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好孕人生 56、

作者 ︰ 盈澈逝雪

一切發生太,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就看著白發蒼蒼鐘叔突然踉蹌著沖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花瓶,

「徐建國你他媽還有臉來我們趙家館!我今天就要為大小姐出一口惡氣!打死你個負心漢!」

花瓶猛地砸過來,徐建國一偏頭躲過一擊,驚魂未定扶住桌子,張伯驚得臉色都變了,扶住他沖著外面喊,「保鏢呢!這幫子人都管著干什麼吃!?」

可惜他叫了半天,原本已經沖進館子里保鏢卻突然沒了動靜,徐辭年笑著聳了聳肩膀,「不用叫了,他們現估計正忙著呢,沒工夫管你們。」

「大少爺,你到底想干什麼?」張伯不敢置信看著眼前徐辭年,怎麼都不敢相信他會對自己父親做出這樣事情。

徐辭年擺了擺手,「別叫我大少爺,這三個字我高攀不起。是你們帶著一幫保鏢莫名其妙跑到我店里來鬧事,我要報警你們又不願意,那我只能按江湖規矩解決,反正大家都是混社會人,誰還不會點拳腳功夫?」

他這麼說著,故意往門外看了一眼。

徐建國順著他視線往外一看,飯店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十幾個壯漢,各個身上帶著傷疤和紋身,手里拿著家伙,臉色不善把自己帶來五六個保鏢團團圍住,似乎警告他們若是敢輕舉妄動,立刻就抄家伙往死里打,那讓人不寒而栗眼神,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敢拼命地人物,駭得徐家幾個保鏢當即就變了臉色。

「徐辭年,你是一心要跟我這個父親唱反調了?這麼做到底什麼意思!?」

「先生,看您這話說,我一個小本買賣自然不敢跟徐氏集團老總叫板,不過就是您一個老熟人想跟您聊一聊,我給創造個機會罷了,否則一會兒您保鏢不識趣兒闖進來,影響了兩位敘舊就不好了。」

「我不認識你說什麼故人,你又想玩什麼花樣?就算你不承認自己身份,也別忘了自己還是徐家種,從小到大吃用也都是徐家東西!」

徐建國冷著臉仍然擺著徐家掌權人架子,徐辭年也不惱怒,笑著剛想開口,卻被一旁鐘叔一下子拉住,沖著徐建國就啐了一口,「我呸!徐建國你還真敢往自己臉上貼金,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剛才鐘叔出現太,徐建國注意力全都被徐辭年拉走了,壓根沒有來得及注意眼前這個跛腳老頭,這會兒定楮一看直接厭惡皺起眉頭,「你又是誰?我們徐家家事,輪不到你來插手。」

鐘叔陰著臉看他,勾起一抹冷笑,「呵,你徐家家事?沒有趙家哪里來徐家,你倒是忘性大,連我是誰都忘了。」

徐建國臉色陡然一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眼楮倏地一下子睜大了,「你……是……」

「想起來了?」鐘叔跛著腿,一步一步挪到他身邊,渾濁蒼老眼楮里帶著諷刺,「也難怪你這麼久才認出我,你連大小姐死活都顧不上,哪兒還有工夫記得我這個下人。」

徐建國臉色相當難看,手心微微冒汗,臉上卻不顯露,嗤笑一聲道,「原來是趙家養一條狗,我不認識你說什麼大小姐,也沒工夫跟你這老頭子磨嘴皮。」

說著他看了徐辭年一眼,拄著拐杖站起來,對張伯招了招手拿出一沓錢放桌子上,「今天出門我就當被一只養不熟白眼狼給咬了,這頓飯哪怕難吃我也忍了,這是今天飯錢,剩下給你們當小費了,我還有事,沒工夫跟你們耗時間。」

