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程諾看見石頭上歪著頭好奇地看著他們畢風時,心里悲哀道,還有第四者……他都把這個小東西給忘了。
遍地都是撕碎衣服,丟人簡直丟到姥姥家了!
程諾深吸口氣蹲下去探了探白睿脈搏心跳,確認確已經恢復正常了,這才放下心來。現白睿醒了只有尷尬,他也是心亂如麻,就不叫白睿了,而是慌著找不知道丟哪里儲物袋。
周圍茂密草叢都是打過滾痕跡,程諾終于是一片草叢下找到自己儲物袋,慌慌張張地掏出件衣服先穿了,又小心翼翼地給白睿套了一件。白睿似乎是很疲累,睡得很沉,任由他擺弄著絲毫都沒有醒來痕跡,程諾算是暫時松口氣。
程諾想起剛才那個神秘人,故作鎮定地環顧下四周大聲道︰「前輩!」
雖然丟臉很,但是根據剛才話,這個神秘人似乎對自己並無惡意。
那個聲音果然很又響了起來,笑嘻嘻道︰「非禮勿視哦,剛才後半段內容我可是沒看。」
程諾被他說得簡直是無地自容了,吶吶道︰「驚擾了前輩十分不該。晚輩想請教一下,怎麼離開這片封印之地?」
神秘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嗯,我這里已經呆了六百年了,你覺得我知道嗎?」
程諾一驚,心里一片冰涼。六百年?這里修行者多也就是三四百歲壽命啊!又不是修j□j……聯系到這里名字,難道,這片封印之地就是為了封印這個神秘人才有?他驚疑不定,頓時警惕了起來。
根據以往影視以及經驗,什麼人才會被封印起來啊?這個地方又是如此邪門危險……
那個神秘人十分敏銳,立刻笑道︰「你怕我?」
那聲音近耳旁,程諾環顧周遭,完全找不到這個神秘人蹤跡,便強笑道︰「不是,晚輩就不打擾前輩清修了。」他掏出儲物袋里那些空葫蘆,準備去湖邊灌滿水就帶著白睿離開這里。
他手剛要踫觸到湖水,突然頓了一下,心里隱隱有了個念頭,難道那個神秘人就這片湖水里?這片湖水是美麗澄碧之色,現環境下,倒是顯得異常了。不過那人既然被封印了,應該做不了怪了吧?
程諾看看那具巨大蛇尸,必須要趕了,不然再踫到冰蛇就麻煩了。他再不遲疑,伸手就去舀水。
只是當他手剛踫到湖面,一股強烈引力從水里向他吸了過去,他「啊」地叫了一聲已是身不由己地跌落了湖中。
微涼湖水猛然灌來,程諾驚懼地揮動著四肢,卻越潛越深,耳朵也是嗡嗡只響,完全呼吸不上來,他趕緊屏住呼吸。
「蠢材!」神秘人鄙視道,「明明是木系能力,卻連水中呼吸都做不到!」
程諾一呆,張嘴想分辨幾句,卻只能吐出一串氣泡,整個人都要窒息了。
很,一陣清空氣撲面而來,程諾終于是停了下來。
他低頭看見腳下泥土和水生植物,這才明白自己是到了湖底。
眼前出現了巨大白色祭壇,祭壇中央地方,一個成年男人正盤著腿坐那里。說也奇怪,祭壇沒有牆,那些湖水、魚群等都被什麼東西屏蔽了似只分布周圍,仿佛那里是一間完全透明玻璃房。
程諾用手掩住口鼻,小心地觀察著眼前男人,心里十分忐忑,這個神秘人把他拉進湖底是要做什麼?
