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兒大吃一驚,不自覺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瀟淑妃怎麼會死的?」
沐雪聳了聳肩說︰「她平日里張狂慣了,這次不知道又得罪了誰,據說整個人被打成了三截。」她一邊說,一邊筆劃著脖子和腰部都被人打斷的樣子,心有余悸地說︰「死得好慘。」
夏月兒看向顏如冰,顏如冰不動聲色地向她點點頭,而楚湘雲,則根本不在房里。
當一聲,傅幽藍手中的筷子落在地上,夏月兒趕緊拉起她的手,小聲安慰了兩句,可心卻早已飛到了慈寧宮的方向,瀟水芸是鮮國的人,這樣莫名其妙死了,傅孟軒怎麼向鮮國交待。
晚膳過後,傅幽藍受了驚嚇,身子很不舒服,夏月兒照顧她回房歇息之後,還是決定去一趟承露殿。
夏雨恩見到夏月兒,唇邊蕩起了諷刺的笑︰「怎麼,來找我興師問罪嗎?皇上今兒已經來過了,他都沒拿我怎麼樣,你還想如何?」
夏月兒咬緊嘴唇,如一片輕盈的雪花,落到夏雨恩身邊,一把抓起她的手說︰「我不知道皇上為何對你如此寬容,但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們是姐妹,相煎何太急!我也不想對你下殺手,但如果你再想害我,不管皇上怎麼說,哪怕玉石俱焚,我也要取了你的小命!」
夏雨恩冷冷地凝視著夏月兒,過了半晌,用力將手抽了回來,恨恨地說︰「你最好滾遠一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我要是真想害你,絕不會用他們已經見過一次的毒!你以為我上次是想害你嗎?我是在幫你!沒有我就沒有今日的月妃娘娘,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希望你心里也是這麼想的!」
夏月兒屏住呼吸看著夏雨恩,上次她在自己身上下的毒,是傅孟軒見過的,她是故意要把自己往傅孟軒那里推?
夏雨恩冷冷地說︰「你不如我漂亮,不如我有用,還吃鍋望盆,憑什麼他只拿你當個寶!還要為你去殺人,你到底有什麼好!」
「他是誰?」夏月兒咬緊了嘴唇……這個答案不必問,其實她也猜到了,可是怎麼可能!
夏雨恩冷冷地回過頭,沒有回答夏月兒的問題。
「是瀟淑妃給我下的毒,對嗎?」夏月兒向著夏雨恩的背影問道。
夏雨恩面色清冷︰「我希望是我下的毒,可是那賤人總比我狠了那麼一點。」
夏月兒心亂如麻地回到靜心殿,雙手托腮,陷處了沉思,直到三更半夜,才听到皇上駕到的聲音。
傅孟軒見夏月兒還沒睡,奧利奧在房里撒歡,不悅地對關子墨說︰「你帶奧利奧去睡覺,現在月兒是娘娘了,你這內侍總管是怎麼當的,整日讓只狗在屋里上躥上跳!」
關子墨一怔,傅孟軒一向很喜歡奧利奧,這狗如此沒規矩,一大半都是他慣出來的,今兒這是發的哪門子邪火!
傅孟軒關上房門,屋里只剩下他和夏月兒兩個人,他目光灼灼,盯在她臉上。
「皇上,瀟淑妃,怎麼死的?」夏月兒試探地問。
「你說呢?」傅孟軒向夏月兒一步步靠近,眼里帶著戲謔的冷光,夏月兒立刻意識到,他已經查清楚真相了。
傅孟軒走到她身邊,低頭陰冷地看著她︰「你和幽冥到底是什麼關系?她闖宮來救你不說,還為你殺了鮮國的人,區區一個手下,他也未免太思了吧。」
夏月兒想到月國公主和幽冥的關系,心里不由得發起虛來,但這絕不能讓傅孟軒知道,所以她只能咬緊嘴唇說︰「你明知道從前的事我都不記得了,為什麼要問我這種話?我只能告訴你我已經和幽冥決裂,你還要我怎麼樣?他要救我,要為我殺人,也不是我能控制得了的!」
傅孟軒拎住夏月兒的領子,將她摔到床上,重重地壓了過去,布帛撕裂的聲音,他扯爛了她的衣衫︰「朕沒耐心再跟你耗!你說你對朕忠心,那就證明給朕看。」
「皇上……」夏月兒又驚又急︰「你……這是投降認輸了!」
傅孟軒諷刺地笑著,把扯破的衣衫丟在旁邊,壓住夏月兒企圖掙扎的胳膊,霸道地看著她的眼楮︰「你以為朕真的在意那個賭嗎?朕輸就輸了,你又能怎樣!」
說完,他覆上她柔女敕的雙唇,撬開她的貝齒,肆無忌憚地攻城掠地,風卷殘雲的吻讓夏月兒滿腦子都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傅孟軒用一只手輕松控制住了夏月兒的兩只不听話的胳膊,另一只手揉著她胸前的,握住她的豐盈,用舌頭挑逗著那的。
夏月兒又羞又急,討價還價附加言辭要挾,包括狠狠一口咬得傅孟軒的耳朵鮮血長流,嘴巴能用的功能都被她用上了,可傅孟軒卻恍若不聞,只是將她帶進一波又一波的狂風暴雨里。
他的手伸進她兩腿之間,忽然停下了身上的動作,嘲弄地看著她說︰「看來你也不完全是根木頭。」
他指尖溫熱的潤濕讓夏月兒很有被人侮辱的感覺,他松開了她的手,用兩只胳膊分開她的雙腿,夏月兒立刻抓起身邊的枕頭朝他砸過去。
傅孟軒眼神一凌,她到現在還要反抗,她心里就沒他半點影子嗎!他眸中閃出強烈的怒火,伸手封住了她的道,夏月兒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雙腿被人分開。
火熱的硬物貼緊了她的,她不可遏制地慌亂起來,這事來得太突然,她一點準備都沒有,萬一傅孟軒發現她是不節之身……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否則我做鬼也不放過你。」夏月兒嘶叫起來,她不想讓他知道,至少現在不想。
「你是朕的妃子。」傅孟軒听到她的聲音,俯看著她的眼楮怒道︰「卻不想把自己交給朕,你要留給誰?」
「我還沒準備好,你別踫我……」夏月兒眼眶一紅,掉下了眼淚,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這麼肆無忌憚地落淚,哭得像個孩子。
傅孟軒眼里的怒火無聲無息地滅了下去,他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解開她的道,起身合起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