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世修仙 二二九︰工神

作者 ︰ 霸世修仙

因為將瑞木從深潭中救出來了,馮義庭別了虎嬰和秀才以及猛子,回到了上海.

到上海的時候,剛好接上自己在學校的**,這個時候己經快放學了,同學們開始相互打著招呼告別,一邊收拾著東西準備回家。

學校依然如舊,因為快到期中考試了,大伙也認真起來,以便將更多精力,投入到學習中來。

馮義庭回到家里,他意外的發現,喬聞簫跟容英惠正在家里等自己呢。

馮大柱滿面堆笑,正在跟他的師弟和師妹親切的交談著,這時看到兒子來了,便囑咐他說︰「義庭哪,我還有個飯局要去應酬,快過來陪陪小師姑跟小師叔!」

馮義庭趕緊走了過來,老老實實的坐在沙華上,對喬聞簫跟容英惠笑了笑,十分規矩。

馮大柱樂呵呵的說︰「義庭哪,這次你小師叔跟小師姑,可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你慢慢問他們吧,爹有事就先出去了。記得給我陪好聞簫跟英惠,不然給老子負責蔬菜種植!」

馮義庭先給喬聞簫使了個一丘之貉似的眼色,然後正色應道︰「知道了爸,你去吧!」

馮大柱于是對喬聞簫和容英惠笑道︰「你們坐會,我出去一下。沒辦法啊,忙哪!」

說著大搖其頭,浮起管理著整個國家似的感慨,好像一個總理似的,牛**轟轟的走了。

見父親一走,馮義庭立刻開心起來,這時推了喬聞簫一下說︰「干嘛呢小師叔,裝得好像真成我師叔似的……咦小師姑你好像也挺正經了,都不敢相信你們是誰了!」

喬聞簫板著臉,依然很正經的看了看馮義庭,然後鄭重的囑咐︰「義庭哪,你我雖然年紀相仿,但是輩份是擺在這兒的。以後呢,看到師叔和師姑,別沒大沒小的,可得有個做晚輩的樣子,不然讓你玄祖看到了,又會說我為老不尊,管教無方哪!」

容英惠的臉色也十分嚴肅,這時听了點點頭,表示對師兄的說法同意。

馮義庭就納悶了,他從沙華上竄起,搔著腦袋不無奇怪的嘀咕道︰「咦,姓喬的你咋就像一個從良的窯姐……不是說你小師姑,你跟他不是一類人,你是正經人這誰都清楚!」

喬聞簫听了一愣,隨之只差不跳了起來咆哮道︰「什麼?你說老子是窯姐?!」

容英惠剛因為「窯姐」一事放下心,這時趕緊咳嗽一聲,輕聲提醒道︰「師兄,你剛才說自己是‘老子’。」

喬聞簫一愣,趕緊端正身體,重新坐好之後,再狠狠瞪了馮義庭一眼,正兒八經的說道︰「義庭,你說話也不注意些,這麼粗野的字句也隨便胡說?你看看我跟你小師姑倆人,一直都是受聖賢書教導的樣子,怎麼就教出你這麼個痞子似的晚輩了呢?」

他說到這兒顯然憤懣起來,生氣的叫道︰「我還真就奇了怪了!」

「師兄!」容英惠又瞪了他一眼,提醒道︰「師父可說你最近嗓門變大許多了!」

喬聞簫趕緊又往後縮了一縮,坐正之後繼續瞪了馮義庭一眼,咬牙切齒的嘀咕道︰「都受你個**的影響,你個……你爹罵你啥來著馮義庭?听起來挺舒服的那句?啥?」

「龜兒子?」馮義庭想了想這樣說著,就听喬聞簫立刻點頭,欣然笑道︰「就是龜兒子!我草!老子就都是受你這個龜兒子的影響……」

「師兄!」容英惠尖叫起來︰「你听你都在說些什麼啊!」

說完趕緊掩嘴,吃驚的瞪著馮義庭,良久才害怕的說︰「怎麼,我……也這樣了啊?」

「呵呵呵呵……!」馮義庭大笑起來,笑到一半突然停下,奇怪的問道︰「是不是我玄祖回來了啊?看你們倆都人模狗樣的,估計是他老人家回來了……真回來了?呵呵難怪,姓喬的你裝得還挺像,你就一隱藏極深的流氓加地痞,別裝了難受不難受?」

「滾!」喬聞簫瞪著他罵了一句,然後打量著師妹,有些擔心的說道︰「師妹,你最近說話語氣也變重了許多。只不過在師父面前,你比為兄要會隱藏,更加陰險深沉罷了。」

容英惠著急的從沙華上站了起來,斜眼打量著馮義庭,難過之極的分析道︰「以前我不是這樣的,可是為什麼認識小師佷後,感覺我現在……哎呀討厭死、真讓人恨死了!」

馮義庭愕然瞪著容英惠,這時模了模臉,又打量了一下自己穿著,不無悲傷的嘆了口氣。

容英惠本來正在煩惱,這時看到馮義庭長嘆一氣,臉上掛滿了悲傷不免一愣,顯然怕他受自己打擊,影響他以後的成長吧。這才昧著良心說道︰「小師佷……師姑不是說你,你也別難過,其實……這跟你沒關系。」

馮義庭可憐巴巴的望著容英惠,很理解的說道︰「小師姑,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說我了,我對自己的人品有信心!不過我仍然自責啊!我是因為想起另外一件事,才很難過……」

容英惠一愣,就听喬聞簫斜眼望著馮義庭說︰「師妹你別上當,這小子一臉詭計,不知道又要編些什麼話出來騙你。依我說啊,你幸好躲在山洞之中修練,不然早讓這個狡猾而卑鄙的小師佷給騙了,只怕他賣你的時候,你還幫他算賬呢!」

