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兒將傅孟軒壓在身下,伸出小舌頭,探進他口中,貝齒在他唇上啃咬著,她第一次如此主動地吻他,讓傅孟軒的呼吸立刻急促進來,反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夏月兒身上撫模著,讓她腦子里有瞬間的空白,這種什麼都不用想的感覺像毒品一樣侵蝕著她的神經。
「我要在上面!」夏月兒抓住傅孟軒的領子,又翻了個身,兩人一起跌到了床下,可憐的傅孟軒,活生生地成了她的肉墊,不過此刻軟玉溫香抱得滿懷,他倒是不覺得疼。
夏月兒伸手解開傅孟軒的衣服,然後又月兌掉了自己的衣服,伸手撩起長發,性感嫵媚的狂野肆意流淌,傅孟軒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渾身的血迅速朝某個部分涌去,這小丫頭每次在床上都嬌弱得像只貓,今兒卻變成老虎了,看來他以後得經常讓她受點刺激來為自己謀福利。
可是他沒有高興太久,就樂不起來了,因為夏月兒沒有任何前戲,直接騎到了他身上,讓他深深沒進她的身體,帝痛讓她渾身抽搐了一下。
「你也太著急了吧。」傅孟軒壓抑住身上涌動的,沒有動彈,這真是對他定力的極大考驗。
「傅孟軒,告訴我,我沒做錯。」傅孟軒不肯動,夏月兒只能靠自己,她扭著腰,有些歇斯底里地上下挪動身體。
「夠了!」傅孟軒終于皺起眉頭,伸手點了她的道,夏月兒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楮,萬沒料到他會在這種時候點她的!
這姿勢定格著,著實有那麼點香艷……
傅孟軒小心地離開了夏月兒的身體,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躺好,他摟住她的腰,小聲說︰「你沒做錯,他們活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我喘不過氣了。」夏月兒眼眶一紅,咬住嘴唇沒有哭,聲音卻有一絲哽咽。
傅孟軒將她的頭擁進懷里,嘆了口氣說︰「以後不讓你玩了,你就乖乖呆在靜心殿,不許再出去折騰。」
夏月兒委屈地眨了眨眼,她就這樣又被他邊緣化了,真是很沒出息,她自認為心理承受能力是強的,直到今日才發現,自己裝得再強悍,也掩飾不了慫蛋的本質。
「睡吧!」傅孟軒寵溺地吻了吻她的臉,柔聲說︰「我看著你,如果你做噩夢,我就把你叫醒。」
夏月兒覺得自己一定睡不著,沒想到她卻睡著了,等她睜開眼楮的時候,周圍一片亮堂,已經快要正午。傅孟軒竟然還躺在她身邊……
「喂!」她的道早已被傅孟軒解開,所以她拍他的時候格外有力道︰「你……早朝回來了?」
「沒去!」某人揉了揉眼楮,睡意朦朧。
「又不去早朝?」夏月兒頭疼地眯起眼︰「我還以為你現在準備當個好皇帝了!」
「當個好皇帝就一定要早朝嗎?起得比雞早,晚上還要淪為如狼似虎的女人泄欲的工具?皇帝也是人,也要休息!」
夏月兒的臉噌地紅了起來。
傅孟軒壞笑十足,捏了捏夏月兒的小臉︰「我還是喜歡你在下面,下次別跟我搶了,不過這種積極主動的作風,值得鼓勵。」
夏月兒尷尬得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她昨晚又沒喝酒,那是造的哪門子孽啊!
傅孟軒裝病,一連三日都沒去早朝,整天躺在床上哼哼嘰嘰,滿朝文武無論是真心擔憂,還是佯裝擔憂,總之面上看起來,都是很擔憂的。
但他們再擔憂,也沒有關子墨此刻擔憂,因為冷亦茹竟然腦筋抽風,禁不住傅孟軒的死皮賴臉,夏月兒的裝萌撒嬌,放了他們一天的假,讓他們兩個出宮去玩。
戴著人皮面具的關子墨,無力地看著扮成夏月兒的墨韻,悲催地說︰「你相不相信,我遲早會死在夏月兒手上,真是上輩子造孽啊!」
墨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位娘娘確實很能折騰,她的笑容讓關子墨看得差點把眼珠子掉到地上,乖乖,原來她是會笑的!
昆明國都城華安的街道上,傅孟軒和夏月兒一前一後地走著,兩人都稍稍易了點容,但看上去依舊是俊男美女,一對璧人,冷亦茹原本不同意兩人這麼惹眼,但他們難得出來一趟,都不願意裝成街邊小混混,于是就扮成了一對富家兄妹。
夏月兒略有些惱火地看著傅孟軒︰「哪有你這樣出門不帶錢的,還要我去當耳環!」
傅孟軒笑道︰「我出門向來是不帶錢的,從前都是子墨打點,馬虎些也正常,但你堂堂皇妃,得了我那麼多值錢的首飾,卻只戴一對破耳環,就那還能當十兩銀子,當鋪掌櫃絕對是被你騙了!」
夏月兒很不滿︰「那耳環我很喜歡的,雖然不值錢,但樣式好看,哪像你那麼膚淺,就知道送那些華而不實的首飾,一副小小的耳環,帶了兩個龍眼大小的夜明珠,你以為我靠它照明嗎!」
傅孟軒眨眨眼︰「這也是人家貢來的,我留著沒用,自然就給了你。」
夏月兒扁扁嘴︰「所以說你沒誠意啊,禮物要自己挑的才有意義,我這里又不是垃圾處理站,你那些沒處擱的貢品都往我這里丟。」
傅孟軒很無語,除了夏月兒之外,估計找不出第二個女人會把那些價值的首飾叫成垃圾,他揚了揚眉毛︰「你那副耳環,哪來的?」
「哥哥給我打的!回了宮,你可得讓人給我贖回來。」
傅孟軒默然,心里很有些堵得慌……
過了半晌,他拉過夏月兒的手,柔聲說︰「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吧。」
夏月兒戀戀不舍地深吸了一口自由的空氣︰「說好了玩一天,亥時之前回去就行了,干嘛這麼早啊。」
傅孟軒不忍掃她的興,笑了笑說︰「你想玩就再玩一會兒,只是我們都沒銀子了,你餓不餓,要不要先想辦法弄點吃的?」
夏月兒眼楮一亮,展顏笑道︰「走,今兒你做飯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