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剛才王天宇勇猛無比的憑借一個人的能力力壓群雄,終于奪得賽車第一名的威武雄落入自己眼底的時候,自己還幻想著和王天宇之間發生點什麼,雖然這幻想來的太快了點,但是,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嗎,白馬王子,一個能夠為自己犧牲的白馬王子。
「不要走神,專心開車。」眼看著車子快要開到溝里面去了,雖然內心芥蒂猶存,但是端木香聞也不得不提醒一下。
王天宇慢慢的歪下腦袋。
倆女人開始瘋狂的喊叫,甚至于剛才還在一邊顯得有點無動于衷的端木香聞現在則跟瘋了一般狠狠的搖晃王天宇,「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的話,我可怎麼辦啊?」
「你們那啥過了?」
「沒有。」
「那你找人再嫁了,不就什麼都行了,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
「我嫁給誰啊,嫁給你嗎?」
「算了,端木小姐,我的性取向可是正常不過的,可沒有大小姐那種不良嗜好。」笑笑嘲笑著端木小姐,可是忽然之間,笑笑本來也有點擔心的臉上忽然一紅,而且還是那種惱羞成怒的感覺。
「他死了嗎?」端木香聞病篤亂投醫。
「放心,就算是全世界都死光了,他也不會死的,因為他是全世界最大的混蛋。」
「可是我,我是絕對不會這麼想的,即使我是這麼想的,那他也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混蛋。」
「他果然是全世界最偉大的混蛋,我可以把他現在的狀態理解成自我安慰的療傷狀態嗎?」
「什麼?」本來哭喪著臉,滿眼淚花的端木香聞立即用小狗敏感的嗅覺察覺到其中不一樣的味道,很疑惑的說,「他真的沒死?」
「周星馳的國產007看過吧,他現在就是那種麻醉自己的狀態。」笑笑好氣但是也有點不好意思的說。
端木香聞立即用柔弱無骨的小手捂住檀口,輕啟櫻唇︰「難道……」端木發現想要說的話,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她也無法說出口,端木怎麼說也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大小姐,更何況以前的時候,因為對男人有種天生的潔癖,從來沒有與男人有過任何的近身接觸,現在也是滿臉羞意。
「你害羞什麼,開始的時候,你不是一直向我這樣坐在他身上嗎,你們親密接觸的還算少嗎?估計內容都有了,就差一個形式了。」笑笑充分發揚自己的娛樂精神,因為對端木香聞這個有特殊愛好的人喜歡自己而內心深處對端木香聞的做法有種不以為然。
「我沒有!」端木香聞說起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深處很有幾分盛怒的,畢竟,如果不是因為和王天宇如此接觸的話,自己也不會產生那麼一種超乎忍受力的惡心,以至于自己做出把王天宇自動送到子彈面前的瘋狂舉動。果然如王天宇所猜,端木香聞至少有三種方式,能夠毫發無損的將呢個越南鬼佬給殺的屁滾尿流,甚至取名。
端木香聞把手伸到王天宇下面位置的時候,發現那兒果然已經大了,隨著車身劇烈震動而不斷的抖動,坐在王天宇身上笑笑感覺到端木香聞的邪惡舉動,也被踫觸到了敏感的地方,渾身一哆嗦,立即有發軟的趨勢。
「端木香聞,你干什麼。」笑笑惱羞成怒,怒意大熾。「我可是正經人家的女兒。」
端木香聞以前的時候听到這句話,還會因為對比而產生的標新立異對自己產生一種類似于神祗俯視人家的高傲,現在早已經被王天宇的瘋狂所吸引,拉下了神壇,對笑笑這句話或者說對自己的以往產生了某種懷疑和不認可,自然很是不高興,端木香聞也不是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乖乖女,不管是那個國家的av大片都是涉獵廣泛,參觀見學很多的,自然也知道現在三個人的處境很是有些……香艷,強忍著因為這種舉動帶給自己的某種積年以來的不適,雙手在王天宇的上面上下動了兩下,又模了兩下笑笑,立即察覺笑笑短褲下已經濕了。
甚至于,連端木香聞下面也有了令自己羞愧的感覺。
「你再亂動的話,我真的會殺了你的。我告訴你,我老爹可是有名的鬼車上,他最強的地方不是開賽車,更不是江湖上所有人對他甚為推崇的修車技能,而是如何用扳手和點煙器等任何與車有關的部件敲碎敵人的腦袋。」
端木香聞知道此刻形勢危急,如果自己再胡鬧的話,不但會失去王天宇的友誼,甚至于連剛剛對自己稍加辭色,最起碼已經能夠給自己說話的笑笑都可能對自己懷恨在心,只好適而可止。
