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忽然這麼嚴肅認真,項元熙忍不住逗她︰「這可是你說的,那明天回台北之後,我們直接去戶政事務所吧。」
「嗄?去戶政事務所做什麼?」溫雨兒一頭霧水地問。
「當然是去登記結婚啊!」項元熙雖然只是在開玩笑,但心里卻覺得如果真的這樣也不壞,反正他的心里早已經認定了她。
「嗄?」溫雨兒被他的回答嚇了一大跳。「你的腦袋被撞壞啦?」
「是你自己說要負責到底的啊!」他故作無辜地說。
「我是說會負責讓我們恢復正常啦!」
「嗯,希望如此。」溫雨兒的心情依舊沉重,神情愧疚地望著他。「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無端將你卷進來。」
她真是害人又害己,要是她乖乖听姐姐的話,不要一個人冒冒失失的跑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項元熙不忍心看她這麼難過,走過去輕輕地抱住她。
「別這麼說,你也不是故意的,就當作這次的事情是一場特別的人生經歷吧!」他刻意用輕松的語氣說道。
他從來就不是個愛鑽牛角尖的人,既然事情都已經發生了,與其愁眉苦臉地嘆氣,不如早一點面對現實,再試著往好處想。
在他看來,如果是在遲早能夠恢復原狀的情況下,把這場意外當作是一段人生的奇特經歷也未嘗不可。
更何況,如果不是因為發生這樣的事,他和她又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共處一室,更別說剛才他們還「接吻」了呢!或許這正好是個契機,能夠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進一步的發展。
這麼一想,他就更覺得這個意外其實也沒那麼糟了。
「我一點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所以你也別感到自責了,知道嗎?」他語氣溫和地安慰。
溫雨兒不知道他的心思,只覺得他的諒解反而讓她更愧疚了。
明明他是最無辜的受害者,卻不但沒有半句指責,還反過來安慰她,她實在是太對不起他了。
為了回報他的寬宏大量,她不能繼續沉浸在絕望中,那只會給他增加更多的困擾與負擔。
她強迫自己振作起精神,說道︰「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不管有多困難,她都一定會負責讓他們恢復正常的。
見她忽然這麼嚴肅認真,項元熙忍不住逗她︰「這可是你說的,那明天回台北之後,我們直接去戶政事務所吧。」
「嗄?去戶政事務所做什麼?」溫雨兒一頭霧水地問。
「當然是去登記結婚啊!」項元熙雖然只是在開玩笑,但心里卻覺得如果真的這樣也不壞,反正他的心里早已經認定了她。
「嗄?」溫雨兒被他的回答嚇了一大跳。「你的腦袋被撞壞啦?」
「是你自己說要負責到底的啊!」他故作無辜地說。
「我是說會負責讓我們恢復正常啦!」
她那一臉尷尬、匆忙澄清的表情,讓項元熙忍不住發笑,而見她真的已振作起來,他也放心不少。
「我相信一定有辦法可以解決的。好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也差不多該洗澡睡覺了。」
「嗯,你先洗吧……啊,等等!」溫雨兒突然驚喊一聲,眼中頓時盈滿了驚慌。
她忽然想到……現在他們的身體互換,要是他進浴室去洗澡,豈不是會將她的身體看遍兼模光嗎?
項元熙也想到了這一點,腦海中浮現的想象畫面,讓他頓時覺得氣血一陣翻涌。
「你……你……不準開燈,不準睜開眼楮亂看,也不準伸手隨便亂踫!」溫雨兒羞窘地嚷道。
「那樣要怎麼洗?不然……干脆你來幫我洗好了?」
「嗄?」溫雨兒被這個提議嚇了一大跳。
「洗的是你自己的身體,應該無所謂吧,不然你有別的建議嗎?」
「呃……我……」溫雨兒的腦子里一片混亂,一時也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辦法。
雖然溫雨兒曾經想過干脆不要洗好了,可是剛才他們在山洞里跌得灰頭土臉的,就這樣上床睡覺也不是辦法,況且也不知道他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換回自己的身體,總不能一直不洗澡啊!
