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天色還沒黑,所以圖是將百耳抱到有紫竹林擋著河里去給他洗澡,以免被其他人看到。因為沒有里衣隔著,獸皮衣內面全是之前浸出汗水,哪里還能再穿。圖顯然早就想到了這個,所以帶了換衣服。
「這是阿織給你做。」將一套灰白色似用粗麻織就衣褲給百耳穿上,圖說。「他把塔木樹葉子泡進水里,等撈出來曬干,就變成這樣了。他們好幾個亞獸一起做,不然不能這麼。」將那一團團灰白色細葉筋脈織成布,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事,相比之下,做成衣服倒要多。
衣服是短裳長褲,以細長帶子做系繩和腰帶,袖子和褲腿都短,露出一截手臂和足踝,但是很大,穿身上極寬松舒服,而且說不出涼。
穿上這一身衣服,百耳登時像換了一個人似,閑散中透著慵懶,還帶著一股子難以言喻貴氣。圖看著,就覺得心口怦怦直跳,眼楮一錯也舍不得錯。明明還是那張臉,還有那道疤,但卻總覺得怎麼看怎麼順眼,以至于其他亞獸嬌弱長相便有些不太能入他眼了。
「百耳,你真好看!」他忍不住說,眼中升起炙熱**,喉結滾動了一下,顯然正努力壓抑著想要出手將那身衣服剝下來沖動。
「帶我去山上吧。」知道再呆下去,兩人又得滾到一起,百耳忙開口說。他躺屋子里已經很多天了,如果說對于外面不渴望那是假,如今正好可以趁太陽尚未落山之前看看,能夠一抒胸中悶氣也好。
他要求圖自然沒有不答應,當下便轉過身將人背起,往東面山峰而去。如果這時站東面山上,正好能看到夕陽落下景色。
天氣很熱,所以圖只是腰間圍了塊獸皮,亞獸們也是這樣,只有百耳,終究不習慣坦露身體,還穿著獸皮衣褲。之前有內功還不覺得,這些日子沒了內功,便算是呆陰涼石屋,仍會被悶出一身汗來。今日換了一身衣服,登時覺得舒爽得不得了。
趴圖背上,兩人間僅隔著一件粗糙麻衣,百耳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獸人強壯結實背上傳來熱度,蒸燻得他有些頭暈。他這時頭又不能動了,所以下巴只能搭圖右肩上,行走間兩人呼吸可聞,竟一點也不遜于接吻所致親昵。
走著走著,圖不由往左轉開了頭,讓百耳清楚地看到了他脖子上暴漲青筋。顯然,靠得這麼近,又沒什麼事分散心神,兩人誰都受不了。
「百耳,你把眼楮閉上,等到了我叫你。」圖開口,聲音沙啞,帶著隱隱乞求。
百耳也不為難他,嗯了聲,果真閉上了眼,只是這樣一來,獸人身上散發出雄性氣味便顯得異常明顯起來。以前百耳就算是跟獸人同吃同睡,也不會有任何影響,但是現卻覺得這種氣味充滿了誘惑力,身體于是又一陣陣難耐地燥熱起來,心中不免叫苦不迭。圖背著他,自然能夠感覺到他□變化,呼吸也不自覺跟著急促起來,于是上山時候有好幾次都因為心神恍惚差點失足,幸虧反應敏捷,才沒出事。只是一找到能夠容納兩人站立地方後,便將百耳按一塊山石上,扒下他褲子,從後面頂了進去。
「住手!下面……」身體被滿足同時,百耳心里卻是一陣難堪,輕喝出聲。哪怕他再j□j焚身,也無法接受眾目睽睽下做這種事。
「石頭擋著,沒人看得見。」圖悶哼回答,雙手掐著身下人結實腰臀,急切地抽/插起來。目光緊緊地盯兩人地方,暴漲欲根被濕潤軟熱女敕紅小洞緊裹住,只要一想到那是百耳,他就覺得全身興奮得要發狂。
百耳半趴石上,目光往前看去,發現果然只能看到遠方落下夕陽,心中稍安,便也放心沉入對方帶給他強烈感中。微涼山風從兩人身上拂過,顯得兩人結合地方如同火燒般滾燙。百耳恍了下神,從j□j中清醒過來,看到夕陽已經散去灼目光芒,變成兩團紅色火球,讓他不由想到那造成他現這種狀況火核。身體上傳來陣陣強烈感,讓他突然升起既然要爆炸,那便爆炸吧沖動。于是下意識地便開始順著火核轉動方向,用意念引得它運轉速度越來越,然後越轉越緊,越緊越脹,越脹越熱……就兩人同時達到j□j時候,火核也縮到了極限,然後如煙花般爆了開。
圖只覺得那一瞬間欲根被緊緊箍住,吸附住,靈魂似要從身體里月兌出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舒服,很久後才慢慢從那種滅頂感中抽離出來,卻舍不得退出。直到發現百耳似乎一直都沒出聲,才覺得不對勁,緊張地喊了聲,就要將人翻轉過來。然後,他便感覺到身下人動了。
