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手干嘛要搭在在我們家少爺的身上?」快速跑過來的司大一干人等,看見一個陌生婦人用雙手不規矩的模著自己少爺的胸口,盡量用比較文雅字來形容。
一听她救的這人是來的這幾人的少爺,林良辰抬眼皮子看了來人幾眼,伸手指著為首的人,「你過來,他落水了,需要急救,過來給他做人工呼吸,要是晚了沒命了,可別怪我。」
「你是誰,究竟有什麼目的?我們少爺是不是你推進河里的?是謀財還是害命?」司大非但沒听林良辰的趕緊過去,而是接二連三的對著林良辰發問,並且直接忽略掉了林良辰渾身濕透的衣服,還有滴水的發絲,那眼珠子瞪的老大,想要從林良辰的臉上看出點什麼。
結果盯了半天,林良辰還是之前那個樣子,臉上除了蒼白和河水之外,沒一絲的波瀾和破綻,完全不像個鄉下婦人所擁有的。
司大不由有些氣惱,這個婦人絕對不像他看到的那麼簡單。
林良辰听了這話,在心里哼了一聲,沒回答,眼皮子都懶的抬了,隨手指了個人,讓那人趕緊過來,然後讓依照她所說的,給昏迷不醒的人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饒是一貫沒有喜怒的司五听到林良辰的解釋,也終于不由詫異的看向了林良辰,意思是讓他這個大男人,要嘴對嘴的把氣慣給如今昏迷不醒的少爺?
「怎麼?有問題?」林良辰淡淡的掃了他一眼。
司五被林良辰那一眼看的有些犯怵,吞了吞口水,「沒沒問題,可可是」
「可是什麼?讓你照我說的做就行,一個大男人那麼拖拖拉拉的干什麼?」林良辰急了,聲音也有些大。
俗話說,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都成功了一半了。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司五抬頭看向司大,想從他那听到該如何做的吩咐,奈何司大沒出聲,瞪大了牛眼瞧著林良辰,質問道︰「你個無知的婦人到底想干什麼?」
林良辰冷冷的看了司大一眼。沒說話。盯著對面的司五道:「要是你再猶豫,這人沒命了,可別怪我。」
人她救了。也讓人給他們口中的少爺做人工呼吸,是他們自己不願意照做的,她沒什麼話好說,只能犧牲下色相,自己出馬了。
不過這落水的男子長的還真俊啊,林良辰深呼吸了幾下,正要埋下頭去。
司大等人全部瞪大了眼珠子,不可思議的瞧著林良辰,「你你這個婦人。你想對我們家少爺做什麼?還不住手?」
「你們不願意動嘴,我這個有夫之婦,只能犧牲一下了,救人救到底咯」林良辰全是調戲之意,讓司大一干人一噎,那司五原本不想冒犯自己少爺。可到了這個關頭了,那還能猶豫,急忙叫出口,「停大姐,我听你的」
你千萬別冒犯我們家少爺。要是我們家少爺知道了,肯定會罵死他們,自己來做人工呼吸,總好過讓一個不知姓名身份的鄉下婦人好吧?
少爺,你別怪我,我也不想的,司五在心里默念幾句,然後按照林良辰說的,把氣過給了落水之人,也就是他們幾人口中的少爺,司空曉。
司大和其他幾人,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愣愣的看著司五不停的用自己的嘴,親到他們家少爺的嘴上。
半響過後,司空曉經過林良辰還有那位司五護衛的一番搶救之後,總算把月復中的水吐了出來,但因在水里泡的久了,又被那之前那高大男子砸中了頭部,咳嗽了幾聲,昏昏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司大等人見自家少爺沒事,提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但是幾人看林良辰的眼神,卻是沒變,「說,你到底是因為什麼目的?」
林良辰早就累的不行,加上異能又全部被抽空,好不容易把人給救回來了,現在可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癱坐在司空曉的身旁,小聲的喘氣。
對于司大的問題,林良辰就算想回,也是有心無力,但是心里的憤怒,卻是難以言喻的,好端端的救了個人,居然有人問她有什麼目的,真是可笑。
這群人也不過如此,看來也沒有他們表面上的那麼關心這個所謂的少爺,不然何必這個做派?不先問人怎麼樣,直接質問她?
要是她養了這等奴才,直接打殺了,何必留在身邊給自己添堵?