神秘人看起來像是二十七八歲外貌,五官俊美眉眼張揚,眸色卻是十分天真蔚藍色,極其長黑色長發散落了一地,身上衣服已是破舊不堪了。他打量同時,男人顯然也若有所思地觀察著他。
程諾完全是說不出話,因為一說話水就會進入口中。
神秘人輕輕揮動小指,一個巨大氣泡從他手上冒了出來,緩緩移動過來將程諾頭部包裹其中。程諾一愣,然後就發現自己能呼吸了。
「前輩,」他故作自然地行了一禮道,「請問前輩把我引到這里,所為何事?」
神秘男用手指點了點額頭,笑道︰「自然是無聊讓你陪我說說話了。我這里每天見得都是魚啊草啊之類,上次見到人還是一百多年前。一個白家小輩受到什麼家族懲罰被丟這里,可惜他沒用很,很就被冰蛇吃掉了。嗯,兩百多年前也有一個人闖了進來……」
程諾起初還屏氣凝神地听著,可是神秘男說些雞毛蒜皮小事兒,絮絮叨叨,絲毫都沒有停下來痕跡。他滿頭黑線,看來神秘人大概是時間長了悶出病了吧?不過也難怪,如果是自己被困上這麼多年,只怕早就瘋了。
他想起岸邊白睿,不得不打斷神秘人話,硬著頭皮道︰「前輩,我同伴還岸邊昏迷著,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神秘人笑道︰「他是純種冰灕古種人,魔獸一般都不敢靠近。嗯,乖孩子,你叫什麼?白家怎麼舍得把這麼珍貴血脈丟進這里?」
難怪之前遇到那些魔獸都不靠近他們……
雖然知道神秘人年紀很老了,但是被這麼一張年輕臉稱呼「乖孩子」,程諾還是覺得十分怪異。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道︰「晚輩名叫程諾,師從燎祭城卿華門。我同伴叫白睿,我們算是不小心跌進來。」
神秘人促狹地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只怕不是同伴而是伴侶吧?燎祭這個城池我是听說過,卿華門?有這個門派嗎?」
程諾被他說得臉上一熱,不過這麼聊幾句,他對神秘人警惕之心倒是松懈了一點。他恭聲道︰「卿華門只是個小門派,前輩沒听說過也不奇怪。」
神秘人身體一歪側身躺了地上,笑道︰「你也不必前輩前輩叫我,我名字叫做桃沫,直呼名字即可。」
程諾心里默念了一遍,確定自己確沒听過這個名字。他憂心白睿,便道︰「桃前輩,白睿他什麼時候能醒來過來?」
桃沫閉上眼楮,就跟睡著了似,居然絲毫不理睬他了。
程諾無語,便行了一禮道︰「晚輩先告辭了。」
他試著動了動手,身體果然浮了起來,頭頂那個大氧氣泡堅固很,也不會破裂。程諾大喜,就狗爬著往上游去。但是當他終于看見水面,驚喜地想要浮上去時候,身體卻又開始往下急速下墜了。
再次看見沉睡狀桃沫,程諾忍著氣道︰「桃前輩這是何意?」
桃沫緩緩睜開眼,笑道︰「你這孩子脾氣倒好,只是卻不听話。」
程諾一愣,仔細回憶剛才對話,頓時滿頭黑線,桃沫是嫌自己叫他前輩叫老了嗎?他也不用敬語了,笑道︰「是我不是了,桃沫。」
桃沫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這才是好孩子。嗯,你帶有酒嗎?」
程諾模模儲物袋道︰「沒有,不過干糧有一些,你要吃嗎?」
桃沫搖頭嘆氣道︰「看你也成年了,怎麼連酒都不帶?當真是蠢材啊蠢材!」
程諾微笑不語听著他絮叨,心里愈發覺得奇怪,這個桃沫明顯還帶了些孩子脾氣,到底犯了什麼滔天罪行被封印到了這里?
