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站出來的大臣狀態最為冷靜,似乎不怕死,只是出來說話的。于是,趁著這個時候,又開始解釋為何大伙兒都不肯為皇上出兵的事情。
「皇上有所不知,當初皇上向臣等求救之時,臣等的家人的生死都在南宮丞相的手里拿捏著,不敢貿然行事才沒有輕舉妄動的。」
「依著陸大人的意思,朕的命還沒有你們家人的命值錢?」鶴子涵一陣冷哼,全場頓時有股冷冷的氣氛,弄得所有人都很緊張。
「臣不敢。」陸大人說著,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再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
鶴子涵眼中透著一股冷意,嘴角笑著,心里卻想著,養著這幫廢人,還不如重新換人,可是他們都是老油條,嘴角一揚,只好利用最近手頭上不能自己解決的事務,拿出來解決,道︰
「如今,朝中國庫空虛,你等大臣,為了聊表意思,你們每人依據自己的財力貢獻點財物出來,如何?過去的事情,朕也不想再追究了,眾愛卿覺得如何?」
台下的大臣都用著那你看我,我看你的眼神,互相看看,還是陸大人比較有骨氣,站出來為大家說話,可是他回頭看了大家使的眼色,他才敢站出來為大家說話,道︰
「皇上的事,臣等自然不敢不遵守。捐點財物救助災區,總比自己丟了性命好。」
陸大人是識相的人,可是看著後面那麼多雙眼楮看著他,他又怕做錯了決定,所以他說的後面的那句話是給後面的所有大臣們說的。
以往,都是因為有柳皇後在場,大臣們都不敢怎麼說話,就是因為看不慣被女人統治的情況。他們才想著換主的。如今看到是皇上一人在場,才又拿起勇氣出來跟皇上說話。
惑靈國之前是因為戰事不斷,邊疆出現危機,柳將軍已死,副將柳墨又被南宮睿擒住,如今也是下落不明。邊疆的軍隊是因為缺少軍餉,都快亂成一團了。要不是鶴子涵找了自己的死黨楚柯頂著。如今軍隊肯定亂成一團了。
還好。鶴子涵還有後備人手,南宮丞相手中的軍權也被鶴子涵奪回來了,如今也算是天下太平了,就是不能放過南宮睿這個奸臣。放過他就相當于放虎歸山,鶴子涵自然不會放過他。
文希听了君莫寒所打听回來的事情,她都沉默了。南宮傲之一直都出現在她的夢里,纏著她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文希想辦法救出南宮睿。文希就想不通了,南宮傲之分明在牢房里跟自己的爹說明了自己的意思,只可惜這一切都被鶴子涵給劫持了。
南宮睿還是被關當中,難怪南宮傲之一直纏著她不放,她又得為救南宮睿費點腦筋了。
文希頂著黑眼圈是沒精神的了,非要躺回床邊睡覺。把君莫寒晾在一旁了。當文希一入夢鄉。南宮傲之又出現了。
「你想辦法救救他吧,他畢竟是我的親爹。我希望你能夠救她,看在你強佔我**的份上,你救他一命吧。」南宮傲之在夢中幽怨地看著文希,道。
「行了。我去救他。你先走開,讓我睡一覺再說,我很累了,不然救不了你不要怪我,你至少也要讓我養足精神啊。」文希不耐煩地對著面前的游魂說道。
文希這條件一出,那游魂便一下子在她的夢里消失了。文希一直睡,睡得很甜,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君莫寒來了她還在睡覺,嘴角揚著笑意,肯定是夢到什麼了。
君莫寒見她的睡相那麼可愛,就故意逗了一下她,捏了下她的鼻子,見她沒動靜,他只好近看著她笑了。
長長的睫毛,傾城傾國的容顏,明明就是一副美好的樣子,為什麼醒來的時候,配上她那些粗魯的動作就儼然變了一個人似的。君莫寒看著她的睡顏,自己也在發笑,他是真實地在笑,文希是在夢里發笑。
看著她那玉琢般光滑的臉蛋,讓人有一種想去侵犯的感覺,君莫寒剛好想要做這個動作,想想反正她睡著了,親一下又怎麼的?干脆就慢慢俯去,可是還沒踫到她的臉蛋呢,文希就一個轉身,一個手掌,把他的左臉給甩了一巴掌。仔細看她,她仍然在睡覺。
天下居然還有這種睡法?君莫寒在心底叫屈,還沒親到呢,就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這個女人粗魯得根本不像女人!君莫寒不放棄,非要把她給翻過來,沒想到這下文希的動作更大了,隨腳一踢,把君莫寒給狠狠地踢了一腳。
踢也就踢了吧,關鍵是踢的地方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啊!這小妮子是踢他家相公的踢慣了,現在輪到他倒霉的君莫寒了嗎?
