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錦顏憋紅了小臉,那麼隱秘的地方,怎麼能說呢?邱錦顏想一想就臊得慌,沒想到邵曉曉外表看起來那麼溫順的一個人兒,竟然能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法。
邱錦顏往後縮了縮,假裝沒事地說︰「你抓疼我的腿了,她沒怎麼我……」
佘牧野眼楮一掃,就知道這事兒鐵定有貓膩,現在小媳婦支支吾吾的樣子,恐怕是不好意思。再往下想想,佘牧野基本上就知道怎麼回事兒了。
既然小媳婦不願意說,那他也就適當地閉嘴,剛才出門接的電/話,著實已經讓他很窩火了。
前天才回部隊處理了演習時戰士受傷的事情,按理說,這個事情,有他的政委去協調處理就行了,只是背後搞小動作的事情,他實在是不齒,必須要好好地收拾一下那個背後整人的小子,原本給個記大過,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怎想到,今早又在不對鬧事兒了,好在這個電/話是在外面接的,要不然他忽然發飆的情緒若是被邱錦顏看見,恐怕會受驚不小。
佘牧野听著余政委說完那小子因為不滿處分,怒砸了營地訓練器械的壯舉,果斷下決定,將他開除軍籍。具體的審批,他想等著邱錦顏等會兒睡了,趕回去處理。
這一天的折騰接連不斷,邱錦顏實在是疲憊不堪,她躺回床上沒多久,終于安靜地睡去。
佘牧野從沒覺得守著一個人入睡是這麼開心的事情,有時候他覺得他領到結婚證的那一刻,似乎逃婚得逞的快感遠大于了新婚的幸福感,只是當他看見邱錦顏渾身浴血地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心底的某根神經忽然像是被狠狠地彈了一下,又酸又疼。
邱錦顏睡得很安穩,微微地打著小鼾,眉頭緊緊地皺在了一起。像是夢里面有什麼糾結的事情。
佘牧野低頭看了看她,外面奠色已經漸漸地暗了下來,他出門去買了一盒藥膏,再次回來時,邱錦顏已經睡得丑態畢露。
她將沒有受傷的肩膀壓在下面,側躺著,一條腿壓在被子上,腦袋埋在枕頭下面,露出的腳丫和一截雪白的小腿來。
這副樣子真是討人喜歡極了,就像是一只熟睡的小兔子一樣,佘牧野抬起嘴角微微一笑,上前輕手輕腳地將她的一條腿拿了下來,將被子整理好,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間輕輕托起,另一只手緩緩剝下她的褲子。
小媳婦真輕啊,佘牧野幾乎沒費什麼事兒就將邱錦顏剝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褲。
白花花的大腿在佘牧野的面前時,佘牧野的臉卻黑了。
小褲褲正下方一點的地方,雪白的肌膚上赫然幾道青紫色的印子,還有一處還破了皮,隱著絲絲的血紅。
之前幫她月兌褲子的時候,那里還是一片潔白,那青紫的印子斷然不可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
只能是邵曉曉,她掐在這樣的地方,不就是為了不被人發現麼?還掐成這個樣子,當時是下了多大的狠手?
佘牧野的臉色差極了,他擼起袖子,打開藥膏,擠出一點在指尖上,雄地扳開小媳婦的腿,輕輕地將藥膏擦了上去,
「嘶!」邱錦顏只覺得腿間一陣疼痛,還伴著絲絲清涼,皺著眉頭,朦朦朧朧地睜開眼,卻猛然發現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正卡在她的兩膝之間。
她瞬間就驚醒了。
「啊——」一時間,驚叫聲響徹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