百耳反手,一把將還無恥地埋他體內獸人推開,這才慢條斯理地直起身,也不管腿間因為沒有堵塞而流出濁液,彎腰將落腳踝處褲子提起,然後系好。明明是這樣尷尬窘迫處境,他每一個動作卻都優雅得如同飲茶作畫一般,一點也不像之前曾被人壓著做了那樣事。
「怎麼,傻了?」等穿戴整齊,他才將目光落向呆愣那里圖,似笑非笑地道。
圖醒過神,表情一下子變得古怪之極,像是驚喜,又像是驚愕,還有一些茫然無措,總之,他張了兩下嘴,都沒能發出聲來。
百耳笑出聲,走過去,一把勾下他脖子,給了他一個充滿感激和喜悅深吻,離開時,抵著他唇,輕語了句︰「謝謝你!」如果不是被帶來山上,如果不是這場野合,又怎會有現這樣讓人意外結果。
圖終于反應了過來,一把將他摟進懷里,緊緊地抱住。隔著薄薄衣裳,那劇烈急促心跳傳遞著無法用語言表達出來情感。百耳並沒有推開他,因為他自己現也還激動著,完全想不到原本存著毀滅念頭舉動竟然給了他生。原來當火核被壓到極致爆發時,凝聚成火核真氣便被那股強大力道沖進了與尾閭相連經脈。他當時一直沒動,便是等著十二經和八奇脈被真氣徹底連接上,後貫徹大小周天,循環無休。遭了這一番罪,他終究還是達到了初目。
「我身上可還有那個……發情味道?」良久,百耳才開口問,說到那兩個字時仍有些尷尬。
圖有些不舍,但還是放開了手,總不能一直這樣抱著,估計再過一會兒百耳便該不耐煩了。鼻子動了動,他回答︰「有,不過沒開始那麼濃……可能是因為我們剛j□j過。」得到這個推斷,他突然有些失落。因為如果百耳不再發情話,是不大可能再像這段時間那樣任他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听到他話,百耳臉黑了下,但什麼也沒說。能沒有味道嗎,他身上東西都還沒弄干淨呢。只是現下山話,被那麼多雙眼楮看到,終究不太方便,所以他還是決定這里等到天黑再說。
「百耳,你怎麼突然好了?以後不會再那樣吧?」看到百耳轉過身去看落日,身姿挺拔雋秀,圖突然覺得兩人似乎又回到了百耳生病以前樣子,心中一慌,湊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他,似乎只要這樣,就能將那突然生起隔闔打破似。
百耳卻是縱容著他,並沒如意料中那樣找借口拒絕這樣親近。
「不會。」斬釘截鐵回答。百耳是絕不會容忍自己同一件事上栽上兩個跟頭。
「百耳,你會不會後悔跟我做伴侶?」猶豫了下,圖才又忐忑地問。其實他也知道,如果聰明話,還是不要問這個問題比較好,但是他實是忍不住。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不能再單純地滿足于伴侶這兩個字了,他還希望對方是發自內心地願意,而不是因為被形勢所逼。
「你說呢?」百耳沒有回頭,聲音中卻帶上了淡淡不悅。
「我不知道。」圖將臉埋到百耳肩上,悶悶地說。他不知道百耳究竟想些什麼,但是他很清楚,如果不是因為這場奇怪病癥,百耳是絕不會那麼容易讓他靠近。正因為如此,他才會產生患得患失感覺。
顯然也察覺到了他身上傳遞出惶恐不安,百耳不由嘆口氣,原本不悅散去,沉聲道︰「你以為,我如果不願意,會容忍你對我做那種事嗎?」也許他對圖還談不上喜歡,但也絕對不能說一點感覺也沒有,否則即便是被**控制,他也不會輕易雌伏于人下。「何況,我既做出決定,便不會後悔!」這是一個男人應有擔當。
得到這一番話,雖然明知他沒有像自己著緊他一樣著緊自己,但是圖已經覺得很高興了,心中不免一陣沖動,很想再將懷里抱著人壓石上再狠狠地做上一回。不過沒等他行動,百耳已經微側頭瞥了他腰部一眼,淡淡道︰「縱欲傷身,節制點!」兩人貼得這麼近,百耳又怎麼會感覺不到頂臀部硬物。
圖當然不敢強來,悻悻地模了模鼻子,放開百耳退後了幾步,怕再抱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見他這樣听話,百耳臉上不由浮起一絲笑意,突然覺得能跟這個獸人成為伴侶,似乎也不是一個很糟糕決定。
看到太陽已經沉下山,天空被一片淨藍所代替,暮色漸漸降臨,他終于轉回身。
「走吧。」是時候下山,也是時候面對其他人了。
12~^*d^21^b*^e~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