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第一恐怖軍 059慘絕人寰(2)

作者 ︰ 火林鵬雲

059慘絕人寰(2)

在大街小巷都橫陳被害者的尸體。江邊流水盡為之赤,城內外所有河渠、溝壑無不填滿尸體。——遠東國際法庭判決書

七十多年前,積貧積弱、內戰不斷的中華首都南京城慘遭了日軍的野蠻jian,yin,擄掠,今日,我們真的強大了嗎?

一個強大的國家還會讓僅有兵力為二十三萬自衛隊的日本對七十年前犯下的滔天罪行矢口否認、顧左右而言其它?

七十多年前,從三個方向破城而入的日本法西斯軍隊,蜂擁著蔓延在南京城的大街小巷,見男人就殺,見女人就jian,見東西就搶,展開了一場滅絕人性、史無前例、震驚中外的燒殺jianyin大比賽。

這天清晨,毛老七和青青在渡江無望、只得掉頭回城的半路上,被一股沿路追殺**的鬼子沖散,毛老七僥幸逃生。青青卻難逃魔掌。

昨天中午,按照旅座的吩咐,毛老七帶著一百塊銀圓匆匆趕到醉江樓,要為青青續身,哪知老鴇已不知去向,青青和幾名小粉一起還若無其事地在桌子上打著牌。

毛老七心中大喜,他女乃女乃的,白

白揀回一個青青,這銀圓老子可就私吞了。

當他要帶青青走、說小鬼子馬上就要打進城時,滿臉稚氣的青青還不相信,把小嘴一撇,說︰「東洋鬼子的眼楮都是鸀色的,見不得太陽哩,再說南京城牆那麼高,東洋鬼子哪爬得上哩。」

毛老七苦笑不得,連聲問道︰「你听誰說的?誰說東洋鬼子的眼楮是鸀色的?」

小粉們在一旁都笑著搶著說︰「是那些客人們講的呀,都這麼講的呀。」毛老七拍著胸脯正色道︰「大哥我可是中央軍,跟東洋鬼子干過仗的,听大哥的話,姐妹們,收拾東西,趕緊走吧,那小日本可不是鸀眼楮,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青青她們這才慌了神,趕緊胡亂地收拾了一些軟細衣物,拎著箱子、背著包裹,雇了兩輛黃包車,一起跟著毛老七往下關碼頭奔去。青青穿著一身粉紅色繡著金銀花的錦緞衣褲,領口和袖口

綴著紅黑相間的滾邊,腳上穿著黑色的高跟鞋,顯得格外艷麗。其他的幾個小粉們有的穿旗袍、有的穿風衣,也個個百花齊放似的,桂老七皺了皺眉頭,也沒時間叫她們換衣服了,他連玩一玩的時間都沒有呢。

挹江門城門緊閉,沒有長官部的命令,誰也不許通行。但銀圓一樣是通行證。毛老七忍疼模出四個大洋,塞給三十六師守城門的四個弟兄。然而,一出挹江門,心就徹底寒了,近兩公里寬的江面上空空蕩蕩,沒有一條船,碼頭上已經集聚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他們沿著江邊來回找船,走了好幾趟,只看見一條戒備森嚴的小汽船,一打听原來是唐長官的「御座」。毛老七心想,完了,守在江邊肯定是等死,還不如趕緊回城里、躲進難民區吧,這難民區可是大鼻子洋人劃定的安全區,那些洋人可是正宗的德國、美國、英國大爺,料他小鼻子也不敢得罪這些大鼻子。于是,毛老七又帶著青青往回走,

這時候,天已經全黑了。剛走到挹江門附近,忽見城門被戰車撞開,一股洶涌的人潮隨之排山倒海般地涌過來,他們趕緊閃在一邊,直到兩小時後,這股蜂擁的人潮才逐漸平靜下來。青青她們那見過這種兵敗如山倒的情形,又經過一番找船的折磨,個個累得精疲力盡、嚇得失聲痛哭,毛老七也要哭了,他心疼自己那四個大洋被白白地扔進了水里。他女乃女乃的三十六師、他女乃女乃的宋希濂,老子cao你媽!見成千上萬的人涌到碼頭,毛老七又猶豫起來,心想有這麼多人來碼頭,長官部應該不會不派船吧?要不然大家都往那里撤?結果等呀等,才看見江面上出現稀稀拉拉的十幾條船,也不知是那一部分的,數不清的人就撲進水里搶船,再等等吧,一直等到半夜,船是越來越少,而碼頭上的人越來越多。江面上,一眼望不到北岸,寒流滾滾中,人頭浮沉,盡是抱著一切飄浮物的逃生者。

