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禛面對寧雲晉時候本來就有些情難自禁,他此刻行為簡直是火上澆油。被喜歡人身上磨蹭,就算是聖人也要升起幾分火氣,別說文禛自認自己也不過是個平常人而已。
很文禛□就變得精神勃發起來,幾乎眨眼間就到了男候四至。若不是曾經听寧雲晉說過他練童子功,早就已經忍不住反客為主將人就地正法了,現也就不用這樣進退兩難。
眾所周知,春\藥是不需要解藥,中了毒之後紓解出來就好。
但是美人嬌之所以能成為十大春\藥之一,就是因為它能極短時間內讓貞女變成蕩\女,迷惑人神智,令中毒者只想著那檔子事,偏偏毒性揮發完了之後,又會記得毒發時事情,若是用性格貞烈人身上,簡直會讓人羞于見人。
光只是這樣效果很多春!藥都能有,可美人嬌之所以格外稀有少見,就于它還有兩個特殊地方。
首先它可以被制作成無色無味,只要入口一點就能起作用,功效甚至能藥翻一個高手,其次它若是用男子身上,效果完全不同于尋常春!藥,會讓男子只有承受歡愛之後,才能真正釋放出來,這直接導致此藥經常被拿來暗算羞辱他人。
寧雲晉現代時候曾經听一幫腐女們討論小受專用春\藥可行性,她們結論是不太可能有這樣藥。
畢竟春\藥成分不外乎是催情劑、興奮劑以及各種迷幻物質,原理都是通過含有性激素或是可以調劑大腦神經遞質物質達到喚起催情作用。
即使是擁有血脈之力這種不科學力量世界,也不可能真會像**里那樣出現會讓男人綿軟無力媚眼如絲春\藥。
精神興奮到極點寧雲晉此時極具攻擊性,只要文禛稍微有反抗便會被壓制。他用沒受傷右手壓著文禛肩胛,整個人重量幾乎都讓文禛承受著。此時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樣,左手不停地文禛身上模索著。
他們兩人下肢交纏著,寧雲晉遵循著本能,將已經堅硬如鐵□文禛大腿內側女敕肉處摩擦,可是任他如何努力,卻總是釋放不出來,整個人已經到了焦躁邊緣,只是不停地啃咬著文禛頸項。
這可真是甜蜜折磨,若不是寧雲晉那雙失神眸子,提醒了文禛,自己不能像那下毒之人一樣惡毒,否則以他對寧雲晉了解,自己即使得到了這具身體,也會永遠失去這個人,他早就忍不住化身為解藥了。
也不知道花費了多大自制力,文禛才收斂了心神,他將空著左手放到自己嘴邊,咬破之後用極地速度寧雲晉額上寫了一個繁復金文,接著嘴里低低地念出一連串咒文。
這是一個簡略過後清醒咒,是用來讓人頭腦恢復清明,不過通常都是用被魘著人身上,文禛也不知道對因為春1藥引起失去神智有沒有效果。
幸好文禛能力也是出類拔萃,他咒文還沒念完,寧雲晉茫然狂亂眼神變得越來越清亮,焦距漸漸地恢復落文禛身上。
恢復了神智寧雲晉簡直有種再暈倒過去沖動,他幾乎是以咆哮體心中狂吼,自己剛剛做了什麼!!!
自己居然壓著文禛這樣,那樣!!!!!!!!!!!!!!!!
「你……咳咳咳咳……」你可是皇帝呀,根本不需要以身幫老子解毒,有木有!
寧雲晉很想對著文禛咆哮,可是他喉嚨沙啞得厲害,剛說出一個「你」字就開始發癢,猛地咳嗽起來。
文禛連忙順著他背,輕輕地拍著,責怪道,「小心點。」
男人手不可能如女子一般柔如凝脂,即使文禛保養得很好,但是指月復上還是有握筆、練習兵器留下硬繭,當他手掌從寧雲晉皮膚上滑過時,讓他忍不住酥麻得微微顫抖起來。
現寧雲晉渾身敏感異常,簡直受不得一點刺激,哪怕文禛只是那樣不帶挑逗動作,他也覺得自己要爆炸了。
寧雲晉實是欲哭無淚,怎麼偏偏就這樣早不早晚不晚時候,美人嬌發作了。
他剛剛發現自己內力格外充沛,似乎莫名其妙間就突破了第三層——某人還沒察覺到自己吸收了文禛七層功力,那可是要超過他自己全盛時期量,再不突破就見鬼了。
偏偏即使他現內功再逆天也沒用,美人嬌霸道之處就于沒發作前可以用內力壓制,但是一旦發作了就只能紓解後才能恢復。
寧雲晉無聊時候曾經對美人嬌這見鬼東西做過研究,終他懷疑這藥是讓男人海綿體對刺激信號減弱,只有靠著前列腺才能高1潮。
他望了一眼正默默看著自己文禛,顫顫巍巍地爬起身,混亂抓著衣物就往自己身上套,誰都好,只要能解了這藥性,但是那人不能是文禛……
「你要干什麼?」文禛一把抓著他手,制止寧雲晉動作。
僅僅只是從皮膚相踫處傳來溫度,就讓寧雲晉有種再次撲上去沖動,他現極度渴望皮膚與皮膚踫觸,想要被撫慰……
用了大意志力,寧雲晉才從又開始變得混沌腦海中找到了說話這一功能,像是從嗓子眼里擠出出來一般,干巴巴地道,「你……你……不能是你。」
