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別玩了,你不要靠近我。愨鵡曉」韓凌煜板著張臉將蓉蓉給推開了,聲音不帶一絲的溫度,堪比許亦安那!
「算了算了,你們啊是消受不了美人恩,蓉蓉回來吧,可別惹毛了煜,他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鐘黎然將想要再次纏上韓凌煜的蓉蓉給叫了回來。
只是蓉蓉很顯然不想浪費一個接近韓凌煜的這麼好的機會,在鐘黎然說完之依舊是順勢倒在了韓凌煜的身上。
「我說了不要踫我。」韓凌煜當然沒有錯過蓉蓉眼里一閃而逝的精光,當即就明了蓉蓉心里想的是什麼,心里厭惡之心頓起,一手就把蓉蓉給推開了。
看著那依依不舍的走回來的蓉蓉,鐘黎然頓生厭惡之心,一手揮開想要討好自己的蓉蓉,冷酷的勾起唇角說道︰「出去吧,這里不用你了。」
鐘黎然的話讓蓉蓉愣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鐘黎然,不相信因為自己的一時貪念連鐘黎然都無法攀上了。
「鐘少你怎麼了?」蓉蓉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後又恢復了笑容一臉不懂的樣子說道。
「沒听清楚我說的嗎,我說滾!」鐘黎然的薄唇吐出毫無感情的話語,冰冷得讓人害怕,鐘黎然懷里的女人也是心里發寒,慶幸自己沒有像蓉蓉一樣,因為她也像蓉蓉一樣的想法。
听出鐘黎然話里的寒意,蓉蓉只好暗恨著離開,要知道在這樣的地方如果惹惱了客人那就完了,因為龍宮里面的客人可不是她能得罪的。
這一幕幕茶茶都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喜歡這樣的事情,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當成沒有看見了。
倒是許亦安看不慣鐘黎然這樣的做法,開口說道︰「然,我早就跟你說了,別弄這些烏漆墨黑的事情。」
「你是有茶茶,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呢,我當然得給自己找找樂子。」鐘黎然輕佻的挑起懷里人的下巴,輕笑著說道。
看到鐘黎然那個公子的樣子,許亦安搖搖頭不再說話,這些勸阻的話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安,楊夕顏要回來了。」看著許亦安和茶茶這副甜蜜的樣子,韓凌煜突然說道,眼里滿滿的都是擔心。
「她怎麼會突然回來,她不是在國外發展得很好嗎?」鐘黎然被嚇到了,瞪大了眼楮說道,看著茶茶和許亦安也是滿滿的擔心,依照楊夕顏對安的執著,恐怕茶茶和安兩個人的前途是很艱難的。
「知道了。」許亦安頓了頓,雖然皺了皺眉,但是還是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就沒有過多的話語了。
「安你要不要這麼無所謂啊,要知道楊夕顏就要回來了,照她的性子知道你和茶茶在一起,那還不得鬧個天翻地覆的,你怎麼就半點都不擔心!」鐘黎然看著許亦安有點很鐵不成鋼的意思。
「安,楊夕顏…是誰啊?」茶茶好奇的問道,听鐘黎然的意思,好像許亦安和那個楊夕顏的關系很不一般。
「沒什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不要放在心上。」許亦安拿了一片橘子遞到茶茶的嘴邊說道。
「嘖嘖嘖!安你可真是無情,要是你這話給楊夕顏听到了,指不定楊夕顏得多傷心呢。」鐘黎然這話听著還真像是為那個楊夕顏打抱不平,要是忽略他那嘻嘻哈哈,半點正經都沒有的樣子的話。
「然!別說了!」看到茶茶眼里越來越重的好奇,許亦安出口阻止道,那表情可真嚇人,鐘黎然只得撇撇嘴不再說話。
「安你別敷衍我了,那個楊夕顏一定和你有關系,你該不會是腳踏兩條船吧。」茶茶睜著圓溜溜的大眼楮看著許亦安一本正經的說道。
