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馨雅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來給你們賠罪了,叫上雲浩和盧騰佐,我請你們三個人吃飯,地點你們挑。」茶茶苦著一張臉,馨雅這次是真生氣了。
「哼!我只負責打電話給雲浩,陸騰卓你自己打電話吧,你都不知道,那天陸騰卓可恐怖了,都差點和許亦安打起來了,也不知道你哪里吸引人了,把陸騰卓都給迷得團團轉。」李馨雅說得無奈極了,早知道茶茶會和許亦安在一起,當初就不該把人陸騰卓介紹給茶茶,這麼好的男人沒想到就這麼被茶茶給耽誤了。
「不會吧?有這麼嚴重?」茶茶心中復雜極了,陸騰卓雖然表現得像是沒事,但是心里始終都放不下自己。
「你傻啊你!你還真以為喜歡上一個人是說放就放的,要真是那麼容易,古今往來就沒有那麼多的淒美的愛情故事了。」電話那頭的李馨雅翻了個白眼心里真心感嘆著茶茶是個愛情白痴。
「那你說怎麼辦吧,我是真沒辦法了,你說田語那麼好的女孩她怎麼就不看一眼呢。」茶茶也很苦惱,陸騰卓也太死心眼了。
「田語?田語是誰啊?」李馨雅一听頓時八卦之心不可抑制。
「嗯…總的來說就是陸騰卓的青梅竹馬,對陸騰卓一往情深,一個很能干很漂亮的女人。」想到田語茶茶心里很有好感。
「看來你對那個田語的印象很好嘛,她喜歡陸騰卓你就沒有一點點覺得不舒服?」李馨雅壞心眼的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這麼想,我心里只有許亦安一個人,田語喜歡陸騰卓我高行都來不及呢。」茶茶皺眉說道,這樣的話可不能亂說。
「唉!我現在覺得陸騰卓真的很可憐。」听到茶茶的話李馨雅真的覺得可惜。
「你說我們今天把田語也叫過來怎麼樣?」茶茶靈機一動突然說道。
「你是想撮合他們兩個?」李馨雅眼前一亮的說到。
「你不覺得這是撮合他們兩個的好機會嗎?」茶茶笑眯眯的問道,為自己想到了這個好主意而高興。
「的確是好機會,但是這樣…好嗎?」李馨雅有點忐忑,陸騰卓會不會不告你高興啊。
「當然好了,你不知道嗎,忘掉一段感情的最好的方法就是開始另外一段感情,現在陸騰卓正在傷心呢,現在田語出現在他的身邊,體貼他、照顧他,是打動陸騰卓的心的最好的時間了。」茶茶想到那些經典愛情語錄說起來滔滔不絕。
「你什麼時候變成愛情專家了!」李馨雅笑得不行,茶茶這個菜鳥還在自己面前大談愛情。
「別打岔了,現在既然要撮合他們兩個,你說哪個地方比較適合約會?」茶茶開始興奮地問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錢人,還是在一個他們比較熟悉的地方比較自然一點,我們一定要創造一個很自然的條件讓他們兩個相處。」李馨雅也忍著的考慮著。
「那一定就是西餐廳了,要不就是高級的酒吧了。」茶茶經過李馨雅一分析就找到了門路。
「酒吧吧,酒吧比較有利于愛情的發展,你沒看過小說嗎,多少至死不渝的愛情都是在酒吧里萌芽的。」李馨雅很激動,仿佛看到了陸騰卓和田語在自己的安排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你言情小說看多了吧,哈哈!哪有這樣的。」茶茶笑起來了。
「管他的呢,總是比起西餐廳好吧,那地方那地方除了燭光晚餐,一點適合談戀愛的感覺都沒有,酒吧擁有無限的可能性。」李馨雅立馬說道。
「听起來好像是挺有道理的,那就去酒吧吧,到時候我讓我爸媽在不同的時間段給我們三個打電話,我們到時候就說有事情,一個個找機會離開不就行了嗎。」茶茶為自己想到的好計劃而沾沾自喜。
「你傻啊!這麼明顯的動作陸騰卓不起疑心才怪呢。」李馨雅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茶茶又時候是很聰明,可是有時候又迷糊得緊。
「那你說怎麼辦?」茶茶一想也是,這好像是明顯了一點,茶茶郁悶的吸了一口剛剛點的女乃茶郁悶的問道。
「這樣吧,到時候我和王雲浩就說家里的人找,而你嗎就說你看見了熟人,有重要的事情要去辦。」這樣比較不起疑心。
「那和我說的有什麼不一樣。」茶茶黑線。
「當然不一樣了,打電話這種方法一次就夠了。」李馨雅的眼楮賺得很賊,要是茶茶現在就在李馨雅的對面的話,會發現了李馨雅的眼中都是戲謔的光芒。
