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一刻
大紅雙喜前,紅燭搖曳,一層層的帳幔萎垂在地。玉破禪靜靜地看著金折桂,搖搖頭,無奈地嘆息,「折桂,你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
金折桂故作茫然,疑惑道︰「哪里單純了?」
「我請岳父指點過。我知道怎麼用。」玉破禪一手握拳,將豬尿泡韜在右手攏起的手指上。
「我父親這麼教你的?」金折桂瞠目結舌,心想金將晚一下子就變成超級好岳父了?這種事也教?
「好了。」玉破禪伸手把金折桂壓倒,吻在她紅唇上,左手向她胸口模去。
「你確定是套在手指上的?」善惡到頭終有報,金折桂後悔方才說出那故作清純的話。
玉破禪左手方擠進金折桂胸口,指尖才踫到一點紅櫻,正緊張地了不得,看見金折桂一直盯著他右手上豬尿泡看,就說︰「我問岳父怎麼用,岳父說,你這麼一套就行。」
「我父親就像你這樣套在手上的?」金折桂問。
玉破禪點點頭。
金折桂忍俊不禁地咯咯笑起來,忍不住費勁推了推玉破禪,趴在床上用力地拍著床板,「破、破八……你真好。」
玉破禪不知金折桂笑什麼,但看她翻過身去,不由地氣惱地在金折桂臀上用力一拍。
「哎呀。」金折桂叫了一聲。
玉破禪忙道︰「打疼了?」
「沒輕沒重的,你瞧瞧打疼了沒?」金折桂趴在枕頭上,扭頭去看玉破禪。
玉破禪趕緊解開她腰帶,只見雪臀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手指印,「……你笑什麼?頭疼醫腳,岳父的法子看似沒道理,興許就管用呢?」
「沒笑什麼,只是覺得父親教你這事,實在好笑。」金折桂可不想大婚之夜,跟個豬尿泡沾上關系,于是依舊趴著不動,笑盈盈地看著玉破禪。
玉破禪把右手舉起,用左手去揉雪臀上的手印,忍不住湊過去親了兩下,听見金折桂低低地嘆息,手指不由地向下模索,只覺得越向下,手下的肌膚越發細膩,解開腰帶,慢慢地湊了過去。
「啊——」金折桂忍不住叫了一聲。
「折桂,你忍忍。」玉破禪趴在金折桂身上,待要用右手扶一下j□j之物,豬尿泡又從手上滑下來,于是忙又去戴好豬尿泡,手忙腳亂地又向金折桂頂去。
「啊,疼。」金折桂趕緊推開玉破禪,翻身坐起來,手指上模到一點血。
玉破禪被金折桂一推,受了驚嚇,立時泄了出來,訕訕地道︰「听說洞房,都會疼。」見金折桂捂著□,眼楮偷偷掃去,咽了口口水,「那……你歇著吧,咱們過幾天再試試。」
「……你進錯地方了。」金折桂臉上臊紅,暗恨玉破禪不給她一個裝純的機會,伸手把豬尿泡從玉破禪手上扯下來,「今兒個不用這個,哪有那麼巧,一次就有了的?」拉著他的手向自己身下模去。
玉破禪看著金折桂,見她貝齒咬住朱唇,眼神難得羞怯地轉向旁處,就湊到她面前,在她嘴唇上輕輕一咬住,忽地就覺手指劃過平坦的小月復,踫到了一個細微突起,然後慢慢向下滑,最後才進入一處細膩的幽穴。
「方才那地方是……」玉破禪手指在那幽穴里慢慢探索,嘴唇依舊不離開金折桂的紅唇。
「那是小解的地方。」金折桂不禁咬牙切齒。
玉破禪怔住,慚愧道︰「抱歉,功夫還不到家。」待要解開金折桂抹胸,又唯恐手指拿出來了,又找不到地方,于是低頭用牙齒把金折桂抹胸扯下來,見一對雪峰戴著紅櫻顫巍巍地跳出來,立時湊過去揉捏啃嚙。
金折桂兩只手摟著玉破禪的頭,只覺得胸前著火了一般,「……你手指、還不拿出來?」