「好啊許亦安!你居然敢腳踏兩條船!看我不饒了你!」李馨雅一听到茶茶的話就跳了起來,張牙舞爪的藥朝許亦安撲去。
「馨雅,你冷靜一點,事情還沒說清楚呢,你看許亦安的樣子根本就不是像你想象的那個樣子。」王雲浩眼明手快的將撲向許亦安的馨雅給撈回了懷里,急忙的安撫說道,許亦安的臉色已經夠難看了,他可不是個善茬。
「那你說,那個楊夕顏是誰!」李馨雅被王雲浩這麼一打斷,也冷靜了下來,但還是氣勢洶洶的說道。
「哈哈哈!安,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你就有得受了。」看許亦安面色陰沉如水的樣子,鐘黎然幸災樂禍的哈哈大笑出聲,就連韓凌煜也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茶茶你別胡思亂想,楊夕顏只是我在美國的朋友而已。」瞪了幸災樂禍的鐘黎然一眼,許亦安頭疼的看著正等著自己解釋的茶茶說道。
「就這樣?」茶茶不相信的說道,要是真的只有這麼簡單鐘黎然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當然只是這樣!」
「當然不只是這樣!」
鐘黎然和許亦安的聲音同時響起,听到鐘黎然的話,許亦安狠狠地瞪了鐘黎然一眼,怪他胡亂的說話。
「安你可不能這樣說,要不然楊夕顏回來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後悔都來不及了。」鐘黎然搖著頭說道。
「最起碼在我的眼里,她就只是這麼一個人而已。」許亦安冷漠的說道,摟緊了懷里的女人。
「然說的沒錯,楊夕顏那個人爭強好勝,又有手段,比起茶茶來不知道強多少,你現在不將事情說清楚,將來楊夕顏回來,還不知道你和茶茶會發生什麼事情呢。」韓凌煜也皺起了眉毛,事關楊夕顏,她的毒辣大家可都清楚,茶茶不是她的對手。
「你不說就讓我說吧。」鐘黎然關掉了聲音,緩緩說著,「茶茶我告訴你,其實安和楊夕顏真的沒有什麼關系,當年我們三個在哈弗讀書的時候遇到了楊夕顏,楊夕顏一見到茶茶就驚為天人,對安一見鐘情了,盡管當時的安冰冷得像是塊冰塊,對楊夕顏從不理會,但是楊夕顏居然都忍受得了,對安展開了火熱的攻勢,天天纏著安不放,為了安還不惜討好我和煜。」鐘黎然口干的喝了一口果汁。
「可是我和然一點都不喜歡楊夕顏。」韓凌煜接著說道,「楊夕顏這個女人心機太深了,再安的面前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可是背地里卻害了很多人,我和然心里不知道多厭惡她,她的父親在年輕的時候就在美國打拼得很好,在國外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人,楊夕顏自己也是很聰明,就因為這樣,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要知道在美國,許多的女孩子都喜歡安,安雖然不搭理她們,卻也沒有對她們怎麼樣,可是自從楊夕顏認識了安之後,只要有女人一接近安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而且後果非常的慘,手段之惡毒,我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們在美國的這幾年她一直纏著安,這次她回中國來,我們擔心茶茶。」韓凌煜毫不掩飾話里對楊夕顏的厭惡和對茶茶的擔心。
「原來是這樣,那個楊夕顏真的這麼可怕嗎?」茶茶有些害怕的朝許亦安的懷里縮了縮,咽了口口水說道。