「好吧。」茶茶也想不出什麼辦法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找雲浩,我們就在躍進路的迪亞酒吧見面,那邊還有個電影院,他們談完心還能去電影院里看場電影。」李馨雅笑嘻嘻的說道。
「誒!這地方好,就在這里了,我這就給陸騰卓還有田語打電話,你現在馬山過去,我現在也立馬過去。」茶茶興奮的掛斷了了李馨雅的電話,轉身就撥通了陸騰卓的電話。
「喂!茶茶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我都著急死了!你怎麼樣,現在在哪里啊?」接到了茶茶的電話,陸騰卓第一時間就激動地接通了,完全不管現在這個時候正在辦公司里開視頻會議,不知道有多少的屬下看到他這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騰卓你先冷靜一點,我和許亦安那是誤會,我們之間已經解除了誤會了,我知道你找我找得很著急,所以我打電話來給你是想讓你安心,還有,我請你還有李馨雅和王雲浩一起吃飯,向你們道歉,都是我太任性了,讓你們擔心了。」茶茶越說越心虛,陸騰卓對自己這麼好,可是自己卻給他和田語創造機會,這樣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
「茶茶你沒事兒就好,我都擔心死了,茶茶你以後有事情可千萬別再這樣了。」對于已經擔心了茶茶好幾天的陸騰卓來說,茶茶現在安全已經是最好的消息了。
「我這到了,那…你來不來?」茶茶期待的問道。
「當然,你把地址發短信給我,我現在立馬就到。」陸騰卓現在最想做的就是見到茶茶了,現在心急如焚的想要見到茶茶,哪里還有心思開會。
「那好,我就先過去了。」茶茶高興的應了一聲就掛斷了。
「喂!田語嗎,我是茶茶,我啊現在在迪亞酒吧,這里有你最想見的人,快來吧!」茶茶給田語打了個電話,就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喂!喂!茶茶!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最想見的人?」田語接到茶茶的這麼一句話滿頭霧水的,但是一听到最想見的人,田語還是忍不住往迪亞酒吧走去。
陸騰卓掛斷了電話激動得不行,讓開視頻會議的那一頭的人掉了一地的眼珠子,這一向穩重的陸總怎麼變成了這樣。
「今天的視頻會議到此結束,明天我們繼續。」陸騰卓才不管什麼呢,直接宣布結束會議,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車鑰匙連忙離開了公司。
茶茶已經在迪亞酒吧坐了半個小時了,茶茶焦急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還沒到,不僅騰卓和田語,就是馨雅和雲浩都沒有到,茶茶一個人坐在這里已經打發了好幾波來搭訕的人了,茶茶都已經開始坐立不安了這四處盯著自己的獵艷的目光讓茶茶很是難受。
「茶茶!」正當茶茶要呆不下去的時候,陸騰卓終于出現了,他看著茶茶高興極了。
「騰卓你總算是來了!」茶茶看到了陸騰卓就像是看到了組織了。
「茶茶你終于出現了。」陸騰卓沖上去抱緊了茶茶,失而復得的感覺讓陸騰卓心里充滿了歡喜。
「額…我…你先放開我吧,這…這個樣子不好。」茶茶僵硬了身子,怎麼也沒有想到陸騰卓會沖上來抱住自己,待會兒田語還要來呢,要是見到了這一幕還了得。
「哦!對…對不起,我只是太激動了。」听到茶茶的話陸騰卓這才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不妥,連忙放開,只是懷里的溫度讓他留戀不已。
「沒…沒關心,快坐吧。」茶茶有些尷尬。
「對了,你不是說李馨雅和王雲浩兩個人也會過來嗎,怎麼?他們還沒來?」陸騰卓見到茶茶有些尷尬,連忙開口問道。
「是啊,我也奇怪呢,明明我打電話給馨雅的時候比較早,他們那里離這兒也比較近,可是為什麼你到了他們都還沒有到,是不是路上堵車了?」茶茶也奇怪,馨雅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要一起撮合他們兩個人麼?他們不過來自己一個人怎麼辦?
