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辭年把食指慢慢的伸進去,雖然已經有了前端液體的潤=滑,但是畢竟不是用來干那檔子事兒的地方,再加上有了小豆丁之後兩個人就再也沒做到最後,如今僅僅是滑進去半截手指就讓他覺得有點疼,哪怕前端已經動情豎得筆直,後面仍然緊縮著放不開。
「嗯……」
徐辭年哼了一聲,臉上的潮紅更甚,把手指拿出來之後,入口發出很輕的「啵」一聲響,被撐開的紅色秘處來不及反應,微微的張著嘴,一進一縮,全都暴=露在瞿城眼前,讓他手臂上的肌肉陡然繃起,控制不住的撫上徐辭年的臀==瓣。
「你別動手,我自己可以。」徐辭年漲紅了耳朵,回過頭不輕不重的瞪了他一眼,但是這一瞥目光如水,瑩瑩一片,不僅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讓瞿城看出了一絲內媚,瞬間呼吸更急促了,盯著他的秘處幾乎噴出火來。
徐辭年背對著他趴著,手指還在賣力的給自己擴張,他看不到瞿城的臉,但是卻能感覺到股=間火辣辣的目光,當即腰背一酥,情不自禁的更加縮緊了入口,手指就更加寸步難行,卡在半截進退無門。
「寶貝兒,你這樣不行,想想我平時都是怎麼模你的,嗯?」瞿城暗啞的嗓音傳來,暗藏著強烈的**和沖動。
「我都是用你的yin==水先把手掌打濕,你每次一激動就流的到處都是,把咱家潤=滑劑的錢都省下來了,接著把中指往里面放,這時候你最不听話,必須挨我幾巴掌才乖乖等cao……」
「你他媽閉嘴!」
徐辭年惱羞成怒,被瞿城的葷話刺激的跳起一層雞皮疙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是回頭看到瞿城幽深的幾乎要把他視女干的目光和月夸下脹大的家伙,只覺得口干舌燥,忍不住按照瞿城說的做。
蜷起一條腿,腰肢下低,屁==股不由自主的翹得更高,圓圓的肚子已經貼到了床單上,他一手撐著床板,另一只手握住前端大力的揉搓著,仰著脖子控制不住的口申口今。
「嗯……啊……要……要不行了……瞿城,瞿城……」
他一聲接一聲的喚著,尾音像想鉤子似的一下又一下撓著瞿城的全身,他手臂青筋暴起,小月復上的八塊月復肌清晰可見,盯著徐辭年精瘦的後腰和滾圓的臀==瓣,猛地就要撲上來,卻被徐辭年一下子打斷。
「呃……啊!」陡然粗重尖銳的聲音從徐辭年的喉嚨里爆出來,手掌里全是他的污濁,他臉上薄汗覆蓋著一層紅暈,挑眉瞪著瞿城,「讓你乖乖別動,你當听廢話呢?今晚誰做主啊,你說?」
一句話噎得瞿城上不來氣,獅子似的凶狠的盯著徐辭年,狠狠地錘了一下床板真的沒再動彈,嘴里咬牙切齒道,「媽的,死家雀我早晚要x死你!」
徐辭年喘著粗氣低笑,劇烈的巔峰過去之後全身幾乎癱軟,把沾著污濁的手指再次探到身後,白皙圓潤的指尖在入口轉了轉,一下子埋了進去。
「嗯……真的順利多了,不過還是有點疼……」
他的聲音帶著巔峰過後的慵懶,听在瞿城耳朵里簡直成了撒嬌,他目光幽暗,估計著徐辭年的身體沒有再多做什麼,但是嘴上卻不甘示弱,緊緊地盯著徐辭年的入口,舌忝了舌忝嘴唇邪惡的笑著說,「覺得疼就對了,洞房花燭夜哪有不疼的?」
「還記得我以前是怎麼x你的麼,你里面那麼軟,熱乎乎的像張小嘴兒一樣緊緊裹住我,生怕我滿足不了你似的,你越想要我,我就越不給你,一點一點的往里鑽,找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輕輕一戳,你就浪的腰都軟了,怎麼樣寶貝兒,找到了嗎?」
徐辭年羞恥的全身輕顫,按著記憶往里模,「沒有,找不到……」
「再深一點,別只顧著亂模,再伸進一個手指試試。」
瞿城誘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火辣辣的視線幾乎將徐辭年點燃,他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隨便的往里一捅,陡然模到了那一點,毫無防備的驚叫了一聲,瞬間全身都軟了。