林良辰的冷笑刺痛了司大,弄的司大心頭火氣直冒,「有什麼好笑的?你這麼做,不就是想」
司大的話還沒數完,那不遠處被林良辰打的半死不活的嚴林,見到是這場面,冒著被人發現的危險,出聲了。
嘶的一聲,成功的把司大等人給吸引了過去,司大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三步做兩步小跑了過去,扶起嚴林道︰「嚴公子,你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誰把你給打成這樣?」
和司大同來的幾個人,也跟了過去,去看司大口中那所謂嚴公子的傷勢,司五也作勢伸長了脖子往那邊瞅,看到這幕,林良辰情不自禁的出聲,「我說這位小哥,你還是別過去的好,免得你這過去,人頭不保。」
聲細如蚊,但司五卻听的清楚,林良辰的話讓司五一驚,傻愣愣的看著自己對面的婦人,不明白她說的到底什麼意思。
「到時候你自然會懂的,還有,躺在地上的人,我說你還真是可憐,養的奴才不關心你就算了,居然還關心別人,還真是可悲啊」
林良辰不想被自己救的人當了傻子,所以情不自禁的說了心里話。
昏昏沉沉的司空曉听了這話,恨不得立馬睜開眼楮,看救他的是誰,奈何眼皮跟打了鉛塊一樣重,怎麼睜也睜不開,想要開口喊,怎麼也喊不出來。
不停的掙扎。卻越陷越深,對話聲,不停的傳入司空曉的耳里,司空曉恨不得罵娘,奈何開不出口。只能豎起耳朵听著。
司大等人從嚴林那里了解到了情況。沒想到嚴公子和自家公子出來一趟,還能遇到這等子事情,那個看似救了他們少爺的鄉下婦人。居然把嚴公子還有他們家少爺,給生生推入河中,最後還搞出一副她是好人的模樣。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真是惡心至極。
林良辰听了那高大男子的話,一句話都沒說,事實真相如何,總會有人給她給清白的,只是她沒想到,那高大男子自己做了那等子害人的事情。還好意思把所有的過錯推到自己身上來
是了,換了別人的話,估計也是會找個替死鬼,畢竟她看到了那人的一切,這個時候,不是她死。又是誰死呢?
不過想讓她當替死鬼,也得拿出證據來不可,不然
林良辰瞅了一眼對面還在盯著她看的司五一眼,友好的沖他笑笑,臉上非但沒有司五想看到的惶恐。以及震驚還有害怕,反而笑的溫柔的很。
司五暗罵自己腦子抽風了,這時候居然被眼前這個婦人的笑給迷惑了,傳出去丟臉丟死。
司空曉這邊氣氛詭異,司大和嚴林這邊,氣壓也是低的要命,不用司大開口,司三和司四已經上前去把嚴林給抬著回去了。
而那司大看了林良辰一眼,和司二一同過來了,怒氣沖沖的瞪著林良辰,「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是不是你把我們家少爺給推進河中的?還打傷了嚴公子?想要謀財害命?」
這個小婦人看著白白淨淨的,沒想到那種事情也干的出來,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要說這小婦人不是為了錢財,司大可是半點都不相信,畢竟從他們家少爺和嚴林身上的衣服就能看出,穿的起這樣衣服的人不是大富大貴,那也是家里富裕的很,那個大富人家的少爺身上,不隨身帶著幾十兩銀子?
對他們家少爺來說,幾十兩銀子算不得什麼,但對鄉下人來說,那可是能生活好久了,所以,肯定是這樣。
司五忽然站了起來,「老大,你在胡說什麼啊?這位她一個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司五不知該如何稱呼林良辰,猶豫了半天,還是什麼也沒也沒稱呼。
能有那麼溫柔的笑的女子,怎麼可能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所有這不一定是真的。
「司五,你給我閉嘴,你剛才不是听見了嚴公子說的話了嗎?難道還有假?你這樣替這婦人說話,到底有沒有把少爺放在眼里?」司大咄咄逼人。
司五張了張嘴,不知道該如何辯駁。
司空曉差點沒跳起來把司大給剁了,囂張至極,要說嚴林顛倒是非,還情有可原,做了那種事情,難免會為自己找借口,找替罪羊,而司大倒好?直接把救他的人的罪給定死了,等他好了,活剝了司大不可。
到時候天皇老子出來給他撐腰,他都照殺不誤。
居然這麼對待他的救命恩人。
林良辰沒理會司大,不過還是撐著身子站了起來,趁司大和司五兩人對峙的時候,使出全身的力氣,把被自己救上來的人,又給拖往了河里。
「你這蠢貨,你干什麼?」司大看到林良辰的所作所為,直接罵出了口。
林良辰抬起頭,沖司大虛弱的一笑,「不是說我謀財害命嗎?那我再害一次好了,正好誰也不欠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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