說著他就當完全不認識徐辭年這個人一般,多一眼都沒有往自己兒子身上放,起身就要離開。

徐辭年早就看透了他兩面三刀把戲,徐建國這個人永遠是用得著時候你就會好言哄著,用不著你了就毫不猶豫一腳踢開,這次他「好父親」親自送上門來找事,他自然不會再受這個窩囊氣。

偏過身子堵住半個門,他盤著胳膊笑著開口,「別走啊徐先生,剛才不還說我是您兒子嗎,現看見故人就急匆匆離開是什麼意思?是不想見還是心里有鬼,不敢面見啊?」

「你敢攔著我?」徐建國陰著臉問道。

徐辭年毫不畏懼,報以相同冷笑,舉起雙手拍了兩下,瞬間青龍幫一幫子兄弟齊刷刷湊上來,各個煞氣四溢看著徐建國,把小小一個雅間包圍水泄不通。

瞿城人就是他人,青龍幫兄弟早就把他當成半個老大,如今瞿城去了外地,這些人當然任憑他調遣。

「徐先生,我奉勸您好屋里好好地歇著,跟鐘叔敘敘舊,否則一旦踏出這個門,會不會被我這幫兄弟拆散了架,我可就保證不了了。」

「徐辭年,你敢威脅我?」

徐建國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這個厭惡到極致大兒子扼住喉嚨,當庭廣眾之下,他只覺得整張臉都被徐辭年踩了腳下,多年養成上位者習慣讓他直接冷笑一聲,「那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逆子是不是真要弄死我。」

說著,他毫不猶豫走出房間,瞬間門口圍著所有人都聚了上來,手中整齊劃一掏出了棍子和匕首,齊刷刷舉徐建國面前。

刀劍就眼前,幾乎再邁出房門一步就會刺進他脖子里,徐建國氣臉色煞白,控制不住劇烈咳嗽起來,手指顫抖指著徐辭年鼻子,「你——你這豬狗不如畜生!當初怎麼就沒死監獄里!」

徐辭年冷笑著,毫不猶豫拍掉他指著自己手,徐建國踉蹌一下,撞張伯身上。

「勞駕操心了,您死了我估計也死不了。」

張伯這時盯著面容冷若冰霜徐辭年,第一次趕到了前所未有恐懼,他趁著父子交鋒時候,偷偷地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徐辭年一個眸子斜過去,手指輕輕一揮,背後一個壯漢手里匕首就甩了出去,正中手機,「砰」一聲砸地上,屏幕碎了一地。

「張伯,省省力氣吧,剛才我說要報警是你們不讓,現想報警來不及了,因為我反悔了。」

「阿勇,阿威,把這位姓張伯伯拉出去好好‘招待’,徐先生要跟鐘叔單獨‘敘舊’,他一個外人就不要摻合了。」

徐辭年宛如地獄修羅一般對張伯笑了笑,手指一勾,兩個壯漢一下子竄出來,迅速擒住張伯兩條胳膊往後一扭,把他往門外拖。

「你們要干什麼!老爺!大少爺你瘋了嗎!?我從小看著你長大,老爺還是你親生父親!你這狼心狗肺東西!」

張伯被「請」出去時候,不停地尖叫,可是周圍全都是冷眼旁觀看熱鬧人,甚至因為他和徐建國處境而譏笑出聲,他看著既陌生又熟悉徐辭年,憋不住張口大罵。

徐辭年挑了挑眉,就像壓根沒听見一樣,完全不為所動,對于這個對徐建國「愚忠」老頭子,他沒什麼閑心去收拾,反正不分青紅皂白人多得是,不差張伯一個。

張伯被眼睜睜扯出了雅間,徐建國幾次伸手去攔,但都被幾個壯漢推開,他本來就身體不好,這下直接氣背過氣去,跌椅子上劇烈咳嗽,整個人都不停地顫抖。

直到張伯人影消失眼前,整個雅間只剩下徐辭年和鐘叔兩個人,門口堵著一群黑社會,他保鏢全都被控制住了,手機也被弄壞了,唯一跟外界溝通渠道也斷了,此時此刻,他竟然活生生被徐辭年困了房間里,孤立無援。