「找到了?」瞿城邪惡一笑。
跪趴的姿勢讓徐辭年很累,小豆丁這個時候也不老實,來回的游來游去,他翻了個身,肚子沖上,抬起一條腿架在瞿城的肩膀上,水光粼粼的看著他,「找是找到了……可是自己弄好累,你幫我舌忝舌忝好不好?」
說著他更加分開了自己的腿,秘處粘膩一片,入口已經敞開了一點,小小的一圈,一張一合,春光乍泄。
瞿城的呼吸驟停,只覺得腦袋上轟然刮過一陣疾風驟雨,電閃雷鳴,接著身體已經先于意志,翻過徐辭年,托著他的腰,伸出舌頭舌忝了上去。
「嗯……」
徐辭年雙肘撐著床面,舒服的揚起了脖子,柔軟粗糙的舌尖一點點的探進來,摩擦著敏=感的括==約==肌,腸道控制不住的劇烈痙攣,一下子夾住了瞿城的舌頭。
「啪!」
一巴掌落下,瞿城扯著徐辭年很淡的恥==毛啞聲道,「還沒上真家伙,你夾這麼緊干什麼?」
「瞿城……再深一點……嗯……啊啊……」
孕中的徐辭年身體比過去敏感太多,輕微的刺激都能引起強烈的反應,身體輕微顫抖,不由自主的晃動著屁==股,想要被戳到體內最深最暢快的那一點。
這樣的yin蕩行為在以前他是連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他只想要瞿城這個男人,之前在婚宴上的yu火愈演愈烈,長久的禁欲讓身體和心靈一起渴望被填滿,被這個自己愛到骨子里的男人深深地貫==穿。
瞿城听到徐辭年的叫聲,餓狼似的大掌用力箍住他的臀==部往兩邊分,把藏在里面羞于見人的神秘地帶完全暴==露在眼前,順著兩顆飽滿的囊==袋一路啃噬到入口,手指戳==刺著會yin,舌頭卷起賣力的往里鑽。
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像是被放進了一條活物,折磨的徐辭年來回的翻騰。緊緊地抓住床單,嘴里亂七八糟的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羞于見人的東西。
瞿城把整條舌頭捅==進去再抽==出來,模擬x交一樣,伴隨著徐辭年一聲高過一聲的口申口今,把入口徹底的拓開,圓圓的一個洞口敞開著,炙熱的呼吸一噴上去就緊張的收縮,淌著水,沾著恥毛,狼狽又y亂的一塌糊涂。
伴隨著一聲尖銳的叫聲,徐辭年又身寸了,污濁灑了一床,細長的脖子高高的揚起,像只猝死的小獸。
瞿城翻過他的身,躲過小豆丁覆蓋在他身上,舌頭一卷舌忝走床上的污液,俯身吻住徐辭年的嘴巴,「我伺候得好嗎,寶貝兒?」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也不知道是誰最後吞了下來,徐辭年嘴里全是腥味,他重重呼了一口氣,視線開始對焦,看到瞿城的劍眉星目,忍不住笑著仰頭咬了一下他的喉結,「還不錯好媳婦兒,該我獎勵你了。」
「那老公能讓人家爽了嗎?」瞿城賤兮兮的笑了卻一聲,接著舉起的兩條腿就要把自己埋進去,徐辭年趕忙伸手捏他,「是我獎勵你,你亂模亂蹭什麼,先扶我起來。」
得,媳婦兒最大……
瞿城暗笑一聲,抱著徐辭年坐起來。
徐辭年順勢分開雙腿,坐在瞿城身上,圓圓的肚子跟著滾了滾,逗得瞿城心肝亂跳,這時一件衣服反綁住他的手,就听徐辭年壞心眼的開口,「我該獎勵你什麼好呢?」
他撐著胳膊半趴在瞿城的胸口,小豆丁被兩個爸爸親密無間的擠在一起,這時候徐辭年動了,他翹起用已經濕漉漉的入口磨蹭著瞿城堅硬如鐵的大家伙,若即若離,若實若虛。
在瞿城餓狼一樣凶狠的往上頂的時候,接著躲開,嘴唇啃咬著他褐色的ru==尖,「你不要亂動哦,小豆丁可經不起你折騰。我沒說你能動手之前,你就乖乖的接受獎勵吧。」
熱情的一吻落下,徐辭年握住瞿城粗石更的一根,緩緩的向下坐了下去……
「呃啊!」
兩個人同時舒服到頂點的仰頭,酣暢淋灕的低呼一聲。
