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國的凌晨三點陪著普羅旺斯的晚上的九點。
一邊是晨光熹微,一邊是夜色朦朧。
尹叔已經開車來接沈姐和樸思夏兩人了。
他看了看放了一桌子的燒酒瓶,嘆了一口氣之後,很有禮貌地跟沈姐打招呼,「老板,已經三點一刻了!」
沈姐放下手里的啤酒瓶,看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樸思夏,那個一臉緋紅,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像個剛剛出生的嬰兒,毫無防備地在一張油膩膩的小板桌上睡著。
「走吧!」沈姐親自扶著思夏起來,本來就是一副弱不禁風的身子,哪只竟真的輕的像沒有重量一樣。
保姆車在城鄉結合部的崎嶇小路上緩緩前行。
從屈指可數的幾根路燈下竄到凌晨依舊燈火通明的市中心,從城市的這一頭兒駛向遙遠的另一邊。
尹叔從後視鏡看著兩個宿醉的女人,樸思夏怕正在沈姐的腿上,下是一個貪戀懷抱的孩子,靜靜地,乖乖地。
「沈姐!你也真是的!約得這麼早!」鄭鈞禮翹著蘭花指打哈欠,一副很欠扁的模樣,「好好的美容覺都被你玩壞了,要不是你沈姐,哪個能讓我給這麼大的面子!」
「真是不好意思啊,均禮!」沈姐去洗手間補了一個妝後,又是女強人的範兒,干淨利落,端莊大方,還有那足足的女王氣場。
「來來來,summer!」鄭鈞禮招呼坐在沈姐旁邊的樸思夏倒他身邊去,只是沉睡著的樸思夏一點面子都沒給,繼續給周公下著棋。
「我先看看吧!」沈姐很隨和的說著。
睡著說著,鄭鈞禮已經用乾坤大挪移的心法在沈姐另一側落座,手里還拎著一個紅色的小箱子,復古款,像是古代女子裝首飾的物件。
鄭鈞禮嫵媚地甩下頭,不緊不慢地從紅色小箱子里拿出來一個文件袋,肥肥的手一伸,厚厚的一疊照片就在了空氣里。
沈姐仔細的翻看著照片。
從小清新到重口味,從可愛蘿莉到霸氣女王,攝影師的每一個鏡頭都撲捉的剛剛好。
鄭鈞禮的眼神往樸思夏處瞟了瞟,很鄭重地出聲,「沈姐,你看這些照片都很ok,這個新人的塑造空間很大……」
「你繼續說!」沈姐繼續翻看著照片,並時不時把自己覺得更贊的造型照放在面前的水晶桌上。
「因為專業的角度來說嘛,所以的造型都很OK啊!」鄭鈞禮一只手模了模自己圓潤的下巴,話里有話。
「老鄭,別賣官司了,趕緊說!」熟悉鄭鈞禮作風的沈姐一針見血。
「那要看你們要怎麼讓他出道了!」鄭鈞禮蘊藏著很多奧秘的眼神停頓在樸思夏的右臂那朵妖艷的桔梗花上。
「樸總雖然沒有明說,可是刻意讓吻桔梗花,以我的經驗……」
「樸總這次是準備大力捧著個新人啊!」
「估計我們想的一樣,這是要跟樸浩汐捆綁的節奏!」
「听說她的第一個工作是浩汐的新戲?」
「是!女二號!」
「不是那種很招人討厭的角色吧!那可不適合新人去演!」
鄭鈞禮听到女二號這三個字,腦子里一下就炸了,之前也不是沒捧過這樣的女藝人,在影視圈,男二號永遠是大家雄的人,女二號嘛,哎,就算演技無可挑剔,對角色的不喜歡也會被觀眾直接加諸在演員身上。
「這個戲的劇本我看過,女二號是走的另外一條線,與女主家不會直接對立,是個很招人喜歡的姑娘,不然我也不接是吧!」
「還是沈姐你英明,若是你真會犯了那麼低級的錯誤,怎麼在這復雜的娛樂圈一直佔著經紀人之後的位子呢!」鄭鈞禮一臉的佩服,還很嬌羞的靠在沈姐的肩頭,小心撥弄她外套上的珠花。
「那就這一張吧!」沈姐從一堆照片里拿出一張照片。
照片里的樸思夏穿著簡單的短袖短褲,簡單隨性,表情俏皮,十足鄰家妹妹的fe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