實在是沒有一點希望了,也找不到七十四軍的番號和集合地點,他這才死了過江的這份心,帶著啼啼哭哭的青青她們出了挹江門,逆著連綿不絕的人流向難民區方向走去。哪知沒走出多遠,前面就槍聲大作,日軍沿著中山北路追了過來,機槍打得不斷線,滿街的人群頓時炸了鍋。慌亂中,毛老七急得把槍一丟,三下兩下就月兌去軍裝,等他再抬頭一看,青青她們已不見蹤影。

黑燈瞎火的,不見了毛老七,丟掉了一切行李,青青和女伴們手拉手,跟著一群人沒命地奔跑,邊跑邊哭,也不知跑到什麼地方了,實在是跑不動了,就癱倒在冰冷的街道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遠處的火光、槍聲讓她們提心吊膽,深夜的寒風讓她們又冷又餓,看看附近還有一些像她們這樣跑不動了的人,忐忐不安的心才稍稍有了些安定,她們找到一處背風的門樓,幾個人就互相摟抱著、抽泣著坐在地上。

對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盡管他比父親的年齡還大,但青青對他還是有好感的,至少那個男人是喜歡她的,要為她續身的,是不會像她父親那樣把自己賣到窯子里去的。

做他的女人,是有飯吃、有衣服穿的。然而,和毛大哥走散了,她又到哪里去找她的男人呢?青青越想越傷心,流著眼淚,苦苦地坐在這樣一個寒冷而血腥的黑暗之中。

天漸漸亮了。

大街上又突然躁動起來,清脆的槍聲就在附近響起。青青她們猛地驚醒,只見人們驚慌失措地跑過來,後面是一大群舀著長槍、好像還沒有穿褲子的兵在「哇哇」地追趕著。他們的衣服顏色與**不一樣,他們的長槍上還挑著一面膏藥旗。

是鬼子,東洋鬼子!幾個小姐妹的神經頓時繃緊,立刻下意識地跟著人群一起跑起來。然而,剛跑了幾步,前面又響起搶聲,跑在前面的人又紛紛掉頭往回跑。

馬路的兩端,都出現戴著鐵帽子、留著仁丹胡、甚至**著的鬼子兵!路兩邊的房屋,有的大門緊閉,有的被炸成廢墟,同胞們在劫難逃了!

青青已經徹底絕望,撲通一下跪在地上,抱著頭發出淒厲的哭喊聲。鬼子兵一路沖殺過來,沖在最前面的是山田洋次。從凌晨到現在,為發泄心中的仇恨,他手里的軍刀已經砍下三十多個支那男人的頭,切開了十幾名支那女人的肚子。為行jian方便,這位曾在東京讀大學和女生講話都紅臉的好學生生,在中華的首都竟連褲子都不穿,直接把自己的生殖器暴露在外面追逐女人。

一身艷麗的青青,已經被一群獸兵撲倒在地。

她的褲子被扯下來,她的手腳被按住,她的嘴里塞進一條髒兮兮的什麼東西。拼命掙扎中,青青看見他們果然不是鸀眼楮,而是紅眼楮,個個都散發出貪婪的目光,在她周圍,是同胞們被獸兵用刺刀、軍刀亂戳亂砍的慘烈場面,這條不知名的街道到處都是中華人的尸體、鮮血和絕望的呼救。

山田洋次背著一個大包裹,蹲在香

香面前,強迫她口jiao,包裹里塞滿他今天搶掠來的收音機、手表、香煙、食品,甚至還有女人的內衣內褲。在他身後,幾個同伴急了,嫌他的這包裹礙事,將它抓下來扔到了一邊。「八嘎八嘎!」山田洋次回頭大罵,後面的也有個少尉,毫不示弱,回敬一腳,把他踢翻在地。雙方大打出手,青青爬起來就跑,然而又一群獸兵撲倒了她,然後頭朝地、腳朝天地被拎起來,兩條大腿被拉得開開的,只听見獸兵們暴發出一陣陣yinhui的狂笑……