利刃一埋進**就感受到緊致和灼熱,迫不及待的攻城略地,大加撻伐,瞿城不斷地向上拱腰,破開肉==膜往里面進攻,嘶啞著嗓子悶哼,「孔雀,操……舒服死了,寶貝兒你真好……快點動,快一點……!」
他要快,徐辭年偏不快,將近半年的禁欲讓他的身體恢復了最初的緊致,現在被這麼大的東西頂開,還是覺得有點疼,但是內心的爽快和佔有欲卻讓他在疼痛中有了快==感,這時候像是在品嘗一道美食一樣,慢慢的往里吞,一點一點的琢磨著滋味。
每一根青筋,每一條溝壑,還有堅硬的頂端和火熱的溫度……一切都那麼熟悉,卻因為在新婚之夜,變得更加羞恥刺激。
徐辭年動作緩慢,隔靴搔癢一般折磨的瞿城頭皮都快要炸了,每一次感覺埋到了深處還沒等爽到,就一下子被抽離,這種忽而天堂忽而地獄,不上不下的感覺讓瞿城忍不住罵了一聲,「我數到三,你快一點!」
徐辭年抬頭瞪眼,「我就不。」
說著他笨拙的雙手撐著瞿城的胸口,托著圓圓的肚子把自己一點點的往上抬,還估計用力絞緊入口,箍得瞿城嘶吼一聲,「這是你說的,別他媽後悔!」
話音剛落,他猛烈地向上挺腰,反綁住手腕的衣服被一下子掙開,托住小豆丁,接著月夸下用力把徐辭年整個人都顛了起來。
「怎……怎麼回事?」
「你以為一件破衣服能困得住我?」
瞿城嗤笑一聲,凶猛的攻擊就紛至沓來,徐辭年尖叫一聲,眼前一片昏黑,「啊啊!啊……你他媽……慢一點會死啊!豆丁不能……啊!」
身體被頂的不停地上下起伏,徐辭年感覺自己像是騎了一匹發瘋的野馬,把他狠狠地拋起之後,接著用最堅硬的部分將他刺==穿,身體里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下又一下頂弄著,頂的他上氣不接下氣,幾下子就弄得前面的小兄弟也豎了起來。
「嗯啊!」
一個狠狠地貫穿之後,敏感點被捅得酥麻無比,全身戰栗的控制不住摟住瞿城的脖子,「快……快點,那里再重一點……」
而這個時候,瞿城卻突然把自己抽出來,四肢把徐辭年環在其中,親吻小豆丁,邪惡的笑,「你剛才不還讓我慢一點嗎?現在突然一會兒快一會兒慢,到底想怎麼樣,嗯?」
說到最後一個尾音,他用力往上一頂,雞蛋一樣大的頂端撞開入口,伴隨著徐辭年的一聲尖叫,虛虛的轉了一個圈接著又拿了出來。
連續好幾次這樣挑dou捉弄,剛被頂到舒服的敏感部位叫囂著不滿足,徐辭年全身發軟,骨頭縫里像是爬進了小蟲子,恨不得什麼的東西給他好好地解癢。
額頭的一滴汗順著下巴留下來,砸在嫣紅的ru=頭上,徐辭年蹭了蹭他,晃了晃屁==股,無聲的催促。
看他這個樣子,瞿城心里跟攙了蜜一樣,下意識的抬手想模他的腦袋,結果帶起剛才綁手的那件外套,口袋里掉出一管藥膏。
「這個別看!」
徐辭年一看這個當即臉漲得通紅,伸手去搶。
瞿城怎麼可能讓他如意,一下子把手居高,仔細一看發現藥膏上竟然還貼著紙條,上面是趙睿熟悉的字跡,一次10克,抹在腸==道里,保證你家那口子yu仙yu死,純天然不刺激,你好我也好。ps︰不用太感謝我
瞿城的表情瞬間玩味起來,伸手揉弄著徐辭年嫣紅的ru==頭,月夸下一下有以下的戳==弄,每一次都撞開入口,過家門而不入。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用這件衣服綁我是欲擒故縱啊?」
徐辭年被折騰的全身通紅,腰月夸酸軟,用手一推撥開藥膏,「別管這個,我們繼續吧?傻蛋,我想要你。」
瞿城哈哈大笑,一邊點頭說著「我知道」,一邊擠出一坨藥膏,就要往徐辭年下面模。
徐辭年嚇得趕緊翻身往床下跑,結果小豆丁拖後腿,被瞿城一下子打橫抱起來,跪趴在床上,一根手指不用分說的捅了進去。
「嗯……」
手指穩準狠的戳到了敏感部位,徐辭年的腰一下子軟了。
這時候,瞿城托住他的腰,放了一個軟墊防止小豆丁撞傷,接著毫不猶豫的捅了進去。
徐辭年短促的驚叫一聲,透明的藥膏被撞進了更深處,起先是一陣冰涼,接著chou==動了沒幾下就傳來鋪天蓋地的熱,像是拿著火苗烘烤著敏==感嬌女敕的腸肉一樣,讓徐辭年揚起脖子「啊」了一聲,接著緊緊地箍住了入口。