這一刻他真慌了,扶著椅子不由自主往後退了幾步,看著眼前仍然帶著笑模樣徐辭年,又一次感覺到了讓他深惡痛絕強勢和恐懼。

以前徐辭年還徐家時候,老爺子把大半家業都交給他處理,他這個當父親反而比不上兒子公司說話有分量。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隨著年齡增長,徐辭年商場上才華也逐漸顯露,他討厭大兒子身上那股與生俱來強勢,仿佛所有人都會忍不住追隨他,而自己這個當父親卻只能被死死地壓住,注定一輩子都翻不了身。

這種糟糕感覺持續了二十多年,終于徐辭年進監獄之後才得以解月兌,可現這種該死感覺又回來了!

「……咳……咳咳……我真後悔當初沒出生時候就掐死你。」

他捂著胸口,整張臉都扭曲了,徐辭年臉色瞬間白了一層,哪怕他已經對徐建國沒有半分情誼,听到自己親生父親說出這樣話,心上那道舊傷疤還是又一次被撕扯鮮血淋灕。

他嗤笑一聲,「這話還是留給你親生兒子吧,跟我這個陌生人說什麼?」

「傻小子你跟這種人渣廢話什麼!鐘叔替你教訓他,你先帶窩窩出去。」

鐘叔看出他臉色不對,心里火氣再次竄上腦袋,伸手拍了拍徐辭年肩膀,用眼神給他安慰。

徐辭年笑著點了點頭,轉身走出了房門,臨出門時候看了徐建國後一眼,冷笑一聲,「徐先生,好好跟故人敘舊吧,再見,哦不,我們這輩子千萬不要再見了。」

說著大門身後關上,「 嚓」一聲干脆了結,房門里傳出徐建國地一聲痛呼和劇烈咳嗽,大概鐘叔終于憋不住對他動手了,可是自始至終徐辭年都沒有回頭看過一眼,父子緣于此,陌生人死活跟他又有什麼關系?

房門外,青龍幫人層層把手,張伯和所有保鏢都被刀子架脖子上,別說是報警就算是動都不敢動一下,整個飯店卷簾門全都放了下來,飯店里一個外人也沒有,誰也不會替徐建國通風報信。

房門內,鐘叔跛著腳,一步一步走過去,徐建國驚得頭皮發麻,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月兌身,「鐘德彪,你還真是一輩子當狗命,當初給趙嵐當狗,現又給她生逆子當狗!」

鐘叔一腳踹過去,徐建國當即摔地上,胸口一陣劇痛,咳出一口血。

他一輩子養尊處優,根本沒有學過拳腳功夫,此時身體又行將就木,壓根不是鐘叔對手,一腳挨上之後伸手就要反擊,結果被鐘叔扯住領子又是一拳。

他連續挨了幾下,早就撐不住,摔地上不停地咳嗽,「夠了……你們放我走,這件事徐家……不跟你追究!」

「徐家!?你們徐家算個屁啊!」鐘叔提到「徐」這個姓都一肚子火,一把扯住徐建國領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當初如果不是靠著趙家秘方,你能有今天?」

「我听……听不懂……咳咳……你說什麼!」徐建國雖然比鐘叔小不少,但是花天酒地了半輩子,身體早就被掏空,這時被一個老頭子打竟然毫無還手之力。

「听不懂我就把你打醒,醒了你就什麼都懂了!」

鐘叔一想起大小姐當初慘死故鄉樣子,就對徐建國咬牙切齒,又是一拳頭掄過去,徐建國痛苦地上咳嗽幾聲,心髒絞痛要跳出來,「不……不要打了!你到底……到底想怎麼樣!?放我走……錢、房子、地皮都可以……咳……」

「我不稀罕你那幾個臭錢!你錢全都是靠趙家得來,當初大小姐那麼愛你,為了你把自己家秘方白拿出來給你用,你不要臉直接說徐家首創也就罷了,她得病了你就知道外面花天酒地,還背著她搞出一個私生子,她臨死了你還外面喝花酒,你也好意思!」