青青最後被輪jian得不省人事。

山田洋次的包裹里,又多了一雙高跟鞋。

一股股搔熱的尿水澆醒了青青,睜開模糊的雙眼,看見幾個獸兵正圍著她,朝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撒尿,青青全身已經麻木了,不曉得痛、不曉得冷、不曉得餓了。

當獸兵們把她一左一右架起來要照**合影時,她木然地面對鏡頭,不曉得羞恥了。當獸兵們又拖著她和一群同樣光著身體的女人游街時,她已經認不出她在一支花樓的女伴了。然而,當獸兵們抓住一個小男駭、塞給她一把刺刀、硬逼著她去割下那男駭的**時,她卻

毅然決然地將刀尖反轉過來,刺進了自己的心口!

鮮血飛蹦而出,青青依然不曉得痛,她只曉得,她的男人是**,是一定會為自己報仇的。

和青青失散後,毛老七這小子賊精,躲在了中山北路的一家商場里。當一名小鬼子進來搶東西時,他隨手模到一把菜刀,一刀結果了他的小命。換上日軍軍裝,出門一看,天已大亮,滿大街都

是三五成群的日軍在沿街砸門,地上到處都是尸體,有的被刺刀扎得到處都是血窟窿,有的斷肢缺臂,有的被劈成兩半,尚未斷氣的在痛苦地申吟,手腳抽搐著,滑膩膩、沾呼呼的血水淌滿一地。他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往哪里走,怎麼出城?他的心里一片茫然,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尋找機會了。

不遠處的人行道上,幾個獸兵剝下一個老太太的褲子後,又嫌老人松馳干癟,就月兌下鞋子,使勁地抽打老人的yin部。老人哭著哀求道︰「作孽呀,我都七十多歲了呀。」

一個獸兵竟操著生硬的中華話說︰「我們的,只要快活快活,並不需要你懷孕的。」說著就撲上去進行強jian。

老子cao你媽!個小日本!

毛老七在心里暗暗地罵著,趕緊扛著槍匆匆走過。

剛走過去幾步,又听見幾聲令人毛骨聳然的慘叫,幾名同胞被燒成幾團火球,從路邊的房子里跑出來,在馬路上拼命地來回打滾,一群獸兵拎著汽油

桶、背著包袱也跟著出了門,站在一邊看熱鬧,個個樂得哈哈大笑。在他們的腳下,躺著一具年輕的女尸,兩手抓住褲帶怒目圓睜,內褲的上面一截還在,下面的一截連同yin部一起被挖掉。

十二月中旬的南京已是天寒地凍。在中央門附近的大街上,一伙獸兵一邊燒著篝火取暖,一邊輪jian婦女。一位兩三歲的小男孩在一旁哭著、喊著要媽媽,被吵得不耐煩的獸兵竟一腳踢翻他,又操起槍,惡恨恨地用刺刀捅進他的肛門,把他活活地挑進熊熊的篝火中。

「呀枯(烤)!哇卡衣(女敕的)!」

毛老七看不見那位母親的表情,只看得見她的全身在一前一後的強bao中急促地顫抖。

一路走,一路上腥風血雨,全城黑煙滾滾,火光沖天。

當毛老七費盡周折、于一周後逃出

南京時,南京的噩夢遠遠沒有結束,又整整持續了五個星期。全城共有三十五萬軍民被集體槍殺、活埋、從七歲到七十歲的兩萬名女性慘遭強bao,甚至在被強bao之後又遭剖月復、割ru、挖yin,慘不忍睹。

與此同時,日軍遇屋即燒,從中華門到內橋,從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

廟一帶繁華區域,大火連天,幾天不息,全市約有三分之一的建築物和財產化為灰燼。整個南京城在滾滾血海火海中到處都是日軍對婦女yin暴的惡浪。後來發表的《遠東國際法庭判決書》中寫道:「日本兵完全像一群被放縱的野蠻人似的來污辱這個城市」,他們「單獨

的或者二、三人為一小集團在全市游蕩,實行殺人、強jian、搶劫、放火」,終至在大街小巷都橫陳被害者的尸體。「江邊流水盡為之赤,城內外所有河渠、溝壑無不填滿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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