「寶貝兒,放松,讓我進去,你夾的我太緊了……」
瞿城覆在他背後,一邊親吻他的耳垂和後頸,一邊揉==捏著他胸前堅硬脹大的紅豆。
「熱……瞿城,太熱了,我不行了……快點拿出來……」
徐辭年不會玩床上的花樣,是自從跟瞿城在一起之後才漸漸放開了一些,但是他可從來沒試過這種情==趣小花樣,第一次用這藥膏簡直快把五髒六腑都燃燒了起來,脊椎一遍遍的過電,不由自主的把瞿城的東西往里吞。
最可怕的是這些藥膏一旦進入體內就融化,變成一股股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隨著瞿城進出的動作,摩擦成曖昧的白色泡沫,跟前端的污濁沾黏在一起,引得瞿城的呼吸又粗重了幾分,活像一只掠奪獵物的野獸。
「辭年,舒服嗎?你流了這麼多水,把床單都弄濕了,明天被鐘叔看到可怎麼辦?」
徐辭年羞恥的「唔」了一聲,提到鐘叔更是緊張的縮進了,瞿城舒爽的低吼一聲,一邊進攻一邊調笑道,「你說,我們這算不算奉子成婚?老公,你可得再浪一點,兒子都睡了,看不見。」
他故意說「老公」擠兌徐辭年,果然他一听到這兩個字就窘迫的全身發抖,「別說了……干你的活兒!」
「為什麼不說,嘶……老公,我伺候的你舒服嗎?」
「老公,你爽不爽,喜歡我嗎?」
「好老公你真緊,真熱,下面還一動一動的,跟張小嘴兒似的把我往里吸。」
「你說你是不是海馬轉世的,嗯?大著肚子被我x?」
………
一句又一句葷話不間斷的往外冒,徐辭年被x的口申口今不斷,羞恥的不敢抬頭,又舒服的全身發癢,忍不住跟著瞿城的節奏挺腰。
這時候瞿城突然停住了動作,徐辭年因為慣性忍不住晃了幾下屁==股,接著听到一陣促狹的低笑,「瞧你浪的,平時人前那副樣子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的,以後只能浪給我看,這輩子、下輩子都只能我看,听到沒有?」
還差一點就要到巔峰的徐辭年被突然從半空中拋下來,感覺實在太糟糕了,融化在身體里的藥膏催動著他全身的細胞,他反手緊緊抓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用力的點頭,「只給你!只有你!快一點……好熱……我不行了!快點!」
他一邊說一邊的搖屁==股,瞿城被他這破天荒的y蕩樣子刺激的目光赤紅,嘶吼一聲,護住小豆丁,狠狠地x了進去,反復戳刺著最敏感的部位。
「啊……好深!停……停下!不要了……不要了!」
徐辭年被送上了尖端,神情迷亂,不住的晃動著腦袋,身體像是被水泡過一樣酸軟濕滑,接著眼前白光一閃,前所未有的巔峰狂風暴雨一般席卷了他全身。
他像一只瀕臨死亡的小獸一樣,揚起脖子發出尖銳短促的叫聲,瞿城只感覺前端被層層疊疊的肉==膜死死絞住,控制不住往前頂==弄幾下,也跟著爆發出來。
洶涌灼熱的液體在身體里爆發,徐辭年側身癱倒在床上,全身還因為劇烈的高x輕顫不已。
瞿城沒有把自己拿出來,在滿是熱夜的月復腔里緩緩的磨蹭著,打著圈,伸手環住徐辭年,兩口子對視一眼,胸口劇烈起伏,輕喘著交換了一個纏綿、濃稠的親吻。
肚子里的小豆丁靜悄悄的趴著睡著了,小豬一樣完全沒有被兩個爸爸打擾。
案台上的紅燭燃到盡頭,龍鳳呈祥,喜事成雙,新的一天就要來了,兩個人牽起對方的手,相視一笑。
從今以後,攜手一生,不離不棄,這輩子終究要一起白頭到老了……
作者有話要說︰果然番外就是用來掉節操的,擼完這一章臉大了一圈,說好的文藝小清新呢摔!捂大臉嚶嚶嚶跑開別以為我跑開泥萌就可以吃肉不留言,哼~
明天就是平安夜啦,大家merrychristmas~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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