「滾!」馮義庭罵道︰「去死吧姓喬的,老子再窮也不會賣我師姑的!你睜開雙眼看看!我師姑長得跟天仙似的,我舍得賣她嘛我?你真以為我良心讓狗給吃了?」

「呵呵!」喬聞簫笑道︰「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一條死狗,一打听知道咋死的?」

馮義庭是不會上當的,容英惠不正被這小子幾句話,捧得心里美滋滋的嗎,這時有些暈乎乎的了,便不無奇怪的問道︰「可憐的狗兒……它怎麼了師兄?」

喬聞簫正兒八經的說︰「不就是吃了我們小師佷的黑良心,給藥死的!」

容英惠這才知道喬聞簫是奚落馮義庭的,瞪了他一眼了事。

馮義庭也不反駁,這時將背靠在沙華上,又是一聲嘆息。

容英惠發現馮義庭難受好像不是裝的,這時不免有些擔心,于是坐近他,拍了拍他肩膀,柔聲說道︰「小師佷,你喬師叔現在跟你學壞了……不、不,不是跟你學壞,是他自己、怪他自己不知道從哪學壞了,你別理他、別難受了,听話。」

馮義庭默默看著容英惠,這時難過的說︰「小師姑,幸好我還有你,一個像你這樣漂亮體貼的好師姑,要是我只有姓喬的**長輩,估計我都失去活著的勇氣了……」

喬聞簫坐在一邊搖著頭,還亂翻著白眼,顯然為有這種晚輩感到絕望的樣子。

容英惠听了他的花言巧語掩嘴一樂。這時樂滋滋假裝難受的又問道︰「怎麼了義庭,告訴師姑是不是你師叔欺負你了,回頭師姑告訴你玄祖,責罰他就是!」

馮義庭嘆道︰「不過,這一次倒不是他的原因,我也不是給他瞎扣帽子的壞蛋!」

喬聞簫怪叫起來︰「咦?這太陽咋打西頭冒出來了?我的**師佷,莫非還真的有點人姓不成?」

馮義庭難過的看看容英惠,又看看喬聞簫……這時再忍不住從沙華上一躍而起,不無憤怒的咆哮起來︰「你們知道!最近我去看了看阿寶!那村里的人說我多大了嗎?」

喬聞簫奇怪的打量著馮義庭,模著下巴猜道︰「莫非……說你三十大幾了?」

他說到這兒顯然覺得好笑,話音一落就笑了起來。

而且,因為從馮義庭臉色中感覺自己猜得不錯,更是樂不可支,干脆滾到沙華上,快活而解恨的呵呵大笑起來。

容英惠趕緊瞪了師兄一眼,嗔道︰「師兄,你看小師佷那麼傷心,你怎麼還笑得出來啊,一點同情心也沒有!可是……小師佷,這個……人家真以為你年紀挺大了是麼?」

馮義庭絕望的說道︰「真這樣還好……那個萬惡的易瞎子,竟然說我四十五歲了!」

喬聞簫跟容英惠愕然,倆人呆呆的望著馮義庭說不出話來了。

馮義庭傷心之極,用難以置信的語氣怪叫道︰「而且,他們還準備給我介紹一個有兩個孩子的寡婦做老婆!我真這麼老了?天哪!我連十八歲都木有啊……叫我情何以堪喲!」」

容英惠還是呆呆的瞪著馮義庭,臉色慢慢變得奇怪起來……良久之後,馮家突然爆發出一陣狂笑,其中一個女孩的笑十分悅耳中听,都喘不過氣來了。

馮義庭板著臉讓他們笑了大概十五分鐘左右,這才冷冷說道︰「夠了吧?**不如、美如蛇蠍的小師叔小師姑,笑夠了?牙還好吧,可別笑掉了沒東西嚼飯!」

兩人這才按著肚子,一邊喘息哼哼,一邊抹試著笑出來的淚水,東倒西歪勉強停住笑。而喬聞簫卻還翻著腦袋,望著屋頂「哎喲」只叫,好像受了重傷。

馮義庭見他們勉強按捺住了,這才冷冷問︰「這倆沒良心的東西,怎麼不活活笑死?趁著還有氣在,趕緊告訴我有啥大好事呢?我爹可說你們有啥好事,快說、快說!」

容英惠這才勉強按捺住自己的笑,又喘了一會,這才坐正了身子,看了看還倒在沙華上的喬聞簫,一邊平復情緒,一邊說道︰「唔……其實是這樣的,小師佷啊……這個,師父呢,他讓我們來告訴你……」

馮義庭愣愣望著她,趕緊給她倒了杯水,然後又恭恭敬敬的坐回去,等她繼續。

容英惠于是喝了點水,這才接著又說︰「師父自打那一年出去之後,原來是去找了一個喜歡雲游的朋友,他的這個朋友也是個隱世高人……哎呀小師佷,你看起來真有些老!」

她說到這兒,實在是忍不住了,又拿手背掩住嘴唇,亂笑起來。

馮義庭悻悻看著她,又打量了一下還倒在沙華上的喬聞簫,不滿的嘀咕道︰「還修仙呢你們,把快樂建築在自己可憐的師佷身上,簡直就是道德淪喪,**不如!」

他亂罵一通,接著不滿的又說︰「別笑了小師姑,你都讓姓喬的給帶壞了,下次別跟他太接近了,本來你多好的一個漂亮師姑,跟他混一起都成**了,可惜啊可惜!」

容英惠這才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果然挪了挪**,以便離喬聞簫能遠些兒。

然後她才正八經的說︰「你玄祖這個朋友,也是個奇人,因為熟悉機栝木工,被人稱之為工神,修為只追魯班,可以說無人能出其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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