吱呀,一陣開門聲,進來一個宮女,君莫寒快速地施展縮骨功,消失在這宮殿內。
因為這開門的聲音有點大,後面又進來好幾個人,文希這才醒了過來,那幾個宮女前來只是為了給她送洗臉水的。
「哎呀,誰啊,吵死了!」文希嘟囔著說了那麼一句話,又抓起旁邊的被子往自己的頭上一蓋,不想理會任何的事情。
「南宮小姐,皇上要召見你,吩咐奴婢們前來伺候。」其中一個宮女看著她那蒙在頭上的被子,說道。
「不見不見!」文希就那麼隨口一說,道。
「是誰那麼大膽敢違背朕的意思?」門口傳來一陣悠揚的帶有磁性的男音,幾個宮女見了他都下跪行禮。
鶴子涵一揮手,讓她們全都下去了。
文希這才從被窩里頓時醒了過來,這鶴子涵到底玩什麼鬼把戲?這個時候找她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
「皇上,你怎麼來這里了?反正你也不答應放過我爹,我也不抱什麼希望了,我想今日就啟程,出宮。」文希想想前天晚上求鶴子涵放過南宮睿,他不答應的事情,就覺得一肚子的火。
他是皇上,明明是一國之君,應該要有大肚量的,哪知,他卻故作唉聲嘆氣地不答應。
「傲之,別賭氣,南宮睿不能放。」又是同樣的話語,鶴子涵對南宮睿的看法始終是一致的。
「哼,皇上腿傷可好得真快。」文希此時注意到了他的腿,並無大礙,冷哼道,這語氣,恐怕天下就她敢用這語氣跟當天的天子這麼說話。
鶴子涵笑笑,帶著笑意,走到她的床邊,坐了下來,害得她不得不起身。只見鶴子涵笑道︰
「傲之,你該知道你的身世。听聞南宮睿的女兒是朕的女兒,怪不得朕第一眼見到你,覺得很有親切感。原來是因為血濃于水的緣故。」
鶴子涵從被窩里拿出她的手,握在手心,用溫柔得無法想象的語氣跟文希說話。
文希一時語結,趕忙把手抽開,道︰
「你想知道誰才是你的女兒嗎?」
「難道你不是嗎?」鶴子涵反問道。
「我怎麼會是你女兒呢?我是南宮睿的女兒,你的女兒不是當了你的妃子嗎?」文希解釋道,「我是南宮傲之,是南宮府一個小丫鬟生的,我是南宮睿的女兒。南宮瑾萱,你的瑾妃才是你的女兒。」
鶴子涵此時臉色帶著無比多的黑線,這不是真的!他心底一下子否定。
「傲之,別刺激朕,朕知道,南宮府有兩個女兒,大女兒備受寵愛,就你這個小女兒備受苦難。南宮睿是個妒忌心強的人,若是你是他女兒,他怎會對你不理不睬?」鶴子涵始終不相信文希對她說的話,道。
「你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文希白了他一眼,道,「各自玩陰謀,我就不奉陪了。不過,要跟你道明的是,我不是你的女兒,南宮瑾萱才是你的女兒。她是南宮大夫人生的孩子,當初南宮大夫人可是為了你,充作青樓女子的,難道你也不認得她?嘖嘖,皇上年輕時候還真是風流,四處留種卻不知道哪粒種子是自己播種的。」
文希的語氣里竟裝滿著鄙夷和看不起,鶴子涵頓時感覺自己居然會被她的這種表情所震驚。若是其他的女子,他鶴子涵早就把她斬首示眾了,可是,他舍不得。
「你果真不是朕的女兒?」鶴子涵帶著點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問道。
「我是南宮睿的女兒,你的女兒是南宮瑾萱。你自己沒感覺嗎?虧你還說血濃于水呢。可是現在,南宮瑾萱死了。」文希嘴巴就是毒,也不怕刺激別人的失去女兒的痛苦,就這麼嘴巴特別賤地把別人的痛苦狠狠地挖出來。
「你果真不是朕的女兒?」鶴子涵此時一把抓過她的手臂,過于用力把文希的手腕弄得生疼。
「當然不是,皇上,請放開吧,我的手很痛。」文希皺眉,痛苦地說道。
「你既是南宮睿的女兒,那為了報他報復朕的仇,朕也要讓他嘗嘗玩弄自己女兒的滋味,哈哈哈!」鶴子涵笑得很變態,文希看著覺得惡心,想吐。
「你……你想如何?」文希見他不放開自己的手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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