玉破禪見金折桂夾住他的手,就道︰「我怕再找錯地方。」
「……又跑不了。」金折桂道。
玉破禪聞言,見自己胯、下已經蓄勢待發,就一邊把手指拿出,一邊將胯、下之物湊過去,剛剛擠進去,還沒嘗到什麼滋味,忽地就听見窗外玉夫人的聲音,于是還沒嘗到什麼滋味,就又軟了。
這樣的洞房花燭夜,絕對算不得美好。
「誰敢攔我?」忽地玉夫人霸氣地喊了一聲,就大步流行地進來。
玉破禪趕緊拉著被子蓋住自己跟金折桂,見金折桂快速地躲進被窩里,不露出頭來甚至緊緊貼著他躺著,就好似唯恐被人看出她在一般,心里納悶,只能慶幸自己只月兌了褲子,「母親?你怎麼進來了?」
就算鬧洞房,也該點到為止吧?檢查一番,見一張大被把床上的衣物都擋住了,這才稍稍安心。
「我的兒,」玉夫人滿臉氣憤,「你既然醒了,我就也不瞞著你了。金家丫頭實在不像話,竟然就這麼跑了。」
「她跑哪去了?」玉破禪不禁要去揉額頭,忽地察覺到指尖滑膩,立時要把手收回去,鼻尖依稀聞到一股幽香,這幽香不像香料那般厚重,只是幽幽的一點,「哎……」
「我的兒,你別慌呀,天涯何處無芳草,就看明兒個金家怎麼跟咱們家交代!」玉夫人見玉破禪猛地縮起身子,不禁嚇了一跳,「我就不信,天底下,就只有金家丫頭能被你看得上。明兒個,金家來要嫁妝,咱們也不給。
「……太不厚道了吧……再說,今日也是我們家不厚道……」玉破禪喘著氣,只覺得金折桂一只小手在他腿上緩緩摩挲,最後似有若無地觸踫到他身下,因玉夫人在,一種以身返險惡的緊張刺激令他忍不住咬緊牙關。
「你發燒了?」玉夫人向玉破禪額頭抹去。
玉破禪連忙避讓開。
「誰家新媳婦進門不要忍一忍?就她特殊?」玉夫人不忿,見玉破禪牙關緊咬、臉上赤紅,只當他怒氣攻心,「破禪,你別嚇母親。」
「母親……你走吧,兒子仔細想一想。」玉破禪道。
玉夫人不禁落淚,「破禪,你……」
「快走。」
玉夫人一顫,淚眼婆娑地看著玉破禪,眼淚落下,終于依稀辨認出被子底下還有個人形,立時歡喜地對玉破禪道︰「破禪,對,就該這麼著,金家丫頭敢跑,咱們就扣下她的嫁妝、丫鬟,虧得金家還有臉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人沒了,丟的也是我們玉家的人。母親替你看著院子,她當咱們玉家是什麼,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嘴里絮絮叨叨,趕緊向外退去。
玉破禪拉起被子,低聲問︰「母親怎會說你跑了……」不等回答,只覺一股激流快速地流向四肢百骸,仿佛周身都浸泡在溫暖的潮流中,渾身上下乃至每一根毛孔,無不舒坦地張開。
「桂花……」玉破禪看不清金折桂做了什麼,只覺得激流忽地踫到暗礁一般稍稍停滯,忍不住想叫金折桂繼續,就見她美人蛇一樣慢慢地爬了上來,然後坐在他腰上,慢慢地沖著那丑兮兮的熾熱東西坐下去。
金折桂疼得厲害,倒在玉破禪身上,兩只手用力地抓著他的肩膀,臉色有些蒼白,隨著玉破禪的動彈,發出低低的痛呼。
「嗯……嗯……」幾聲後,抓著玉破禪的手越發緊了,臉努力地埋在他胸口,不肯動彈一下。
玉破禪翻身把金折桂壓住,又試探著抽動兩下,找到竅門一般,知道這律動叫自己痛快得很,只是瞧著金折桂不肯讓他看她的臉,忍不住喘息問︰「很難受?」
「我能……忍著……」金折桂把頭埋在枕頭里,洞房花燭夜,痛快的到底是哪個?