鐘叔氣瘋了,拿著拐杖用力徐建國身上抽,他自己一把歲數一邊打人一邊大口喘著氣,徐建國比他糟糕,直接蜷縮地上,狼狽簡直像個喪家之犬,哪里還有徐家家主風範。

幾棍子下去,徐建國連動都不能動了,他不想死,可是心口疼得他頭暈目眩,求生渴望讓他竟然踉蹌著爬起來,撲著撞向大門,企圖趁機跑出去。

可是門口早就被鎖住,幾個大漢團團圍住,沒有徐辭年命令絕對不會放人,徐建國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氣急敗壞之下,竟然用全身力氣打了鐘叔胸口一下。

老爺子身手靈便,看看躲過胸口,但肚子還是挨了一下,他悶哼一聲,拿著拐棍一下子敲徐建國腿上,徐建國恨得一張臉都扭曲了,不顧死活撲上來,一下子把鐘叔撲倒地,上去就掐他脖子,整個人咳近乎痙攣,卻還是歇斯底里大吼,「我就是拿了趙家秘方怎麼樣!?是那賤|女人願意給我,她白送上門東西我憑什麼不要!?現徐家已經發家了,你個老不死空口無憑,誰會相信你!?」

鐘叔被他掐幾乎斷氣,坐監控錄像前徐辭年坐不住了,臉色發白站起來,猛地推開房門往外沖卻被羅小茂一下子攔住,「你現進去,一切就功虧一簣了!」

「可是鐘叔都這麼大歲數了,萬一出了什麼事誰負責!?我不能冒這個險!」

徐辭年推開他就往下外跑,羅小茂死死地拖住他,「鐘叔好不容易幫你到這里,你怎麼忍心讓他白白受這個罪!只要拿到證據,整死徐建國,到時候你想怎麼給鐘叔報仇不行?不能意氣用事啊……鐘叔這麼疼你,你不能讓他一輩子心願泡湯!」

徐辭年閉上眼楮,用力搓了搓臉,讓自己冷靜下來,此時監控屏幕里兩個人已經扭打成一團。

鐘叔臉憋青紫,險些要送命了,卻死死地掐住徐建國胳膊,目次欲裂,「徐建國……你個卑鄙小……人!偷趙家秘方……叛徒!」

徐建國終于佔了上風,一整天憋屈和怒火這一刻終于爆發,他不斷地收緊雙手,一邊劇烈咳嗽一邊陰笑,「你說對了!我就是偷了趙家秘方,你大小姐做了一輩子趙家宴,到頭來也是徐家冒牌貨!人家只會記得徐家‘秘六招’才是正統傳承!就算你這趙家私房菜生意再火,也不過是撿徐家拉出來shi!」

清晰一句話完整錄了下來,還有徐建國這副讓人作嘔丑態全都被攝像頭忠實得就錄下來,徐辭年雙手發抖,臉色蒼白,再也看不下去,拿起電話撥通號碼,「阿勇阿偉,沖進去救鐘叔,馬上送他去醫院,至于徐建國和他帶來那些人全都敲暈了,等到半夜時候直接扔到警察局。」

樓下傳來「砰」一聲撞門聲,徐建國被一頭敲暈,鐘叔被扶起來時候近乎氣絕,卻還是對著攝像頭方向對虛弱笑了笑,徐辭年心里酸澀厲害,雙手不停發抖,盯著徐建國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沖出去跟他拼命。

但是心里聲音卻告訴他鐘叔做著一切全都是為了他,沒有昨晚後一步,他絕對不能破壞整個計劃。

深吸一口氣,他撥通了瞿城電話號碼,一會兒功夫,青龍幫黑客高手就攻克了徐氏企業官方網站,徐辭年深吸一口氣,把徐建國剛才「精彩表現」點擊上傳,進度條緩緩挪動,1%……3%……5%……