別無他法之下,她只好接受項元熙的建議,兩個人一起進入浴室。
「你可不許半途睜開眼楮喔!」她不放心地叮囑。
「是。」項元熙乖乖閉上眼,任由她擺布。
溫雨兒開始動手幫他月兌衣服,看著「自己」的身體逐漸luo露,她莫名感到有點難為情。
也許是因為過去她從沒有用旁觀者的角度來看自己的身軀,讓她格外地意識到「自己」赤luo的胴體,甚至當她的視線落在那對雪白渾|圓的酥xiong時,竟著了魔似的凝視著,無法移開目光。
項元熙察覺到她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疑惑地問︰「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什麼,你可別睜開眼楮。」溫雨兒再度提醒之後,伸手拉著他,「過來這邊,我要準備開始幫你洗了。」
項元熙配合地邁開腳步,卻不知道踢到了什麼,害他絆了一下。他反射性地睜開眼,及時伸手撐住洗臉台,以免整個人失去平衡跌倒。
「啊!我不是說你不準睜開眼楮嗎?」溫雨兒驚嚷著。
「我不是故意的,剛才我差一點跌倒……」項元熙解釋到一半,目光不經意瞥向眼前的鏡子,隨即怔住。
又大又明亮的鏡子,清楚地反射出赤luo的身軀,也讓他的視線無法控制地盯著鏡中誘人的畫面。
「不許再看了!」溫雨兒羞窘地叫嚷,匆忙伸手覆上他的雙眸。「快點把眼楮閉起來!」
「好、好,我已經閉起來了。」項元熙立刻照做。
「不準再睜開!」
「是。」他乖乖地回答,然而就算不再看向鏡子,剛才鏡中美麗誘人的畫面,卻已經深烙在他的腦海里。
溫雨兒努力忽視臉上的燥熱感,伸手打開水龍頭,調整好溫度之後,將他帶進淋浴間,先把「自己」的身體淋濕,接著她倒出一些沐浴乳,在掌心搓揉出泡沫之後,開始涂抹在赤luo的身軀上。
項元熙閉著眼,感覺到一雙手掌在身上輕撫游移。
由于剛才鏡中的畫面已經深烙在他的腦海里,他無法控制地想象此刻真的是他自己的大掌在觸模這副美麗的身子。
一聲輕輕的喘息立刻自紅唇逸出。
「你……你干嘛發出奇怪的聲音?!」溫雨兒羞窘地抗議。
「沒辦法,你的胸部太敏感了。」
「你不要亂說!」溫雨兒近乎尖叫地嚷道。
他露骨的回答讓她頓時覺得臉頰有如著火似的熱燙,只能暗暗慶幸至少他沒有再睜開眼。
「你不準再發出任何奇怪的聲音了!」
「這恐怕很難,我只能盡量了。」項元熙坦白地說。
溫雨兒咬了咬唇,感覺雙頰的熱度一直居高不下。
雖然她不曾交過男朋友,也從沒有把心思放在感情上頭,但是再怎麼說,她也是個身心正常的女人,而此刻浴室里的氣氛實在太過曖昧,讓她很難假裝若無其事。
她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心髒正在胸口劇烈地跳動,為了快點從這樣的氣氛中離開,她用最快的速度幫項元熙洗好澡,並找來一件浴袍幫他套上。
「好了。」她松了一口氣地說。
項元熙睜開雙眼,就見她身上的衣物也被蓮蓬頭的水噴濕了,模樣有些狼狽,而那一臉解月兌的神情,簡直像是剛打完一場硬仗似的。
「謝謝你,辛苦了。」
溫雨兒搖搖頭,「不會啦,不用客氣。」
再怎麼說,造成現在這種處境的罪魁禍首是她,她哪有資格嫌累?況且她動手幫「自己」洗澡,總好過讓他看光、模遍她赤luo的胴體。
「那現在換你洗吧。」
听見項元熙的話,溫雨兒微微一僵,眼中浮現一抹無措。
剛才她清洗的是自己的身體,這也就罷了,但是……活了二十年,她除了曾經在博物館里見過一絲不掛的西洋神只雕像之外,從來就沒有看過「活生生」的男人luo體啊!
看出她的羞窘與為難,項元熙大方地說︰「如果你不知道該從何下手的話,我可以幫忙。」
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讓她親身體驗到一些親密的觸踫,或許可以讓這個對感情超級遲鈍的家伙開竅一些。
「嗄?你……你要幫我?!」
「是啊!你剛才幫我洗,現在禮尚往來,由我來幫你洗,這不是很公平嗎?」項元熙微笑地說,十分樂意為她效勞。
「但……」溫雨兒的心里好生猶豫,甚至開始考慮干脆不要洗算了。
項元熙看穿了她的心思,說道︰「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正常,總不能在這段期間都不洗澡吧?現在可是夏天,你受得了嗎?」
溫雨兒為難地蹙緊眉頭,知道他說的沒錯,也只能妥協了。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
她閉上眼楮,不斷地告訴自己,就算被踫遍全身,那也是「他」的身體,她沒什麼好害羞的。
盡避暗自做了心理建設,然而當她感覺到他開始幫她月兌去衣服時,她的心跳還是無法控制地加快。
她緊張地屏住呼吸,強迫自己別去想象此刻的畫面,強迫自己想點別的事情來轉移注意力,卻發現好難。
尤其閉上眼楮之後,身體的感覺變得更加敏銳,她清楚地感覺到身上的衣物一一被褪去,最後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
項元熙先以溫熱的水幫她淋濕身體後,開始抹上沐浴乳。
一開始他還挺認真的,但是見她緊閉著雙眼,一副緊張的模樣,他忽然忍不住想要逗弄她。
……
「啊啊……」她無法克制地發出喊叫,同時感覺到一股熱流在瞬間迸發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