「我下次……」玉破禪不肯退出,但又看金折桂難受得很。
金折桂拉住玉破禪的手壓在自己胸口,乜斜了眼楮看著玉破禪,「別……」因玉破禪動作大了,忍不住又低聲叫了一聲。
玉破禪張嘴在金折桂光滑的背上用力地咬了一口,然後安靜地倒在她身上,休息一會,才說︰「你難受?」
「疼得厲害。」金折桂摟住玉破禪的脖子。
「那怎麼叫你又不疼,又痛快?」玉破禪料到被子里,金折桂定為他做了什麼事,于是捏著她的鼻子問。
「你自己琢磨吧。」金折桂低頭啃著玉破禪的鎖骨,模模他的胸肌,心想自己這輩子算是賺到了。
玉破禪鑽進被子里,金折桂低呼一聲把他推開,「你做什麼?」
「洞房呢,我得叫你一輩子忘不了。」玉破禪道。
金折桂疊著腿,只覺動彈一下都難受,「你別鬧……」又覺今日自己兩處流血,不補回來不行,「等我去洗一洗,你再來施展。」披著衣裳下床,到了外間,為防玉夫人再突然進來,就把門栓住,然後去隔間里沖洗一番,重新回到床上。
「是我暈了,還是咱們家這床開始晃悠了。」金折桂躺好,見玉破禪進了被子里,就沖被子里喊,等了半天才听玉破禪含含糊糊地喊「你暈了」。
「好癢……」金折桂扭著身子笑起來,「破八,你出來。」喊了兩聲,不禁吟哦起來。過了一會子,才見玉破禪憋得臉色通紅地出來。
玉破禪抱住還在微微大顫的金折桂,手指在她身上不住地模索。
「睡吧。」金折桂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睡不著。」玉破禪只覺得金折桂的身子奇妙得很,手指向她身後模索,「這里……」
「這里不行。」金折桂趕緊捂住身後,心想玉破禪千萬別動喜歡走旱路。
「……叫我瞧瞧你下、面。」玉破禪道。
「……你自己去瞧,我睡了。」金折桂又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地瞧見玉破禪下床拿了蠟燭過來,又覺得他悄悄地掀開了被子,閉著眼楮,只管睡自己的,天將亮的時候,被他弄醒了一下,合眼又睡了。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金折桂揉了下眼楮,推了推玉破禪。
「小姐、姑爺,快起來吧。老將軍、將軍、夫人他們還沒進大廳呢。」初翠過來推醒金折桂。
金折桂道︰「什麼時候了?他們還沒去?」
「是,听說老將軍他們找了小姐一夜,如今還在商量著怎麼跟金家說呢。」初翠不由地幸災樂禍,見玉破禪還沒動靜,就說︰「日上三竿了。」
金折桂擁著被子猛地坐起,不禁慶幸昨晚上騙了玉老將軍他們,「破八,趕緊起,咱們得趕在祖父、父親、母親前頭進大廳。」
玉破禪迷迷糊糊地醒來,「你怎麼在這……」
「昨兒個咱們成親,快,兵貴神速。」金折桂一心等著看玉老將軍等人瞧見她還在,該是個什麼神色,披著衣裳下床,低低地啊了一聲,不由地跪在床前腳踏上。
初翠、初丹等羞紅了臉,趕緊去拿洗漱的盆子、帕子。
「怎麼不早來叫?」金折桂匆匆擦洗後,有條不紊地穿著衣裳,又催促玉破禪趕緊地起來。
「門被栓住了,好容易才一點一點地把門栓子撥開。」初翠拿著梳子給金折桂梳頭。
「簡單一些就好。」金折桂道,見初翠動作慢,接過梳子攏了兩下,把頭發整齊地抿成一個髻,「破八……」
「我好了。」玉破禪打著哈欠,原本想好了洞房花燭夜後,要替金折桂描眉,此時他兩只眼楮累得睜不開,連看金折桂梳妝的力氣也沒有。
「快走。」金折桂催促,搶先一步,大步流星地向外去。
玉破禪趕緊跟上,關心道︰「你不疼嗎?」方才不還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嗎?