桃沫怏怏不樂地揮了揮手道︰「記得明天來陪我說說話。」
程諾笑道︰「好。」
他正欲離開,桃沫突然又叫住他︰「對了,嗯,冰灕古種人十五歲時,發情期會持續一段時間,過了這段時間就能夠控制變身了,力量也會比之前強大數倍。」
程諾僵硬道︰「……一段時間,是多久?」
「一個月還是半個月?我也記不太清楚了。」桃沫笑嘻嘻道,「大概就是一天一次,其他時間都會沉睡狀態,你小心點吧。」
程諾簡直都要淚奔了,他想起流光,心里是發緊,擦,流光不會也有這坑爹發情期吧?他趕問︰「那其他種類古種人呢?例如火系,也會有這個階段嗎?」
桃沫一愣,仔細把他又審視了一遍,道︰「你還認識其他古種人?是什麼樣子?」
程諾也不知道流光完全變身會是什麼樣子,就描述了一下幾年前流光變身情況。桃沫沉吟道︰「依你這麼說,他多半是火系聖獸明炎後裔。這種血脈古種人我早年還真是見過一個呢,和他打過一架,嗯嗯,險些就敗了。」
程諾急急道︰「那他到十五歲……」
桃沫漫不經心道︰「自然也會。」
「……」程諾頓時就傻眼了。他現出不去,流光到時候意識混混沌沌,不會隨便和什麼人做出過分事情吧?
桃沫看著他緊張樣子,托著下巴瞟了他一眼道︰「難道他也是你小情人?嘖嘖,現雌性就是花心啊。」
程諾被他說得無地自容,吶吶道︰「那我先告辭了。」
他垂頭喪氣地往上面游去,心亂如麻。一想到流光可能和什麼人做哪些事情,他就懊惱至極。不過白睿變身時候似乎是保留了一絲理智,對危險也能感應過來……
游出湖面後程諾簡單整理了一下,背著白睿就往回走。既然知道白睿還要持續一段時間那狗屁發情期,他肯定不能留這附近讓桃沫看現場了。
這里也不能辨別方向,程諾走了一陣,只得承認自己已經找不到回那個山洞路了。不過他知道魔獸不敢惹白睿,也就狐假虎威地背著白睿又佔了一個魔獸山洞,這樣離那片湖水也稍近一些。
直覺上判斷,既然封印之地是由桃沫而來,那麼要離開這里,也肯定要從桃沫身上著手。
這番尋水過程中程諾消耗力氣實是不小,他把居所布置了一下,就躺昏迷中白睿身邊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感覺到什麼濕滑粗糙東西自己臉上舌忝來舌忝去時候,程諾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楮,然後就看見了那只獸正站自己上方,一雙金色豎瞳滿含期待地看著自己,下|身也自己身上蹭來蹭去。
他都要淚奔了,擦,一大清早就開始發情啊?
也沒什麼其他任何辦法,程諾只得任勞任怨開始伺候著。白睿醒來好是不記得,不然真是沒臉了……
魔獸好像是保留著昨天記憶,他手靠近時候,打個滾就躺了下去,配合著他動作,期間那雙漂亮金色眼楮一直半眯著盯著他。
程諾被「它」看窘迫,氣罵了一句︰「流氓!」
魔獸也不知道听懂了沒,只是用舌頭輕柔地舌忝著他臉,好像討好似。
要是白睿肯定不會做出這種動作……
程諾不敢把這只獸和白睿聯系到一起,白睿這麼躺他面前看著他……單是想象一下就覺得羞窘到了極點。
這次果然和昨天一樣,魔獸一發泄完就恢復成人形躺了下去。
程諾氣憤憤,又被白睿撐壞了一件衣服!儲物袋里衣服也就剩下兩三件了,再這麼下去,兩人以後只能穿樹皮了!只是不給白睿穿吧,他又不好意思看白睿身體,雖然都是男人……終程諾也就給赤|果白睿蓋了一條薄被。
作者有話要說︰每到周末jj就抽,網速也慢到死~
丸子接著碼字了,另一估計到十二點多了~早睡孩子不用等了~
下章人身小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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