他話讓文禛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不能是朕那你想找誰,徐不用?孫本善?」
「不能是你……你不行……」清醒咒效果漸漸地減退,寧雲晉神智又開始迷糊,他只知道那人絕對不能是文禛,嘴里反復念叨著。
文禛哪里知道其中真正緣由,他只知道自己勞心費力折騰了一個晚上,卻換來這樣一句話,好不容易弄清醒人是寧願去找別人也不考慮自己,頓時有種氣得吐血沖動。
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這樣想著,文禛偏執與霸氣也發作了,他一把扯掉寧雲晉剛剛披上衣物,怒道,「就你這個樣子能跑到哪里去,去便宜下毒人嗎?」
被人劈頭怒罵,敏感皮膚又再次果1露空氣中,寧雲晉腦海中僅存一絲清明也消失了。他臉頰此刻已經通紅一片,渾身皮膚是透著粉色,明顯是已經血脈膨脹到受不了地步。
文禛原本抓著他手腕,卻被寧雲晉運功一把震開。他功力幾乎都渡給了寧雲晉,此刻還真不是對手,就他以為寧雲晉會趁機跑掉時候,卻錯愕發現寧雲晉突然緊緊蜷縮著,小臉委屈地皺成一團,嘴里小聲念著什麼。
他幾乎是湊到寧雲晉嘴邊才听清楚,只听此刻已經失去神智寧雲晉雙眼喊著淚花,反復地道,「父親,父親,我不要,不要。爹,爹,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文禛頓時心里泛酸,對寧靜賢產生了極大妒意,自己這些年待他難道還不夠好嗎!?
若是自己真想傷害他,自然有無數種手段,哪里需要像他這樣沒有意識時候都提防著自己……
他正郁悶到不行時候,寧雲晉到是不念叨了,他雙手抱著膝,下巴擱膝蓋上,委屈地抽泣著,「難受……好難受啊……」
看著他像小孩子一樣舉動,文禛總算想到這家伙即使平日里顯得再早熟,實際上卻也只是個孩子,甚至只是比自己兒子大幾天而已。
文禛發現寧雲晉那樣托著臉頰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格外讓他容易心軟。他認命嘆了口氣,「算朕怕了你。不過你想找別人朕可不許!」
他伸出手掌撫著寧雲晉臉,這時候寧雲晉已經只剩下本能,非常自覺地將臉頰貼了上去,貓兒似磨蹭。
雖然不能親身上陣,但是並不代表文禛沒辦法。
文禛貼寧雲晉身邊,輕吻著他眼周、面頰,左手摟著他背,光潔背部撫模著舒緩寧雲晉情緒,右手則觸撫著他肘窩、腰月復。
上半身敏感點都被溫柔刺激著,越發讓寧雲晉不滿,他不知不覺文禛壓制下,臥躺床上,一雙筆直長腿夾得緊緊不停地磨蹭著。
文禛右手漸漸向下,嘴里誘哄著,「乖孩子,將腿張開。」
寧雲晉乖乖地打開雙腿,接著便感覺自己腫脹得要爆炸地方被一處溫暖濕潤地方包裹著,惹得他興奮得猛地抬腰。
文禛被他突然地舉動弄得差點噎到,將別男人那東西放入嘴里,如果對方不是寧雲晉,他絕對做不到。望了一眼寧雲晉又變得委屈小臉,他只得暗罵了一句,朕真是欠了你!
認命再次含住小小寧雲晉,文禛吞吐撫慰間,還用舌頭挑逗著,讓寧雲晉舒服得呻1吟了起來。
身為一國之君,這樣服務他還真是開天闢地頭一次,質量之差自然可想而知,牙齒不時磕磕踫踫到寧雲晉。
不過對于現神智混沌他來說,這樣卻反倒舒服一些。
文禛雖然不知道美人嬌原理,卻也知道藥性不是這樣就能舒緩,等到寧雲晉舒服了一點,他才再次抬起頭,視線游弋到那處緊閉幽穴。
他只覺得自己下月復脹痛得厲害,仿佛中了春1藥是自己才是,恨不得能不顧一切地沖撞進去,讓這個不听話小子完全只屬于自己。
對于文禛來說,寧雲晉每一個都地方都是那麼神秘而美麗。他將寧雲晉雙腳反折到胸口,幾乎只用了一剎那就克服心中障礙,舌尖輕輕點了上去。
柔軟舌尖舌忝舐著那處從未被人踫觸過地方,寧雲晉忍不住興奮得渾身發抖,就他激動得想要憑著本能獲得多感時候,卻有一根指頭探了進去。
皇子教育中有專門房中術,文禛雖然沒和男人實際操作過,卻也知道足夠理論知識。靠著他手指,寧雲晉足足泄了三回,才安靜下來。
等寧雲晉清醒過來時候,他看到文禛正床邊穿衣,想到之前那番旖旎情\事,恨不得能買塊豆腐去撞牆。
這都叫什麼破事啊!!!!!!!!!!!!
作者有話要說︰只是肉渣而已,千萬不要被河蟹!尼瑪一發出來就被鎖,這不科學。
可憐皇帝同學,憋死你。
父親其實是喊文禛,爹是寧爹,不知道看得出來麼~~~!##$l&&~w*hah*w~&&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