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璇陽歸來時,桌上放著一碗清香的面,熱氣已有些散了。《》////而龍傾寒正坐在桌邊,撐著頷打盹。
鳳璇陽雙眸一亮,走過去,戳了戳龍傾寒的腦袋︰「傾寒,傾寒。」
龍傾寒幽幽睜開眼,看見是鳳璇陽,便拿起筷子遞給了他︰「快些吃罷,算著你時間歸來的,豈知你那麼晚。再不吃這面都泡爛了。」
鳳璇陽接過,覷了一眼里頭的面,笑道︰「傾寒你做的?」
龍傾寒點了點頭︰「我試了味正好,可惜我只會**蛋面,不會煮肉面,你將就著吃罷。雖說你出去也吃了不少東西,但我……嗯……」後頭略帶著埋怨的話,被鳳璇陽的吻吞入了月復中,再不可聞。
淺淺的一吻後,龍傾寒輕輕地推開了鳳璇陽︰「快些吃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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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傾寒微微蹙眉,便又點頭答應了。鳳璇陽笑著攬過他,夾起一筷子喂他吃了一口,自己再吃一口。
「傾寒,今兒怎地恁個乖,莫非是本座昨日調|教有方?」
龍傾寒沒有答話,他只是垂下了眸,斂下眸里的暗涌。方才他離開千語樓後沒多久,左思右想又覺得不對,便暗中又跑了回來,到另一間雅間探听。因而,鳳璇陽與宋公子的對話,他都听之入耳。
然,他越听越是心憂,鳳璇陽口中的老骨頭是誰,他究竟為何要殺他們。尚有,這殺手又是何人派來,目的是他,還是鳳璇陽。若是他,那為何,若是鳳璇陽,又是何故。一種不祥的預感漫上心口,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被他遺忘了,若是能抽絲剝繭取出其中關鍵,興許便可明白一切。
他兀自在幽幽的出神,全然沒發現鳳璇陽也在注視著他。《》鳳璇陽眸里流動著不明的光,最後他擺出了一張笑臉道︰「傾寒,明日,我們便上路罷。」
「啊?去哪兒?」龍傾寒呆呆地還未反應過來,愣了愣神,這才模了模頭道,「噢,去苗疆。是了,你的傷好了麼,若是未有,還是多歇息幾日罷。」
「好了,你放心罷!」鳳璇陽用力地一拍胸脯,結果被自己入嘴的湯汁嗆到了,心疼得龍傾寒連忙輕拍著他的背安撫。
「你若好了,那便上路罷。不過前去之前,我還有些事要辦。」
「你要辦啥事?還瞞著本座不成?」鳳璇陽咬了他耳垂一口,不滿地道。
龍傾寒覷了他一眼︰「我想寄封家書給爹娘。」
「哦?你想說些甚?莫非是邀他們一同前來,參加我們倆的婚宴?」
龍傾寒拍開了鳳璇陽的臉,不再理會他。他喚小二送來了紙筆,便走到一旁寫起書信來。
鳳璇陽也明事理,知曉這是他們家事,是以也沒上前去偷看,兀自在那吃面,待他吃完時,龍傾寒也寫好了。
龍傾寒將信折疊好,便往門外走去︰「我出門去傳家書。」
「唔。」鳳璇陽掏出錦帕拭了拭唇,隨意地應了一聲。他站起身走到了窗台邊,待看到龍傾寒消失在目光中後,他便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模樣別致的東西,放到嘴邊輕輕一吹,發出了很古怪的聲音。
沒多久,一陣風動,一個人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鳳璇陽倒了一壺茶,淺淺輕啄,命道︰「去截下他的家書。」
「是,屬下遵命。」此話一落,又聞一陣風動,頃刻間人已不見了蹤影。
龍傾寒回來時,鳳璇陽正翹著個二郎腿玩著自己的手指,听到有聲響,鳳璇陽抬眸笑道︰「傾寒,你回來啦。」
龍傾寒點了點頭:「嗯。」
鳳璇陽連忙站起身,拉著龍傾寒坐下,竟破天荒地站在龍傾寒背後,給他錘起背來。
「璇陽?」龍傾寒不由得疑惑起來,側著頭問了出聲。
「嗯?怎地。」鳳璇陽一挑眉頭,面帶喜色。
龍傾寒更是疑惑了,他抓起了鳳璇陽的手,質問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究竟有何事,不妨直說。讓鳳大教主給我捶背,我可承受不起。」
「嘖嘖嘖,傾寒,你此話便不對了,本座辛苦你照顧了本座恁多日,沒有辛勞也有苦勞,是以本座便低下姿態,給你捶捶背,按揉一會,你卻怎地這般懷疑本座的好心。」
龍傾寒揚了揚眉頭,發覺鳳璇陽神情自然,不似作假,便放心地放開了他的手,轉過身去,錘了錘自己的右肩,「這里。」
「好。」鳳璇陽臉上揚起了一抹詭異的笑。
