀流年原來做的位置上,撐著手臂看著熟睡的紀流年嬌憨的睡顏,莫大的滿足感縈繞心頭……——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紀流年伸了伸懶腰,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真舒服!自然醒的感覺真不錯,自從母親離開,有多久沒有像這樣好好睡過了?
睜開眼,突然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
她什麼時候睡到床上了呢?純白色被子,以及白色的天花板,以及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告訴她她還在病房,于是昨天的記憶轟然來襲。
她記得昨晚最後的最後是在顧景生的病床邊啊……
顧景生呢?
他還生著病呢?這會兒去哪了?不會又和苗錦斯杠上了吧?
紀流年想著想著,越發覺得可能。
伸手正準備的起床,卻踫到一個毛茸茸的頭︰
啊——
或許是嚇的,紀流年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原來是顧景生啊……可是為什麼他是趴在床舷上而自己是睡在床上?!
難道……?
昨天完上凍得暈倒的顧景生,你怎麼這麼傻呢?想病死麼?
想到這,一股巨大的暖流滲入心底,眼底的酸澀宣泄著感動與心疼。
「顧景生,景生,天亮了——」
紀流年輕輕推了推還在睡著顧景生,語氣極盡溫柔。
除了能對他溫柔一點,她不知道該怎麼表示心底的疼惜。
「唔——」
「天亮了,你好些了沒?」紀流年有些不好意思問出口,鳩佔鵲巢雖然並非自己所願,但是卻是事實。
「別吵,我在睡一會兒——」
顧景生聲音慵懶卻也清晰,紀流年微微放下心,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如果……他有事,她豈不是要更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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