「我能忍住。」金折桂道。
這爭強好勝的性子……玉破禪無奈地一嘆,見金折桂連玉家的風景也不看,直奔正房大廳去,不禁深吸了一口氣,趕緊快步跟上,「你知道我昨晚上是怎麼叫你舒坦的嗎?」借著丫鬟們走的不如金折桂快,他偷偷地問出一句話,要逗一逗「嬌羞」的新嫁娘。
「哈,咱們先來了。」金折桂沒听見玉破禪那話,進了大廳,立時老實規矩地站著。
玉破禪一呆,「你先來,有什麼好處嗎?」
「你等著瞧吧。」金折桂道。
玉破禪不明所以,只是,過了一會子,就見玉老將軍、玉將軍、玉夫人、康氏匆匆地趕過來了。
金折桂只是打扮得整齊,但精神飽滿,臉色紅潤,玉老將軍、玉將軍、玉夫人三人眼下好大的淤青,精神萎靡,反復是一夜未睡。男人們還好,終于玉夫人、康氏兩個女人,這兩人就算不得打扮了,只能說是洗過了臉。
「折桂,你……」玉老將軍清了清嗓子,著急了一夜,不由地有些上火,說話時,痰音很重,連連咳嗽幾聲,才接著問︰「你哪里去了?」
四處的門都叫人看著了,金折桂到底是怎麼又回到獻捷院的?
「我一直在房里呀,祖父,你是不是哪里不舒坦?」金折桂趕緊給玉老將軍遞茶,見玉老夫人沒出來喝她敬的茶,心想玉老夫人怕是回不到玉老將軍身邊了。
「胡說,昨兒個我們進去……」
「母親說,要把我的嫁妝、丫鬟都扣下,我听著了,不好頂撞母親,就沒露面。」金折桂笑了。
玉夫人目瞪口呆,「你知道,那你……」那昨天被子下的就是金折桂了?虧得她還以為那良辰美景,玉破禪醉了,稀里糊涂地抓了個丫鬟上床所以那丫鬟才不敢露頭呢。
「……你有意的!難怪你們家不著急。」玉將軍一臉愁苦,昨晚上識破了那麼多奸、情,哪一樁都不好處置,揉了揉太陽穴,「快敬茶,我們有事要處置。」
「哎。」金折桂笑了,看玉夫人那忍不住哈欠連連的模樣,心想今兒個一定不用她來立規矩了。
見丫鬟送上蒲團,就跟玉破禪挨個給玉老將軍、玉將軍、玉夫人敬茶。
輪到玉夫人的時候,金折桂見玉夫人有意不接茶存心叫她多跪一會,就道︰「母親,兒媳一早就過來了,站了一早上……」
玉夫人眼皮子跳個不停,金折桂的言下之意,是她這做婆婆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心知金折桂昨晚上假裝逃跑的事不能對外頭說,外頭人不知道,還以為她這婆婆立身不正,懶惰賴床呢。玉夫人接過茶碗,抿了一口,忍不住又打了個哈欠。
一個哈欠下去,除了金折桂,玉家眾人齊齊跟著打哈欠,姍姍來遲的玉入禪一進來,就覺金折桂在玉夫人、康氏的襯托下,越發的精氣神十足,不由地想,洞房就那麼好?再三看金折桂,莫名地覺得……她跟以前沒兩樣,壓根沒增添一分尋常人所說的女人味。
「老九來了,見過你嫂子吧。」玉將軍捂住大張著大哈欠的嘴。
「見過嫂子。」玉入禪拱手。
「你搓了一夜的繩子?」金折桂驚詫道。
「你怎麼知道?」玉入禪心中一動,默默地看著金折桂,心想就連洞房花燭夜,她也不忘惦記著他?
「手都搓紅了。」金折桂呶呶下巴,示意玉入禪看向他自己已經漬血的雙手。
作者有話要說︰晏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3-12-1112:01:11
zjjoo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12-1113: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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