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匕首上的血跡,臉上露出了一抹享受的表情,看得站在李文虎邊上的阿三都不由地打了個寒顫。
「毒蛇這家伙真夠變態的。」阿三心里惡念地想道。
毒蛇舌忝干淨了匕首上的血跡後,才站起來沖著那個拿鞭子的同伴點了點頭。
‘啪!’
一道鞭影撕裂空氣,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炸響。
伴隨著張濤的又一聲淒厲地慘叫聲,毒蛇再次冷笑著一刀挑開了新的那道血痕。
邊上的李然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可怕的情景,只見她很快兩眼一翻,竟然就這麼嚇暈了過去。
李文虎邊上的阿三正好發現了這一幕,他的目光從李然那傲人的軀體上掃過,不由暗自咽了口口水。
響的女孩本就穿的極少,加上之前一桶水潑在身上,此刻衣服里面的藍色都已經看的清清楚楚。
「虎哥,那小賤人昏過去了,我去把她弄醒?」他沖著李文虎說道。
「恩?」李文虎轉過頭淡淡地看著他,嚇得阿三額頭上的冷汗都滲了出來。
「虎哥,我……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阿三哆哆嗦嗦地說道。
「哼!再有下次的話,你就下去陪白明吧。」李文虎淡淡地說著,目光也從阿三的身上移開,再次落在了那邊張濤的身上。
李文虎的這句話傳進阿三的耳朵里,嚇得他差點腿一軟就直接坐在地上去了。
白明,那是以前跟著李文虎的一個小弟,有一次李文虎派人擄走了一直跟龍虎幫作對的某個幫派老大的女人,當時白明就是負責看守那個女人的,結果當時的白明因為垂涎那女人的美色,一時沖動就上了那女人,後來龍虎幫鏟平了那個對頭幫派,但是這件事情不知道怎麼的就傳到了李文虎的耳朵里,他一怒之下直接派人抓來了白明,一番折磨之後,直接把白明剁成了肉泥喂狗,從那里以後幫里的弟兄都知道了他們的副幫主最痛恨的就是犯,白明運氣不好,剛好撞在了槍口上。
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了,久到阿三都快忘記了,不過今天之後,想必他是永遠不會忘記李文虎的這個忌諱了。
就在阿三回憶白明那件事情的時候,那邊的張濤已經痛得暈過去了三次,但是每一次又會被再次痛醒過來,就這麼死去活來的經受著無比痛苦的折磨。
直到李文虎覺得差不多了,這才揮了揮手讓幾個手下退了開來。
「把他弄醒。」李文虎淡淡地說道。
阿三一听,立即提來一桶水,直接倒在了張濤的臉上。
「救…命……!」
因為劇痛,張濤的眼角都裂開了,眼白上更是布滿了一條條的血絲,他顫顫巍巍地想要抬起頭來,仿佛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一般,但是抬到一半,卻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架起來!」
兩個手下立即上前一把將張濤架了起來。
李文虎走到張濤的面前,無視了對方淒慘的模樣,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淡淡地問道︰「現在想起來了嗎?」
張濤眼楮半睜著,張了張嘴,努力地吐出來幾個字。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我猜他……可能是……我一個同學!「
「是誰?說名字!」李文虎大聲地問道。
「他……他叫……林…蕭!」
「林蕭?」李文虎一把松開了張濤的頭發,嘴里嘀咕了一句後,正想繼續問下去,低頭一看,卻是發現張濤已經昏死了過去。
他皺了皺眉頭,想起之前劉超囑咐他不要弄出人命的話。
「阿三,你把這小子送醫院去。」他伸手招來了阿三,指了指張濤,就讓人駕著他下去了。
送走了張濤,李文虎的目光隨即落在了那邊地上的李然身上。
他想了想,還是招了招手,讓一個小弟拿過來一桶水,然後一把潑在了李然的臉上。
「不要殺我!」
李然剛一蘇醒過來,便大聲地驚叫起來,特別是當他看到原本還在那邊的張濤已經不見了的時候,心里更加的害怕了。
「小丫頭,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林蕭的人?」李文虎蹲,一把箍住了李然的脖子,大聲地喝問道。
「認識,我認識,他是我的同學。」听到林蕭這個名字,李然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驚慌之色,剛好這一幕被李文虎看在了眼里。
「說,那個救你們的人,是不是這個林蕭?」李文虎手上的力氣漸漸地加大,窒息的感覺讓李然心中只剩下了無盡的恐懼。
她拼命地點著頭,嘴巴里發出痛苦地嗚咽聲。
李文虎一看,手一松,直接讓她摔在了地上。
「據我所知,那個人從頭到尾一直遮著臉孔,你是怎麼確定那個人就是那個林蕭的?」
「咳咳我……我也只是猜測而已。」李然一只手捂著脖頸咳嗽著,「我只知道那天那個人穿的鞋子是林蕭的,他的鞋面上有藍色顏料的痕跡,那是他有一次班級活動的時候打翻顏料時留下的,所以我才猜測對方可能是林蕭,而且他的那雙眼楮,給我感覺跟林蕭很像。」
在自己的生命面前,什麼同學,什麼救命之恩都顧不上了,只要能活命,出賣個把人又算的了什麼!
「林蕭!」听了李然的話,李文虎心里幾乎已經肯定了他要找的人就是這個林蕭,一想到自己佷兒身上的那些傷,他的臉上頓時布滿了濃濃的煞氣。
而此時此刻,林蕭卻是剛剛吃完晚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
有了540點1級小千界力的他,今天晚上就準備之前那個世界去鍛煉一番,順便完成‘家財萬貫二’這個任務了。
房間內,林蕭將房門關好,並且鎖上後,這才意念一動,整個人直接到萬界系統內部,只留下系統的主體留在了外面,化作一粒塵土直接落在了地板上。
他並不知道自己昨天救下的兩個同學已經在先後各自出賣了他,他更加沒想到自己身份的,竟然會是他的一雙鞋子。
任憑他再細心,換了衣服和褲子,還遮住了自己的臉,又刻意壓低了聲線,但是他卻偏偏沒想到自己的鞋子會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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