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色太多甩不掉 第二卷第五十八章師弟,過來!

作者 ︰ 薄兮

想著容雪染常年都在這沒有女人所在的佛寺,對風花雪月之事定不怎麼了解,所以萬俟仙蘿沉住了氣。

國寺院內栽種著各種各樣的樹,大多數年歲已有百年,樹干粗壯而虯勁,盤根錯節。

樹冠伸展得極寬,枝葉寬大而濃密,即使是正午,陽光也不能穿透這濃蔭。

樹上的萬俟夙因此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身形。

不過看清了說話的兩人,她倒是覺得她確實與萬俟仙蘿十分有緣!

走哪在哪踫到!而且每次都踫見她在施展她頗為得意的才藝!

萬俟夙一看到容雪染,才想起至她出皇城後就未與他信,不過萬俟夙覺得她通不通信,憑師兄的勢力,查到其中的端倪也不是不可能……別人不會注意的細節他向來都不會放過!

看著那萬俟仙蘿還要呆上好一陣子的樣子,于是她閉目假寐,之前甩掉憐花和愛玉,兜兜轉轉費了些工夫,雖然內府在藥典的滋潤下幾乎被修復了,但現在動用內力還是會有些吃力。

沒想到這一睡竟真的睡過了頭!

月明星繁,那濃稠的夜色如墨,疊造出一副濃色的水墨意境。

夜風蕭襲,帶著露寒,睫毛上都沾上水汽,萬俟夙睜開眼。

向樹下一望,人影一只都沒有!

感覺到面上的水汽,有些自嘲自己的傻氣。她干嘛這麼乖乖地等人走?找個借口隨便找個人幫她傳個信也是可以的啊!

但是萬俟夙躊躇了一下又在樹上蹲了一會兒。注視著遠處忽閃的燭火,心底莫明有些虛……

手放在樹干上,突然觸到什麼,萬俟夙低頭。待一看清,心頭一跳。

將東西收起來就向燈火處飛身而去。

原來師兄早就發現她了,虧她還覺得有幾分虧欠,竟然還留她在這里吹冷風!

只著中衣的容雪染心有所感的望向窗外,眉目淡墨,如仙似畫。

眸中是如這夜色般化不去的濃稠,沒有看見料想中的那人的身影,他抬起的眼閃過失望,嘴角帶了一絲冷嘲!

一襲寒風驀地迎面,他轉過身的身體不再動分毫。

屋內的冷氣昭示著一個人的入侵。

「師兄,太冷血了!你怎可讓師弟一個人在外吹冷風自己進了屋子取暖!」

萬俟夙一進來就看見了背對著她的容雪染,看他的樣子似要去歇息的樣子,她眯了眼,語氣不善。

他絕對是故意的,她說她怎麼這麼容易就睡過去了,除了師兄的迷沸散!

容雪染听見她的聲音後唇邊的冷笑倒退了下去,眼底的墨色昏氳有了幾分明晰。

他轉過身來,半分欣喜情緒不露,除了那微帶彎弧的眼。

「師弟。」柔和的聲音,似春風輕拂。他雪潤的眼看起來份外的柔和,眉梢低斂。

「為兄只是看你舟車勞頓。」

「那為什麼讓我在樹上吹冷風?」萬俟夙用衣擺擦了擦水汽氤氳的臉,雖然帶著人皮面具,那也有些冷啊!

容雪染看著她易容後的模樣,眸光閃了閃,「為兄並不確定那就是你。」說著用目光掃看了她身上的羅裙一眼,意思是你扮成了個女人,他有些不能確定。

但萬俟夙卻不信他,「不確定就留下了信物?」她將一身的水露之汽除了,才看見他只著中衣。

平日里看起來略有瘦弱之態,沒想到都是視覺差異。

別人都說男人穿著衣服是衣冠禽獸,月兌了衣服是禽獸(作︰有區別嗎?夙︰當然,前面不是有衣冠兩字嗎?作︰……),但師兄這白蓮玉般聖潔的模樣倒讓她不好將這比喻放在他身上……

「為兄不想放過半分機率,大家都說師弟你遭遇了不測。」

「……」

「師兄,你為什麼不正眼看我?」除了進來時掃了她一眼,之後就看著外面的月亮,師兄你在夜觀天象麼?

「為兄在觀測天象。」

你還真在夜觀天象?

「師兄怪師弟沒有給您捎個信來告訴你師弟的境況嗎?」

默……

「不怪。」

萬俟夙掀袍坐下,听言,心中的愧疚一瞬被抹平,「師兄不早說,您將我扔在樹上吹冷風,師弟還以為您,生,我,氣,了,呢!」

原來是她杞人憂天了呀!

「不怪,才怪。」突來的冷眼讓萬俟夙一驚,隨後看去,師兄依舊溫和的笑,不過他似在向她招手︰「過來!」

萬俟夙一寒,師兄你這招小貓的模樣是在抽什麼風?師兄不覺得你坐在床上做這個動作有些讓人想歪嗎?師兄你不覺得你只著中衣用這個手勢招一個女扮男裝再男扮女裝實際還是個女的的女漢紙有些……別扭麼?

默……貌似師兄不知道她是女的。

「師弟,你過來。」

見萬俟夙不動,容雪染再次催促。

------題外話------

咳咳……文風跑偏了。(不過因為快過年了,所以來點歡快的)

除夕快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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