月光斜照進來,帶著一絲清涼的風拂進,炎炎夏日的夜晚,帶著微涼的氣息,又夾著蚊蟲淺淺的嘶鳴聲,不禁讓人泛起慵懶的睡意。龍傾寒閉目享受著鳳璇陽的按揉,鼻尖微動,只覺數縷花香隨風飄過,更是讓他不禁沉睡。緩緩地,他耷拉下腦袋,軟軟地睜眼,復又按捺不住地闔起。
「睡罷,你累了。」耳邊傳來低沉而蠱惑的聲音,酥酥麻麻地串入心窩,催眠著困頓的心。
他慢慢地閉上了眼,低聲應道︰「好。」身子往身後一靠,滿足地夢語一聲,「抱我上床。」
「好。」鳳璇陽溫柔地摟緊他,輕輕地在他額頭落下一個吻,眼底一亮,便怵地伸指點上他的睡穴,將其抱起,溫柔地放在了床上。
而後,鳳璇陽便這麼靜靜地坐在床邊,欣賞著龍傾寒清秀的容顏,越看越痴,眼里只倒影著他藍白相間的身影。他輕輕伏下|身,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幽幽嘆道︰「傾寒,無論發生何事,你要相信,我愛你。」
也不知看了多久,他才起身,從懷里取出一個那別致的東西,走到窗口對外而吹。不一會兒,一陣微風拂起了寥寥帷帳,一個黑衣男子跪倒在鳳璇陽腳邊,將手里的信封雙手奉上。
鳳璇陽伸手接過,贊賞地點了點頭,而後便小心地撕開了手里的那封信,查看起來。越是往下看,他的目光凝得越重,眉頭都擰緊了。看完後,他將那信放置一旁,模著下巴,沉思了一會,便取過屬下遞給他的紙筆,快速地寫了幾個字,最後折疊起來,放進原先被拆開的那信封里,而後將其一起遞給屬下,「送去。」
「是,屬下領命。」那屬下恭敬地應答。
鳳璇陽點了點頭,勾手讓那屬下湊了過來,低聲在他耳邊又叮囑了一些事。
听完後,那屬下有些驚詫地抬頭道︰「教主這……」
鳳璇陽沒有解釋什麼,他一甩袍袖,不送拒絕地道︰「去,照辦。」
那屬下猶有些遲疑,但畢竟主子命令他不可違背,是以只得點了點頭,而後躬身告退了。
那屬下走後,鳳璇陽這才將原先取出的信又看了一遍,反復地撫模著上頭那清秀娟麗的字體。他微微一笑,愛憐地看了那熟睡的男子一眼,便將手里的信折疊起來,放入了自己的懷中。
當龍傾寒幽幽醒轉時,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震顫,自己的後|庭似被一樣東西充盈,一下一下地撞擊自己最敏感的花心,「嗯……」最敏感的地方被觸上,他不自覺地吟了一聲。
「傾寒,你醒了?」鳳璇陽的聲音從他頭頂上傳來,揚起無賴的調笑聲。
龍傾寒轉了轉眼,意識逐漸清明,然而入眼的情況讓他瞠目結舌。
只見他與鳳璇陽俱是渾身赤|果,他的雙腿正掛在鳳璇陽的肩頭,被重重地壓到了胸口的位置,而下方他最私密的地方,正接受著重重撞擊。
「混賬!」一醒來,便感受到這般激烈的沖撞,饒是龍傾寒性子淡,也不由得惱怒起來,他扭動著身子意圖分離兩人的部位,然後鳳璇陽卻是邪氣一笑,更加加重了撞擊,每一次都朝那最深的地方頂去,激得龍傾寒他渾身震顫。
「你個混賬……你作甚……啊……」龍傾寒的身子扭動得愈加厲害,而鳳璇陽索性便將他的手扣緊在了床頭,十指相纏,讓他動也動不得。
「呃……」最敏感的地方被觸踫,龍傾寒的神智又漸漸飄遠,他啞著聲問道,「你究竟想作甚……嗯……」
「嘻,」鳳璇陽笑著親了他一口,「明日我們便要前去苗疆了,此去路上艱辛,本座怕沒空余時間來銷想你的銷|魂滋味,只得趁今日僅剩的時光,多享受享受。」
「唔……」滴滴熱汗從額頭滑落,龍傾寒緊咬著雙唇控制自己逸出的呻|吟,然而卻是抑制不住,總是被擊得淺吟出聲,忽然,他腦海里閃過一絲光,想到方才自己突然沉睡過去,怵地驚醒道,「莫非方才是你搗的鬼!」
鳳璇陽眼底劃過一絲光,他笑了笑︰「嗯?方才?噢,你說將你昏迷的事兒啊。不錯,便是本座故意的。如何,閉著眼邊睡邊享受的滋味如何?喜歡麼?」
「喜歡……」龍傾寒粗重地喘了口氣,「喜歡個頭啊!」
「嗤,傾寒,你這嘴越來越厲害了,讓本座調|教調|教一番。」鳳璇陽旋即低下|身,湊唇吻上龍傾寒的嘴,肆意地在他唇內攪動,一旦他想說話時,他便會卷起他的舌頭,把他所有的話都吞咽月復中。
龍傾寒的神智漸漸又被帶離,因而他完全沒注意到,鳳璇陽的眼里並無情|愛時的欲|火,反倒流露出不明的意味。
最後,當兩人一同到達高點時,鳳璇陽才緩緩抽|出,放過龍傾寒,然而,沒多久——
「嗷——你又踢本座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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