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燁華一臉都是醉意,眼神里冒著陶醉的笑意,直直地望著文希,隨時都可能把文希吃掉的眼神。
文希被他看著,身上的雞皮疙瘩頓時都豎了起來。還沒等文希反應過來呢,卻被季燁華靠過來了。
美男靠過來,還是近距離地那麼看著她,她不覺感到有點心惶惶,弱弱地問了一句,道︰
「你,你干嘛?」
季燁華端著她的下巴,湊近了她的臉,醉眼迷離地道︰
「你果然不是她。」
「我本來就不是她,好不?」文希看不慣他挑著她的下巴,干脆移開他的手,反駁道,「我要是南宮傲之,我又怎麼會不認識你呢?」
若是南宮傲之跟他那麼深情,那應該不會不認識的,不是嗎?
他還是不得不正視一件事,這個長得跟南宮傲之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是南宮傲之。若是南宮傲之的話,她肯定會照樣學樣,也會很俏皮地端著他的下巴的,他又不是沒見識過那傲之女漢紙,比男人還流氓,比男人更適合當騙子。
「她在哪里?你來夢比國有何目的?」季燁華此時說時遲那時快,一把抱住文希的芊芊細腰,湊上前去,對著文希吹著那酒氣,問道。
他若是要逼問一個奸細,該是要掐著她的脖子才對,為何抱著她?分明就是趁機揩油,文希意圖推開他,不想這個男人靠著她太近。可惜,雙方力量懸殊,她是推不開對方龐大的身軀的了。
「哎,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既然不能對抗,那就只能將就著吧,反正鶴凌軒也不太會在乎自己的妻子被抱在別人的懷里,文希語氣平靜地道,「反正我現在不是南宮傲之,她死了。關于為何我會來這里,絕對不是要來貴國盜取什麼的,我是來找回我的東西的。國主若是不信的話,可以把我的朋友陌上花放出來當面對質。」
不知為何,文希每次叫張治就喜歡叫這個名字,不喜歡他的真名,想想心里都覺得好笑,這名字花花,倒是蠻貼切的。
「你是說,你自己來夢比國找回自己的東西?那是什麼?」季燁華仍然酒氣沖天地對著文希說道,文希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鼻子。
「我的賽車。」文希捂著鼻子說道,快點啊,希望他快點離開她,別老是靠近他,那酒味有點嗆人。
「賽車?」季燁華是第一次听到這個詞,從來沒听說過,不覺皺起了驚訝的眉頭,重復問道。
「哎呀,說了你沒听說過的吧,你不信我。那個叫陌上花的人知道,你可以問問他。如果事情弄清楚了,麻煩親愛的國主放了我們,我們來這里不是為了破壞夢比國,是為了找回自己的賽車。」文希此時趁季燁華放松了她,她從他懷里的縫隙里面鑽了出來,說道。
這下可擺月兌束縛了,舒了一口氣。
本來在桃花林吃飯,該是很完美的事情,因為周圍都是桃花盛開的景象,都是花香四溢的環境,聞著讓人舒心,可是卻因為季燁華的疑心重重,弄得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