「原來是最常見的情敵啊,那有什麼,那個什麼楊夕顏再毒辣也沒掛心,我們會好好的保護好茶茶的。」听完鐘黎然和韓凌煜的話,馨雅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你可別小看了楊夕顏,你知道嗎,光我知道的幾個女人,一個出了車禍,現在都還躺在床上成了個活死人,一個被人輪~奸了,變得瘋瘋癲癲的,一個家里破產,現在也不知道哪里去了,還有一個臉上被人給話了十幾刀,臉上的皮膚沒有一塊好地方,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你都不知道有多慘,所以我和煜從來都不喜歡楊夕顏,安也一樣,有一次楊夕顏月兌光了爬到安的床上也被安給光溜溜的丟了出來,所以啊,我們什麼都不擔心就擔心茶茶也會被她這樣對付,那女人嘖嘖!真是狠哪,而且讓人防不勝防。」一說到楊夕顏,鐘黎然臉上的輕蔑之色展露無遺,由此可見,鐘黎然這的很討厭那個楊夕顏。
「是啊茶茶,過了不久楊夕顏就要回來了,說是要開拓國內的市場,但是她打電話給我問安的近況,明顯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所以茶茶你可要小心了。」韓凌煜嚴肅的提醒著說道。
「真…真是恐怖的女人。」馨雅咽了口口水,覺得身上有些發涼,被鐘黎然的描述給嚇到了。
「知道害怕了。」王雲浩好笑的將有些被嚇到的李馨雅摟進懷里,馨雅被自己和她爸爸給保護得太好了,哪里知道這麼黑暗的事情,被嚇到也很正常。
「她那麼做是在犯法啊!」李馨雅緊緊的拉住王雲浩的衣服說道。
「只要有錢,又有什麼是辦不到的呢。」王雲浩輕拍著李馨雅的背,安撫的說道,這些事情自己是不會讓馨雅遇到的。
「那麼我豈不是很危險。」茶茶覺得嗓子很干,怎麼突然會出現這麼一個狠毒的情敵啊,只是談個戀愛而已,怎麼這麼麻煩,幸好現在有空間,自己心里還有一個保障,否則…茶茶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冰涼了,無意識的模著手上空間的印記。
「你們不要再嚇茶茶了,以前的那些人我從來都不在乎,所以她們怎麼樣我也不會管,可是茶茶你不一樣,我不會讓楊夕顏傷到你一根汗毛的。」許亦安的聲音冰冷,但是茶茶听在心里卻覺得很溫暖。
不過讓茶茶錯愕的是許亦安的無情,從來都不知道許亦安居然會這麼冷酷無情,那些因為他而出事的女孩在他的眼里就是毫無關系的人,變成那樣也沒有絲毫的在意,這讓茶茶覺得驚愕,從來都沒有見過許亦安還有這麼漠然的一面。
「茶茶你會不會覺得我太無情了。」剛剛的話一說出口,許亦安就後悔了,自己這麼無情的樣子,會不會讓茶茶害怕,會不會讓茶茶因此而離開自己,因此許亦安緊緊地摟著茶茶,生怕會在茶茶的眼里看到對自己的害怕,連聲音都有幾分顫抖。
「怎麼會,安你的無情只是對別人,我從來都不覺得你無情,在我眼里你是我唯一的愛人。」茶茶雙手環住許亦安的腰,臉貼近許亦安的胸膛,感受著許亦安的心跳笑著說道。
「茶茶,我很高興,我很慶幸能在那天被人追殺,因為要不是那天的追殺我就不能遇到你,你是我的全世界,茶茶,我愛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不會讓任何人將你帶離我的身邊,我可是失去全世界,但是我不能失去呢。」許亦安情話綿綿,讓茶茶的臉頰越發的發紅發燙,整個人都羞得埋在許亦安的胸膛里,清晰地感受著許亦安因為發笑而顫抖的胸膛。
看著許亦安和茶茶兩個人又像是旁若無人的樣子將大家給忽略了,所有人都無奈的搖頭笑了笑,不再管他們兩個,各自玩鬧去了。
雖然李馨雅、王雲浩和鐘黎然他們不是很熟,但是耐不住李馨雅和鐘黎然兩個人都是好玩的人,沒過多久就玩得熟起來了,氣氛被他們兩個弄得很嗨!
李馨雅和鐘黎然兩個人鬼哭狼嚎的拿著麥唱得忘我,唱得火熱,茶茶在一旁看著兩個人高興的拍著手掌不停地較好,不時地被李馨雅和鐘黎然拉去唱歌,就連一直扮低調的韓凌煜也被兩人拉著唱了好幾首歌,只有許亦安一個人氣場太強,冷氣太大,兩人不敢招惹,一群人熱熱鬧鬧的玩得很火熱。
一群人玩到晚上一兩點才回家去,鐘黎然和馨雅兩個人都喝高了,都迷迷糊糊的說著醉言醉語趴在桌子上都睡著了,韓凌煜和王雲浩兩個人一個抱著一個負責將他們給送回家去。
而許亦安則是因為茶茶不大喜歡酒味,沾都沒有沾一口酒,和茶茶兩個人清清淡淡的喝著果汁呢,兩個人清醒無比,為這鐘黎然還笑話了許亦安是個妻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