跳到1%時候,徐辭年深吸一口氣,踫一下扣上筆記本電腦。

恰好這時,瞿城電話打了進來,「孔雀,微博、微信還有幾**bs水軍我已經替你準備好了,一會兒就會有‘無意中圍觀到全程’各j□j友上傳手機拍攝視頻,徐家這一次不死也得元氣大傷。」

徐辭年勾起嘴角,「徐建國和徐年逍遙了這麼久也該吃點苦頭了,之前我懶得跟他們計較,現竟然敢跑到我地盤上撒野,我就得讓他們看看,我徐辭年也不是好欺負!」

瞿城悶笑,佩服道,「從徐建國進門到現一共就兩個小時,你就能布下這麼大天羅地網,這心眼可真夠毒,為夫有點害怕,萬一哪天惹到你也被算計到死可怎麼辦?」

听到他笑聲,徐辭年一直繃勁神經瞬間松弛了很多,這世上也只有這家伙面前,他可以毫無保留袒露真心了。

心情好了一些,他也有了開玩笑心思,「嗯,知道你老公厲害就不要惹我,否則下次我也設下個天羅地網等著你,直接剁掉你大鳥,讓你哭都沒處哭。」

「喂,我對你這麼好你還要閹掉我,毒婦人心說就是你!不過,你真舍得割掉讓你欲xian欲si大寶貝兒麼?想想它硬度和長度……」

瞿城帶著壞笑,那副流氓德行,徐辭年閉上眼楮都能想象出來,情不自禁勾起嘴角,「我也可以用我寶貝兒讓你欲xian欲si,今晚想不想試試?」

瞿城楞了一下,接著控制不住大笑起來,「……孔雀,你這是跟我約炮嗎?嗯,這個主意不錯,我家裝了一面電視牆,你可以坐我身上,我們一邊做一邊照鏡子,順便還能收看徐建國喪家之犬熊樣,想起來就爽。」

「請收起你得性|幻想,謝謝。」

徐辭年笑著翻了個白眼,伸手就要扣電話,結果瞿城聲音突然從那邊傳來,「等一下,按照往常你這家雀尿性,一談到床事三秒之內肯定會掛我電話。」

操,這家伙還真是神了,這都猜得到?

徐辭年哭笑不得,又把電話拿起來,「趕緊有屁放,我還一堆事兒沒做呢。」

「孔雀,這件事兒之後你咱倆去泡溫泉吧?」

「溫泉?」

「嗯,就咱倆,還記得我買嚇得那個清源度假村嗎?現已經建好了。你近一直忙餐館事情,也該出來放松一下了。」

瞿城說完這話,又怕徐辭年不同意去,還沒等他開口有趕緊補上一句,「那是咱倆定情地方,老板娘你可不準說不去啊。」

想到瞿城那家伙暗搓搓裝修好了度假村,用大型犬一樣眼神,獻寶似告訴他樣子,徐辭年忍不住笑出了聲,半響輕咳一聲,裝模作樣思考著,「嗯……那要看你請來水軍合不合格了,萬一徐家沒解決好,我可沒功夫陪你去。」

「好 ,為了請到老板娘大駕光臨,我去給那幫子水軍每人多發二百塊錢,老板娘您明天就請好兒吧!」

說著瞿城對著電話筒親了一口,徐辭年耳根有點發紅,拿著電話抓了抓頭發。

呃……泡溫泉什麼,听著貌似……還不錯……吧?

扣上電話,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起身趕去醫院看望鐘叔,心里已經迫不及待等著明天看徐家狼狽樣子。

從天堂墜入地獄滋味,徐建國肯定會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每周五都加班到九點多人虐瞎了……今天貌似寫有點少,明天多寫點~

近大家都腫莫了,為啥都沒人按爪爪了?潛水黨們吱一聲吧,一個人寫文太寂寞了,給作者菌點動力,咬手絹~qaq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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