「你個小蕩婦。」
端木香聞閉上眼楮,緊緊的咬著嘴唇,不願意再理笑笑。
「你給我說話。」笑笑用命令的語氣對端木香聞說,顯得似乎還有些迫切。
「你不願意理我,我自然不願意跟你說話。」端木香聞想要讓笑笑知道她也是有小姐脾氣的,並不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隨便的人。
「你真是一個無理取鬧、無聊透頂、瞎胡鬧的小妖精。」
「夠了,你再亂罵人的話,盡管我喜歡過你,我現在也要撕了你這張嘴。」端木香聞可不願意讓笑笑繼續罵下去,因為笑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真實的概括,在這個提綱挈領綱領式宣文後面必將是以條條款款的形式說出自己的以往重重不為人知的謬誤。
「你現在知道自己以前有多混了嗎,哭,使勁哭,反正也沒有別人听到。」
「他听不到了嗎?」端木香聞大吃一驚,或者說被恐懼攫住了咽喉,立即伸手去模,但是那個張牙舞爪、胡作非為、橫沖直撞的粗東西仍然彰顯著王天宇雄壯的生存能力。
「我的意思是說他已經睡著了。」笑笑又被佔了便宜,內心苦笑,如果不是用話題轉圜自己的注意力的話,自己鐵定會淪陷在這種窘迫的香艷之中,這也太夸張了,自己居然會因為感謝王天宇最後罔顧生死,冒著瀕死的傷勢把自己從車里救出來,看剛才的樣子,如果不是王天宇出手的話,早已經嚇蒙了的自己,說不定真的香消玉殞,化為灰灰了。同時,盡管在王天宇阻擋自己的時候,自己還咬牙切齒的非得殺死王天宇這個小人不可,現在和王天宇站到了一個陣線的時候,笑笑倒是有點開始盲目崇拜王天宇這種殺伐絕對的性格了,張揚放肆,青春熱血,難道這不是自己一直喜歡的東西嗎,但是,這樣想的話,我會不會真的淪陷啊。
如果王天宇再不醒來的話,自己真的要內心失守了,自己可是一個處女啊,對這些東西真的是從來都沒有嘗試過,自然,被端木香聞利用洗澡之際強行侵犯自己的事,是不能做數的。
王天宇終于醒了過來,然後立即察覺到自己身體有異,那個地方充血的似乎太過厲害了,不過也好,自己學過的御女心經里面,就提到轉移身體的血液,從而不使自己流失更多血液的提法。
王天宇雙手托起笑笑穿著牛仔褲,性感的翹臀。把她放在端木香聞的身上。
「我來開車。」
「啊,怎麼會這樣。」笑笑大吃一驚,自己這是剛出虎口,又如狼口啊,人生真是悲慘啊,挑選的機會不夠多啊。
「還是我來開吧。」
「剛才在路上的時候,沒有人受傷吧。」王天宇指的是跟自己隨行的那些車子。
「有幾個……」笑笑說道這里,驟然心中一緊,自然知道王天宇所說的乃是古代某位大聖所言的︰「救一人,殺十人,其做法可取否?」他得到的肯定回答就是不可取,不管是用忠義,還是偉大,還是犧牲的觀念都顛破不了這個道理,人人生而平等,沒有誰比誰高低貴賤。
倆人都理解了王天宇擁有的胸懷,或者說是內心深處真正的想法。略有慚愧。
王天宇隱隱的敲打笑笑,表達了內心的不快。手上卻已經急速的剎車,將車順著岔路口掉頭開入一個小道里面,「也許這里面我們就到了生命的盡頭,因為我不能未卜先知,不敢肯定在路的前面還有路。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講究不一定能幸運的套到我們身上,但是我會盡我最大的力量,忠人之事的。」
王天宇現在臉色極差,幾乎與死人參半了,雖然剛才小小的昏迷一會兒,在昏迷中恢復了一點體力,但是現在內力已經完全的壓制不住傷勢了。
「話說當年華佗給關公刮骨療傷的時候,前面可是站著一位大美女在關公面前和關公對弈的。」
笑笑將手伸到王天宇的下面,那兒已經軟了。
「沒用了,謝謝。」王天宇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那是真的幽靜燈枯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一時三刻,自己就要一命嗚呼。
好運並沒有時時的跟著三個人,由于王天宇有意為之,果然等來了後面的追兵,在追兵出現的時候,與眾人的車流分道揚鑣,進入岔路,現在追兵已經迫切的追了過來,因為有人用十憶懸賞王天宇的腦袋,現在王天宇的象征意義遠大于實際意義,在一些人的眼中,王天宇的秘密已經被有心人逐漸的推測出來一些端倪,並由此延伸開來,甚至已經隱約的知道了王天宇想要干的那些事,會是如何的驚心動魄,肯定會對自己的一切都造成極大的沖擊。鏟除黑道,這個使命嗎,那麼你就出師未捷身先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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