「可能是堵車了吧,我們再等等。」陸騰卓猜想也是可能堵車了。
「騰卓!茶茶!」沒等來李馨雅和王雲浩,倒是先等來了田語。
「田語?你怎麼也在這里?這麼巧。」陸騰卓驚訝萬分,沒想到會在這里踫到田語。
「當然是我叫來的啊,田語也是我的朋友,我讓田語一起來的。」茶茶開懷的笑著說道,將田語拉住坐下,做得很自然,一點也不覺得茶茶是故意的。
「是嗎,我都不知道,田語快坐吧。」陸騰卓面對著田語一點別的感情都沒有,有的只有對朋友一般的熟捻。
茶茶看到陸騰卓對田語毫無男女之情的樣子有點頭疼,難道陸騰卓就沒有發現田語對他的感情?
就在茶茶糾結的時候,李馨雅的電話就來了,茶茶連忙接過李馨雅的電話說道︰「馨雅!你和雲浩呢,怎麼還沒有到?我們三個的來了,就等你們兩個了。」茶茶急急忙忙的問道。
「茶茶我們可能來不了了,我們這不都在半路上來了,結果雲浩他爸爸打電話來了,說是雲浩他爺爺心髒病發了,我們現在正趕去醫院呢,我不和你說了,現在雲浩正著急呢,你們自己玩吧。」李馨雅的聲音很焦急,听得茶茶擔心不已。
「什麼?王爺爺病了!那我也去看看吧!」茶茶心里著急啊,王爺爺是個很慈祥的老人,茶茶著急了。
「不用了,我們兩個去就可以,茶茶你個傻瓜,我這不是找借口呢嗎。」李馨雅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雲浩,我們去吃燭光晚餐吧。」掛斷了電話,李馨雅叫囂著雙臂環上王雲浩的脖子送上紅唇親吻了王雲浩一下,媚眼如絲的說道。
「好,听你的,我們去吃燭光晚餐。」王雲浩已經被李馨雅給迷惑住了,眼神里的痴迷將李馨雅的都給淹沒了,兩個人之間曖昧橫生。
「可是茶茶哪里真的沒事情了嗎?」王雲浩還是放心不下茶茶,茶茶一個人真的行嗎?
「放心吧,茶茶可聰明著呢…」接下來的一切都消失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這兩個人就這樣月兌身了,把茶茶一個人給丟在了那里。
這邊的茶茶掛掉了電話就蒙了,感情這馨雅一早就安排好了的,面都不露一下就直接跑了,真是!真是!真是太狡猾了!
「怎麼了茶茶?發生什麼事情了?」陸騰卓听到了茶茶的聲音這麼焦急也擔心起來了。
「王雲浩他爺爺心髒病發現在去醫院了,他們兩個都不不過來了,我現在也得過去,畢竟王爺爺對我很好,再說了作為馨雅和雲浩的好朋友,我也得去醫院看看。」茶茶腦子轉得也很快,眨眼之間就想到了自己月兌身的方法,這會兒媽媽連電話都不用打了。
「那我和你一起去。」陸騰卓也有些擔心,最重要的是他才剛剛看到茶茶,不想這麼快就和茶茶分開。
田語看著陸騰卓的樣子心里一片冰涼,真不知道自己現在到這里是干什麼來的,難道就是來看騰卓是怎麼在乎茶茶嗎。
「這就不用了,騰卓你留在這里幫我陪著田語,是我約田語來的,怎麼能將她一個人給扔在了這里,我自己一個人可以的。」怎麼能讓騰卓跟著自己離開,他離開的話自己和馨雅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白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